科技发展到一定程度,人类甚至能够自由控制细胞衰老,生命延续到不受限制无视生老病死。繁殖后代也就没有必要了,性爱变成了纯粹基于个人玩乐享受的存在。 生产水平高,物资饱和。金钱、名利阶级矛盾甚至也就变得没那么重要。甚至有一定原因导致科技发展变得缓慢。生存没有压力,欲望容易满足。于是人把欲望转换成性欲尽情释放。一部分人的性癖也逐渐疯狂。 线条太细只能重复画圈,笔尖一次次循环扎破同一处的皮肉。 “好了。”终于结束了,纹身师满意的啪啪拍了两下他的屁股,疼的段友田叫出声。 热毛巾擦在整面被针扎过的肉上,疼的他又是一阵头皮发麻脑子发懵。 “星网支付,项圈是智能颈环。”段友田抬起头露出脖子上的项圈,看上去像是皮质的,像过去的普通项圈。 四根手指插进臀缝捏了捏臀缝里面的嫩肉,他看不见屁股的颜色,只能感觉到用手揉过屁股上更疼了。 准备回家,路上听到鞭炮响声尖叫还有哭嚎声。好奇心被吸引,不由自主停下慢吞吞移动的脚步。 石桌上趴着一个全裸的人。 他的臀缝外围很大一圈都整个肿了,皮肉也烂了,血顺腿留下石桌上地上也沾着血。 随后一人的手向那朵肉花伸去,放了什么进入。 近处的草坪上同样跪趴着一个人,牛仔裤褪到腿弯。屁股中间一样表皮焦黑肿大,皮肉开裂。 即使怕的要死身体也不逃开来,依旧跪趴着露出屁股。身子打颤也没捂住屁股遮住屁眼。 “坚持不住了,呃,不想玩了,呜呜我不好奇了。啊啊呜呜呜”。属于是又菜又爱玩了。 接过盒子的人一脸无语,转身走人,回头注意到观看完全部的段友田嘴角上扬又笑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着实有点刺激,入目都是一片血肉模糊。下意识咽了下口水,思绪被声音打断。 “是在叫我吗?”礼貌和人保持安全距离,段友田不确定的问道。 “不然我去和一群人玩一张被炸的稀巴烂的屁股。又不是打麻将,这我怎么玩尽兴。”语调轻松说着玩笑话,边观察面前人的反应。 比起做一个绅士装模做样询问羊羔的承受力和喜好,他更喜欢掌握主动。根据玩具的反应和痛苦程度判断他人的喜恶。 甚至分外乖觉的主动脱下裤子。 跟前的屁股被染的乌漆嘛黑的,他把纸盒放在弓起的脊背上。两手在屁股上又抓又掐。 男人手背青筋凸起,手上结实有力。拇指指尖狠狠掐住食指指腹侧面揪起一块皮肉,单凭手指的力量就像要撕下一块皮肉。 段友田疼的眉头微皱紧张的冒细汗,不自觉微微夹紧屁股收缩肛门。 “哈哈,屁眼这么等不及被玩烂吗?”掰开屁股看着露出来的屁眼,男人也有些兴致盎然表情十分愉快。 借着流出的肠液润滑一插到底确认过可以放进去才抽出手指。直接插进大拇指即使没真正撕裂,也给段友田疼的眼前一黑,后穴像撕裂了一样疼。 听见这话,段友田又把屁股小幅度往上送了送,想象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紧张害怕的不行。导致屁眼更加迫不及待的张合。 穿着薄外套的男人取出一个鞭炮,从纸盒的侧面迅速划过。 才不管要被自己残害践踏的人怎么怕怎么慌,没有丝毫犹豫,不浪费时间的果断把鞭炮塞进屁眼。 贴着巨石,双腿控制不了的颤抖,括约肌不由自主的开合。 鞭炮燃着的火花灼烧着内壁,尾巴被排出来半截。 臀缝只堪堪夹住即将掉出的鞭炮,屁眼努力往回收缩想把它吃回去却没办法。。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大腿上擦了擦。 身后人的好心情消失了。 “你是没听见吗?” 这话说的很慢,看着裸臀趴在石头上的人眼底没有温度。 “我,不是,故意的。”感觉到身后人的不悦,吓了一跳,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话都开始打磕巴。 “啊?我让你用它夹住,这是个摆设吗。”说着手指头又插进小穴里去,指腹在里头打着圈。 “我,我控制不住,屁眼自己……,下,下次我……” 还没真正体验直接在屁眼那炸开呢,他更想要被炸的血肉模糊的屁股屁眼了。 “我不喜欢听奴隶没意义的辩解。” “我从不终止游戏,即使奴隶认为自己承受不了。”青年面无表情的陈述自己的规矩。 “对不起,对不起先生,请您狠狠惩罚我。”段友田被带进状态,配合表演,极力表现作为奴隶的卑微顺从。 “不,不!不要!,求求你先生,主人,不行,饶了我,会死的。”段友田目露惊恐。 “不行的,求求你不要,我不玩了。我可以夹住,让我夹,我把屁眼炸烂。呜呜”发觉男人是认真的,他哭求道。 段友田还维持着高撅屁股的姿势,所以他没有真的生气。 说完这话他低下头沉默,这是个重口的社区,强奸囚禁全作为情趣,选择了这个社区就是默认接受各种虐待强迫性行为。奴隶甚至被剥夺一定人权。 他即使现在跑了,惹怒了主,除非这人失去兴趣,不然跑几个小时被抓住。按照这个人的性格,绝对是自己承受不了的惩罚。 “想那么多不累吗。”说着点着鞭炮轻放到屁股上。 “不要动。”声音平淡的不像之前那个人,只是手背轻拍了腿根当做安抚。仍然让段友田条件反射般停住动作,僵直了身子。 “砰——”毫无意外的结果,鞭炮炸开来。没有皮肉妨碍爆炸的范围扩大了。 不像刚才幽密处,只有本人才能体会到那是怎样一种疼痛。 正常情况来说臀肉应该变红泛黑不知是伤的还是火药残留,但现在完全看不出来原样。 只要耐住疼和害怕不要逃让肉承受它门该承受的,像挨打一样,平时挨的打也不比这轻松。 无视屁股里外严重的伤势,无论多疼,淫荡的一直还想要的才是他。 上头了不顾伤势求虐,该怕还是怕的。 段友田却不害怕了,他莫名直觉这位主看着喜欢把人玩到死,其实会考虑奴隶的心理承受力。 这么快就要继续,有些紧张的做好准备。 让主人更轻松的塞进肿起的屁眼。鞭炮塞进去三分之二就不进了。 鞭炮被点燃,屁眼里头冒着嘶嘶的声音。 安分的等着爆炸,屁眼一动不动。“砰”稳稳的炸在屁眼。一下疼的段友田撕心惨叫,疼着抱紧了大石头。 貌似,不敢置信,居然还没见红。三根手指直接就能伸进去,摸了摸温度,原本温热的屁眼变的热辣滚烫。 不算大声的叫喊,像是撒娇勾引。 是字面意义上的,方才稍稍缓过劲的段友田努力收紧松掉的屁眼想要咬一咬主人的手指。 “夹紧。” 勉强绷紧的屁眼抖抖嗖嗖,点火,引燃。 剧烈的疼痛让人失声,太过剧烈的刺激大脑一时间都给不出反应。 极致的痛不散是持续的,像小脚趾磕床脚,无法随时间缓解减弱。 疼的实在受不了,膝盖弯曲又伸直反复做着下蹲式,脚在地面上辗转平移,屁股和腰扭出花来了。 不清楚剧烈运动会让伤口更疼让情况更糟,又或者牵扯屁股旧伤,别处的疼能转移注意力缓和一丝丝疼痛。 背后的主满足的赏鉴着面前这副画面,驱散了刚刚的不愉快加倍兴奋了起来。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不—不行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砰,砰,砰,砰” “嗷”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谢谢主人。”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疗。”喘着粗气,还是疼的厉害。 “……被疼的失了智。”竟然被人工智能搞了,段友田被堵的无话可说。段友田沉默了,忍着痛一点点蠕动着爬回自己床上去。 屁股很疼,疼的控制不住眼泪,生理性的泪水浸湿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