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五苦肉计(1 / 1)

梁曼只顾研究手中几张泛黄的秘籍,全然忘了注意外界的声音。 “…你在这里做什么。” 梁曼喜滋滋地踩着金子往上爬。按捺下激动,她举着纸张摆出一副做作的表情:“向离,你看看我发现了什么!” 对方赤着脚踩在地上。不仅是没穿鞋,应向离连衣裳也没穿。男人身上就只有一条素白长裤。 很明显,他是一醒就下床来找她的。英挺的脸颊上还微微泛着一点酒意和熟睡促成的红。 梁曼意识到现在并不是一个摊牌的好时机。眼前的这番情形分明是酒醒的应向离开始怀疑自己了。 默不做声完成一切后,心里也渐渐有了打算。她抬头望他:“向离,你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你在怀疑我吗?” “向离,你觉得我从头到尾都在利用你。对吗?” 停了停,他竟转身打算就此离开。 可好不容易发现点有价值的东西,她决不能放任这条线就这样结束! “应向离,你觉得我每一天都在和你演戏吗?你觉得我跟你说的一切都是假的吗?” 沉默许久。他垂下头,一言不发地避开她的视线。 她揪住自己胸口,含泪冷笑:“你要不要来听听。来这里听一听,验证验证。你好好听听我的心假不假,你来听听我现在的话假不假。——你听听,我对你的情意到底假不假!” 声音不住在空荡的石室内来回回响,这句格外刺耳的“假不假”便反复于两人耳边质问,每一声都重重敲在了耳膜之上。 “发生什么事了?应左使,需要小的帮忙吗?” 应向离愣怔着看她。那副凄然委屈的朦胧泪眼不知为何总能让他无法动弹。 “你愿意收下我,却不愿给我信任…是,我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也不该奢求太多。有你这些日子的庇护已经很足够了…” “…应向离,我不欠你的!” 走自然是不能走的。毕竟外面还有厉丰在虎视眈眈。 对方沉默许久,阻在门前稍微伸手拦了下。她便借坡下驴地将东西一摔转身回屋。 她已经摆出最高级别的姿态。晚间独自缩在墙角里睡,白日也只和右使说话。为再刺激他,她还找来那条铁链子自己拴去脚上。 平日,他独坐在屋内默默不语。不仅恢复了之前的巡夜任务,在两人独处时,若是视线不可避免地碰撞到了一起,他总先一个将目光移开。 梁曼指使肖映戟去打探几番。肖映戟说他什么也不肯说,只自己一个人默默喝酒,神情看起来十分痛苦。 烦死了,这人怎么这么麻烦这么磨叽啊! 先是尽量少睡,降低免疫力。又让肖映戟花高价从伙房搞来一些冰。 梁曼整来了快能蒸熟人的热水。她忍着烫在里面狠狠泡上一个时辰。待四肢百骸的毛孔都放松了烫开了,再钻到冰桶里去泡。 但她坚决不肯放弃。 很快。在坚持不懈地一再折腾下,她终于病倒了。 对方大着舌头道,昨日两人打赌左使输了,他该依照赌约送一把不用的刀给他。应向离自是不记得两人有过此种赌约。还没想明白,对方已推推挤挤架着他往回走了。 油灯幽幽燃着。她乖巧地独自窝在墙角,似是已经睡下了。 从架子上取下刀。刚准备吹熄油灯,门外那个没有眼力见的却相当没礼貌地自己闯进来。 应向离瞬间沉下脸。他揪起他领子,语气不自觉变冷:“滚!” 快走到门口了又不死心。转头来憋足嗓门大吼:“嘿!” 眼看对方的拳头捏得格格响。肖映戟狼狈地挡住头,悲愤大叫:“就知道揍我!…你快看看她怎么叫不起来啊!” 梁曼紧闭双眼。羽睫不安颤抖着,牙齿也微微打战,身上汗珠甚至都浸湿了被褥。人却怎么叫也叫不醒。 丝毫也不敢耽搁。肖映戟忙道:“我去找大夫煎药!”应向离正慌着试探她额头,根本都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回来时,左使搂着人事不省的梁曼。他紧握住她的手腕, 原本她的计划是生病了半梦半醒地喊他名字,卖卖惨使个苦肉计。虽然她已经病得喊不出来话了,但看左使现在这个样子,计划应该也算成功了吧。 将药汁奉上,又交待了照顾风寒的方法,肖映戟知趣地退出去。 想着昨日的情形,肖映戟略微有些担心。借着送药的名头,他打算悄悄摸摸来看看情况。 可坏消息是,她吼的人是应向离… 肖映戟心里难受得不行。他缩缩地躲在墙角,端着药上前也不是出去也不是。 左使则一直僵硬地杵在远处,和块冻死的木桩似的缝着嘴一言不发。肖映戟看着都替他着急。 正啧啧摇头看戏,那个女人却直直朝他而来。肖映戟还没来得及反应,她盯着自己一字一句道:“你带我走!从此以后我跟你睡!…我是认真的!” 心里第一反应是还有这好事!?正咧着嘴傻笑点头,才发现远处左使的脸色逐渐难看。向他投来的目光也带上些森寒。 肖映戟艰难地打算摇头拒绝,女人已经啪的把药夺走放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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