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网络上相识,同城住的不算远。虽说,像用圆珠笔涂满整张纸一样的乱。 没被划过刺过的屁股肉越来越少,只剩下线条反复交错下的犄角旮旯,最后再完全补完这些犄角旮旯。 接着店长取来热毛巾,敷在屁股擦干净表皮多余的墨水。 “人工整面纹身,一共3000星币。请问怎么支付”店员一边说着拿起扫描枪。 店员扫完项圈,段友田从台子上下来。摸了摸纹好的屁股,屁股上依旧凹凸不平。 提上裤子,之前缠绕的绷带已经拆下来扔掉了。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离开纹身店。 声音传来的方向是小区内部的小公园,只有简单的景致,一群人围在亭子里的石桌边。 他的双腿大大分开绷直,前脚掌用力踩着地面。让自己扎根不动。像是哭过,屁股上还有才打过的鞭痕。 肿大的肉唇配合着大张开的洞口像食人花的巨口。 响声伴随着尖叫一起响起,哭喊声却从另一处传来。 男孩浑身颤抖哭喊着求饶“不要了,啊啊呜,求求,啊啊呜呜不要了!”声泪俱下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明哥饶了我吧,不要放了。” 声音渐小怕触怒人一样小声哀求“呜呜呜受不了了。”。 他身后站着两个人,两人明显相识一人无奈的叹口气,像是习惯一样,把手中一盒划炮塞到另一人手上。说了几句什么就把哭着的人带走了。 他冲认识的人晃了晃手中的纸盒子,像碰见糖的小孩子,兴致勃勃的问到“想玩吗?” 收回眼巴巴注视的视线。反应过来可能是在叫自己,转头环顾四周后不确信的走到正笑着的人面前。 “嗯?这里还有其他上赶着找人虐自己的吗?”收起笑容,直视着段友田的双眼佯做不解的问出来。 忽地转瞬间伸手薅住段友田头发,压弯下腰,拽着就往前方的假山走去。 现在手下的人就明显没有反抗,很快被压到假山前顺着他力道被按趴在假山上。 突起的石头刚好能让段友田上身俯趴在上面。 屁股受药物作用还泛着疼,被针扎过不知几遍的肉像松过土更嫩,极软。 扯的皮肉变了形才松开手换一处。 屁股被用力抓紧整个握在手中,抓着变形的屁股缓缓松手,掌心感受舒服的软肉上突兀的硬块。 紧接着拇指抵住肛门不管不顾的用力往里捅,还好段友田此时的屁眼不紧,被勾起欲望甚至有些发痒,才没有直接肛裂。 “你最好待会也这么骚,别打扰我的好兴致。”不变的愉悦表情,眼底蕴含着微不可查的实质的威胁。 背上的纸盒被取走“给我准备好,要开始了。夹紧你的屁股屁眼,每一个都给我狠狠夹死,一个都别掉出来。”简短有力的命令,语气有些森然,没说后果,不管何种原因,段友田都没打算尝试违背。 “呲呲——”引燃的鞭炮头部冒出火焰。段友田被这声音影响吓得臀部内侧肌肉绷紧心都提了起来。 后穴张嘴轻易的吃进去那个危险的小东西。 屁眼一张一缩的,本能一样的逃离危险,挤压挣扎着要吐出来。 眼看马上要掉出来,段友田急迫的夹紧屁股,大腿臀部肌肉都绷紧。 蠕动的穴肉又酸又麻还被火苗烫着,也只能夹住一点点头。 “砰——”一下该有的闷响,被肉压住的爆炸声。 屁股本就染的漆黑肿大,看不太出炸的焦黑的屁股有多严重。 而后更加用力的掰开屁股,一直拉扯到极限。屁眼都被拉扯的更开,段友田配合的做排泄动作屁眼用力。让他检查的更容易。 确认后手指在段友田光裸的 屁眼肉眼可见的都没怎么受伤。 “我说了什么?” “为什么就是不能让人满意呢” “对,对不起。” “这东西应该在哪炸的?你自己说说” “我也不想的,我第一次,我不知道。” 他抬起头急切的解释,不想就这么结束。 “啪”“啪”迎面重重的挨了两记耳光,打的他脑子发懵。 右手掐着人的整张脸直视自己的眼睛。 松手,“啪——啪!”又是两记狠厉的耳光。 “屁眼夹不住,封个口总能做到吧,东西可以塞进肠子里炸。”宠溺的抚摸着红肿的脸颊,温柔给了替代方案。 “那有什么,只要没有脑死亡就好。何况肠穿孔糜烂也不会那么快就死。”青年终于又恢复愉悦,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好像说了我不会终止游戏,说不没有用,只会让我不开心。”难的耐心的帮人擦掉流出的眼泪。 “求求您,主人,我们玩刚刚的游戏吧,我更喜欢那个游戏。”勉强自己努力撒着娇。 他打不过他,没有警察会管,除非有其他主对他感兴趣。 而且段友田其实不想跑,想继续玩,不知为何更不想让他对自己失去兴趣。 危险的东西接触皮肤,趋利避害的生物本能想让屁股把东西甩下去。 随后,身后的人好像退开了一步,以防被爆炸伤到。 冲击力致使臀肉抖动,激起屁股一片肉浪。 没有两瓣肿大的屁股遮挡,鞭炮的威力展现的淋漓尽致。 在伤成这样的屁股上玩鞭炮不比屁股洞好受。但是这一下段友田忍了下来,其实没那么困难。 终于找到信心段友田往上顶了顶屁股,“请您继续,玩到主人您尽兴为止。”肉绷紧皮肤。 “呃,嗯,内个,接下来我会好好夹的。”精神了一秒钟,气势接着弱了下去,不敢求饶再求饶就没劲了,暗示着主人什么。 有力的手抚过脊背,没有回应。 打火机轻响,吓得段友田猛的夹了一下屁股还压的穴肉臀缝一阵酸爽,引得后面揶揄的笑了出来。 手深入臀缝,细小的东西碰到屁眼。段友田括约肌用力忍疼做排泄动作。 打着火的火机顺着臀缝伸进去,高温火苗烘烤着臀缝。 段友田此刻满脑子只想着要夹好,害怕都忘了。 真正的屁眼开花,炸开了的洞口哆嗦着往回缩。 “主人,啊啊,主人!”像在寻求精神寄托,段友田喊着此时此刻依赖的人,也是正插入自己对自己施暴的人。 判断好伤情手就抽了出去,段友田和他的屁眼不顾疼痛的挽留。 带出的肠液沾到高温炸干的屁眼,男人用点力气扒开臀缝,借着润滑又塞进来一只已经点燃的。 “是的主人,夹紧。”语气毫无波澜,自我催眠般重复指令,屁股肌肉都在使劲,松垮的屁眼堪堪夹紧。颅内的愉悦弱化了疼痛,他享受服从命令。 血从肿胀的不成样的臀缝淌下来,两瓣染色肉紧贴的要合在一起。 段友田上嘴张开,嘴角搁在石头上,口水不受控分泌浸湿假山石。 持续的失声,段友田双臂向前摆放,关节微微弯折,攥住了手。 分辨不出来为什么要这么做,只剩下本能。衬衣被大动作带的卷起来,漏出不常裸露的完好光洁的皮肉。 臀缝肿的严丝合缝,血滴的很慢,被段友田甩落下来。 俊逸的脸上 脆弱的肛门皮薄肉嫩不知道如何撑到现在的。扒拉开屁股,进出门洞上爆破开了个口子。 坏掉了,看上去可以说失去了它的作用,遂伸手摸一下“啊!”只有段友田自己知道它还是一样敏感,神经灵敏更能轻易让它疼了。 点燃松手臀缝自己关上门,主人又硬塞了两个点燃的炮仗进门缝。 早就破败不堪的皮和肉再也经不起折腾,结合着受虐者凄惨的嚎叫和爆炸声中,屁缝屁穴在冲击波下皮肉开绽。 疼的没有一点力气,绝望的没法抵抗的疼。毫无办法只能虚弱的趴在石头上不动,默哭。 寻求主人,喜欢凌虐的人给予自己帮助,“救救贱奴,要疼死了,嗯,哼。” “不—不行了” 像什么弱小的漂亮的小东西,在不顾死活的勾引人彻底把他杀死 入目的景象进耳的呻吟手心下奴隶的身体皮肉,美妙的景象触击着他的感官,让他鸡吧充血,两腿间巨物硬挺。 男人拿带火焰的打火机在他身上游走,金属容易加热很快就整个发烫。不顾自己手上也被烫的发疼,拿打火机当刑具施加附加刑加热屁股。 金属材质烙煎小穴,火焰烘烤臀缝。 段友田用仅剩的力气往前爬,已经没力气站直了他只能让石头托举他的身体,泄力趴下,脚尖将将碰触地面。 他原以为早就疼到了极点,原来还能更疼。 火焰自己熄灭过后放凉变成温热,扒开一看,屁眼部位的臀缝被火烤熟表皮焦糊。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砰,砰,砰,砰” “嗷”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严顺尧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揣摩不出心思不知道要跪多久,只能挺直脊背低着头盯着主人的鞋面和裤脚放空,尝试性回过头去认真思考自己做错了什么,遗漏了什么。 “是奴隶的错,贱奴只顾着自己爽。没有顾及主人。奴隶知错了,被主人打死也是应该的。”盯着顶起来的性器眨了下眼,立马进入状态。 “主人需要怎么使用奴隶,感谢主人给奴隶机会让奴隶伺候主人。”段友田不给这话接茬,他今天玩够了已经很满足了,不是很想继续“惩罚”的剧本。 也没一次就要成主奴的念头,但自己的话被看上的奴隶引回来,依然让他敛了神色。 到底还不是自己的奴隶,还没被调教成他想的状态。 破开上面那张嘴的硬家伙在里面疯狂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的都不需要唇舌去伺候。 接着头发被手抓住扯紧,段友田顺着力道抬起头,缓缓睁开眼睛。 总算是维持好呼吸后,找到规律和节奏的段友田用舌头尽力的去舔犊肉棒。 肉棒被深深捅进嗓子眼,段友田竭力抑制着自己的嗓子不做出呕吐反应,全力配合肉棒进出。 巨大到可以称作资本的肉棒反复进出喉咙,段友田不知道自己被插了多少下。 怎么还没结束?这是黄文吗?又是这种天赋异禀的尺寸和持久力。什么性能力强的男人,怎么都让自己遇上了。段友田被操的意识发散想起了以前。 打的段友田更加晕头转向,“啪——啪!啪,啪啪……”左右脸被来回扇,身体依靠着墙瑟缩躲避,头被打的甩来甩去。 见奴隶总算抬脸撑好姿势,男人也不说什么,攥了一下拳头松开停了巴掌,右手手心手背通红肿痛。 终于不知道多少下过后,这玩意泄力,严顺尧舒服的把浓精喷射进段友田酸的疼的合不上的嘴里。 餍足的看着正在咽精的奴隶询问道: “19980312”是主人的生日,他没有忘。又想起什么,突然负罪感涌上心头。主人不在了,他却在这里骚的舔其他男人的鸡吧这么快就忘了主人的鸡吧。 “谢谢主人。” 回家之后段友田直接摊在地上一动不想动。 没人在场,又实在扛不住了,鞋子都没换,趴在地上就哼哼唧唧,嘶嘶哈哈,嗯嗯啊啊的呻吟。 “主人的事情你少管。”面对永远会严格遵守机器人法则的人工智能,段友田脑子一抽怼了一句,一纯莫名充起奴隶主的派头。 酒精沾上伤口本来就疼,一瞬间段友田疼的额头的汗直接冒出来了。 “啊啊啊——干什么!你要干什么?”段友田疼的要疯掉了,“啊哈哈啊——!救命!我——你干吗?”。他人半侧过身子伸直脊背疼的脸不动的龇牙咧嘴往后仰头。 段友田趴在地上身体扭的像条蛆一样,管不了自己的动作是会挤压到屁眼还是能把已经在流血伤口扯的更大了。 “你是有意识故意的?你违背了那什么法则。”疼的趴在地上打圈试探人工智能,几乎在学圆规。 “呃嗯,啊,为什么不先想到用更高科技的治疗方法?” “更何况您的屁股刚刚才纹了纹身,推迟伤口愈合的增痛纹身,痛感能维持几个月。从大数据来看其他大多数人也不会选择那么早治疗,所以根据算法大胆推测您此次依旧不会动用治疗仪。” “因为主人您并没有给自己准备那样的药物:-d” 趴在床上脸压在被子上,舌头试着舔疼痛的脸颊。 打肿的脸不是很想抬起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还有一丝丝委屈,明明是自己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