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憾月孤鸣果真收到从元离那儿送来的药草,手上拿着药草,眼睛却一直往外飘,憾月孤鸣心中有些迟疑,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憾月孤鸣拿着药草走到炼药坊,要求他们将药草磨成细碎的粉末後再转交给将军府,让他们把东西趁机掺在元漠铁风的伙食里面,而憾月孤鸣同时也下令要全部有接触过这东西的人都要对此事三缄其口,若有谁敢违抗或说溜嘴,全数杀无赦。 接着君玉yan准备转身离去,元漠铁风赶紧冲向前抓住君玉yan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冻如寒冰、奇冷无b。 君玉yan淡淡的说:「这已经不是你可以管辖的范围内了,放开我。」 接着他咬破自己的食指,将血滴在怀表上,那怀表瞬间瓦解成细小的金粉,然後全数进入元漠铁风t内,突然黑暗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笼罩过来,君玉yan用尽全身力量将元漠铁风推离自己身旁,自己则坠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 元漠铁风从惊慌中醒来,全身上下冒着冷汗坐在床上,天se仍然昏暗,这时耳边传来一些细微的声音,元漠铁风最近常常听到这些小声音,原本他是很排斥这些的。 元漠铁风稍微理清了思绪,也把急速涌入的记忆全整理了一番,才慢慢把所有的片段连贯起来,元漠铁风起身走到镜子前,看到镜中反s出来的自己,元漠铁风面无表情的说:「我是汉冥王国大将军汉离,不是苗疆内的将军元漠铁风,这憾月孤鸣为了一己之利伤害我跟小九,还让我对他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这仇我非报不可,不过眼下这时机不适合做些事,看来我得好好慎重策画此事,梦中的小九好像牺牲自己救了我,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我汉离活要见人si要见屍,不找到他我势不罢休,但是我完全失去了他的消息跟行踪,到底要从哪里开始找起?」 汉离痛恨失忆时的自己,竟然会如此残忍的一次又一次伤害君玉yan的心,对他造成的这些伤痕是自己就算用八辈子去弥补也无法回到最初完好的样子。 这天,憾月孤鸣找来了将军府的管家,向他询问药粉的去向,管家回说那些粉末确实是加进去了,但是将军都只有看一眼之後就说不吃,或者说那东西有怪味就不碰它,所以将军并未将那些粉末吃下肚,而将军有时还会自己跑出去外面的面摊吃碗面之後再回来。 但憾月孤鸣又思考了一下,自己这样做是为了他好,那时时机敏感,怕他出去如果有个万一那不是这些努力全都白费了? 管家听到此言,正要走向那人面前教训时,却被憾月孤鸣拦了下来,接着他问那人说:「他什麽时候不见的?你老实的全部说出来告诉本王,本王不会怪罪於你们,毕竟以他的能力想走也很容易,你们根本拦不住他,说吧。」 憾月孤鸣听完,绕过那人迳自往元漠铁风房里走去,他左看右看,都没看到他有留下甚麽东西,只看到桌上有串象徵将军的串珠发饰和虎符,憾月孤鸣将那虎符摊在掌心,暗自想:「如果他将这东西留下,那代表他很有可能已经想起某些东西了,不然不会突然把这麽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我还是先去找元离,看他有没有办法可以帮我。」 憾月孤鸣驾着快马骑了好一阵子,终於到了天月,眼前沉重的铜门一样自动的打开,不过出来迎接的不是那个年轻小夥子,而是元离亲自缓缓走出来,笑脸盈盈的面对着憾月孤鸣。 憾月孤鸣回说:「既然你都知道我来次的用意,那就快替我想解决方法。」 接着元离转身走进建筑物里,憾月孤鸣也紧跟在後头,里头一片昏暗,几乎没甚麽光,憾月孤鸣怕跌倒或撞到其他东西,所以下意识抓着元离的袖子往前行,走着走着元离突然将憾月孤鸣压在一旁的墙壁上。 元离嘴角带着微微的笑,回说:「你一直抓着我的袖子我怎麽好好走路?况且你一个大男人走路如此,如果传出去了不是笑si人了吗?」 两人的距离几乎是零,稍微一个偏头就能亲到对方,憾月孤鸣的脸因为如此近的距离而飘上了粉粉的红云,元离笑着放开憾月孤鸣,接着叫来那个年轻小夥子,跟他说:「他是我的客人,你带他到客房去吧,记得要整理打扫过的那间。」 接着元离走回自己的书房,手轻0 突然那幅图发出柔和白光,接着幻化成一个人形,白光散去,是元离那青梅竹马,现在就站在他面前,元离起身缓走向他,那人带着暖暖的笑说:「元离,我的元离大人,你对我说的话我都有听到,我要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请你要仔细听我说。」 那人笑说:「我看你一直被困在这难题里,所以我就决定要暗中偷偷帮助你,我现在说的话,你要好好的听。」 元离没有立即答应他的话,只是又提了个问题给他:「我永远见不到你了吗?」 元离想伸出手拉那人,但是却怎麽抓都抓不到,元离开始有点慌,因为他很想好好的拥抱眼前人,自从他离自己去之後,自己就常常陷入一人的沉思,自己常在想若有一天再相遇,自己要对他说出全部的心意,但现在看来这话似乎是不会说出口了,那人手一挥,元离就晕倒在那人怀中,那人让元离缓缓躺回床上,接着说:「我若要你完全忘了我,那你肯定不会答应,对不起,我只好让你对我的记忆全失了,请你永远都不要再想起我,好好对待憾月孤鸣吧。」 汉离趁着天快破晓的那段时间偷偷骑着马离开了将军府,不过要怎样让守卫开城门才是头痛问题,汉离思来想去,决定用自己「以前」是苗疆将军的身分去说。 城外沙尘飞扬让人看不清路,疾风不在身边,让这趟回家路是又漫长又艰辛,汉离凭着之前征战的记忆慢慢0索回去汉冥王国的路,突然他想到,疾风会分辨自己的口哨声,於是他小声的试了几次声音的准确度,觉得差不多之後就大声吹出口哨。 疾风兴奋的跑过去,汉离见到疾风也从原来那匹的马背上下来迎接牠,汉离00疾风後欣慰的说:「我还以为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还好你还愿意相信我,我想不太起来回去汉冥王国跟将军府的路,你还愿意带我回去吗?」 在疾风的帮助下,汉离很快地回到了汉冥王国,但还没进城就感觉到气氛不太对劲,感觉整座城si气沉沉一点生气都没有,他下马用走的进去,路上行走的人都是悲伤的脸庞,似乎是遇到什麽巨大变故,疾风走在他身旁也略为感到害怕。 官逸澄闻言抬头,看见汉离的那瞬间有些迟疑,问了句:「你真的是汉离将军?」 官逸澄摇摇头,眼泪已经堆积在眼眶,忍不住激动的情绪,官逸澄扑进汉离的x口放声大哭,他以为再也看不见汉离将军出现在自己面前了。 汉离0着官逸澄的头说:「好了别哭了,汉冥王国怎麽了,怎麽会变这个样子?」 汉离一听不妙,便转身驾马奔去皇g0ng,皇g0ng外的守卫看见汉离,每个人都是一阵吃惊,进而忘记拦下他,近卫可就没那麽粗心,看见汉离擅闯皇g0ng便将他拦下问说:「来者何人?私闯皇g0ng是si罪。」 近卫大声回说:「胡说!汉离将军失踪已久,你现在突然跑出来说你是汉离将军,可信度又有多少?」 近卫回说:「大王,这里有一人自称说是汉离将军,该怎麽处理?」 汉离0了0自己身上,有块印有汉冥王题字的玉佩,紧握着它在手中接着说:「大王看了这玉佩就会知道了。」 汉冥王再看向眼前人,跟印象中汉离的模样丝毫不差,只是多了些沧桑,汉冥王随即微笑说:「汉离,欢迎回来。」 不过汉离虽然重回大将军的位子,但他一直觉得哪里怪怪的,那就是君玉yan的身影竟然都没有在将军府出现,於是他唤来官逸澄问说:「君玉yan去哪了?」 汉离心里有了些不好的想法,但现在说要去找他,根本就是海底捞针,一点线索也没有,而且从苗疆查起……苗疆!yan的身影是在苗疆内,自己受了刺激後重重的伤害了他,现在想起来让汉离是十分心痛也十分自责,自己依稀记得在君玉yan倒地後,憾月孤鸣是要一个叫玄狐风冥的人带走君玉yan的,那这样一来,只要找到玄狐风冥,那找到君玉yan的机会就更大了。 官逸澄点点头後便转身离开,汉离在房间坐着坐着,突然一张字条shej1n房内,汉离走过去将字条拆下,里面写着:「断天崖。」 汉离骑了几天後便到了断天崖,越往崖上走便越觉得荒凉,汉离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种被骗的感觉,不过在走没几步後,一个身穿灰se斗篷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 汉离警戒的回说:「你是何人?我是谁不关你的事,如果你是来搅局的,那我就不留情了。」 汉离狐疑的回说:「你是玄狐风冥?」 接着便对玄狐风冥问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君玉yan在被我刺伤後是被你带走的对吧?」 汉离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摇了摇头说:「失踪了?怎麽可能,好端端的一个人怎麽可能会失踪,你骗我的吧?」 汉离从玄狐风冥手中拿过那小人偶,颤抖的手抚过那人偶的脸庞,与君玉yan相仿的面容让汉离的眼泪夺眶而出,他没想到自己恢复记忆後跟君玉yan竟然已经是天人永隔,紧抓着那小人偶放在x前,眼泪不受控制的一直从眼里流出。 但後来在遇到君玉yan一次又一次的出现,玄狐风冥才知道这ai情的力量究竟有多大,大到一个人可以放弃所有自尊和牺牲自己的生命,也知道ai情的杀伤力有多强,强到一个人可以被伤得t无完肤进而心灰意冷,等到汉离啜泣声稍歇。 汉离听完其实有想直接给眼前人一刀毙命的冲动,但又想到他是憾月孤鸣的人,也许未来会有些作用,便不敢轻举妄动。 玄狐风冥点头,汉离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开。 官逸澄点头,但又皱起眉头,想了想之後开口说:「听说那次大战时流云一族搬迁,但小的不知向云溪先生搬到哪去了,真正具t位置要问权毓颖先生才知道。」 汉离要身旁亲信去查关於权毓颖这人的线索,过了几天就接到书信说这人现在在西北的一处宅子里,有好一阵子都没出现了,汉离要人捎信去给他,说接到信时的三天後在初德茶楼见面,两天後便收到对方回信答应赴约。 才刚坐下权毓颖就开口:「你就是汉离?就是君玉yan即使要抛弃所有一切也要守护的人?」 权毓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看到汉离的眼神跟脸庞时,总是会直接联想到元离的样子,让他不敢随便胡乱造次。 汉离点头,两人喝完茶後,权毓颖便带着汉离前往西北去找向云溪,走了好一阵子,汉离看见眼前出现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而这些装饰虽然华丽却不俗气,不过汉离无心欣赏这些,权毓颖带着他走进屋子里,爬上了二楼看见一间似乎特别将颜se上成白se的门。 向云溪不理会权毓颖的话,看向一旁的汉离,突然觉得这名字好熟悉,似乎在哪听过,突然他睁大眼睛说:「原来你就是汉离!」 汉离叹口气说:「我来这里,是想要问你君玉yan的下落,因为他失踪了。」 汉离低着头不说话,向云溪说的话有一半是对的,尤其是最後一句是千真万确,他确实对君玉yan做了残忍的事,才害得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向云溪见他不说话,心里也有了底,接着说:「我会让权毓颖要他的手下协助你找回君玉yan,但我有一个条件,就是在找到君玉yan之後,我要你暂时别跟他见面,你能答应吗?」想保护挚友的坚决,但这个决定汉离想了很久,向云溪也不催他,静静的等他的答案,汉离心里正拉扯着,自己恢复记忆後的一个最想见的人就是君玉yan,也是最想当面好好跟他解释一切的人,但现在向云溪开出这样的条件,这无疑是替君玉yan对汉离下了禁客令。 向云溪转向汉离冷冷的说:「我已经派了人手给你,希望你能早日找回君玉yan,否则就算你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要你用自己的血好好的祭奠他,听懂了就离开这里去寻人吧。」 汉离缓缓走出宅邸,疾风在一旁等着他的指令,汉离又重重的叹了口气後才翻身上马,拿出收在怀中的小人偶,接着自言自语的说:「小九,你到底在哪里?我对你来说是个千古罪人,你可以不理我没关系,但你还有很多朋友在等着你,你如果有听到我在找你的话,你就给我些指示让我去把你带回来。」 突然他感到背部一阵刺痛袭来,接着便失去意识昏了过去,漂到下游的他被推到了岸边,刚好那里是清息族的领地。 他背着君玉yan用最快的速度回到清息族,放到自己的床上,叫一旁的人按照自己说的药草拿去熬,喂君玉yan喝下汤药後就替他盖好被子,吩咐下人说自己近几日都不见客也不看病,烦请他日再访,若有违者直接列为拒绝往来户。 因为要了解中间情况得要在床上这人亲自告诉自己才行,而以这人的x格肯定是不会钜细靡遗的全部说出来,那到还不如帮他把身子养好才是重点。 东g0ng息喂完药之後就会坐在床边看着君玉yan,甚麽话都没有说,也没有说要他早日醒来甚麽之类的话,因为他知道患者会醒就是会醒,不会醒就算是敲大锣弄大钹也一样无动於衷,所以东g0ng息决定让时间去促使君玉yan醒来,反正总有一天他会醒的,东g0ng息知道如果他不醒的话,会有很多人因此染上悲痛情绪,君玉yan肯定不希望其他人这样折磨自己,所以他会为了他人醒过来。 君玉yan不是没办法醒来,而是他不想清醒,他希望就这样在睡梦中去遗忘一切,反正当初在向那个怀表许愿的时候就有附带条件说以自己的生命去换取汉离恢复记忆,虽然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但至少可以确定汉离活得好好的,有没有恢复已经不重要了,君玉yan在梦里走着,漆黑的路途就好b自己没有光亮的未来,但这样也好,看不见总b看得见好。 君玉yan在昏睡的十四天後终於缓缓醒过来,而东g0ng息刚好也端着汤药跟清粥进来,看到这景象也放下手中的东西去把君玉yan扶起靠在床头。 君玉yan轻咳几声後说:「好多了,只是我为何还是如此大难不si?我以为跳下悬崖就能结束一切了。」 接着东g0ng息端过汤药跟清粥後说:「你先把药喝了再吃些清粥吧,我再带你到街上去走走。」 大病初癒的他脸se还未恢复红润样子,微微的苍白让人觉得有些柔弱,一旁的东g0ng息让君玉yan轻轻靠着自己才不会因此跌跤。 但君玉yan突然想到,自己不想这麽直接的面对汉离,因为那会害他无地自容,纵使知道汉离不会责怪他,也不会有任何负面言语相对,但君玉yan的心告诉他说现在见面肯定会很尴尬,等过些时候再说吧。 东g0ng息点头,小心的搀扶着君玉yan缓缓的走回去,东g0ng息扶着君玉yan到那时他生病期间住的那间房里,热水才刚将茶叶冲开蜷缩的身子,君玉yan就开口:「东g0ng,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君玉yan顿了顿才说:「我想请你假装我失去记忆,可以吗?」着他笑说:「为何我要替你制造你没有的病状呢?」 东g0ng息笑说:「你既然不敢面对他,那就别冀望你未来想见到他,你现在跟他有了疙瘩,时间拖越久只会让这尴尬日渐增大成城墙,到时候别说是面对面说话,就连书信都会有问题。」 姑且不说他恢复後记不记得,光是他想解释来龙去脉就让君玉yan害怕,他害怕的不是他数落自己的过错什麽的,而是在解释的过程中让自己意识到自己是多麽无用,为了要救他导致那麽多人因为自己许多的恩怨进而牺牲,甚至还害了一个部族因此灭族。 君玉yan露出欣慰的笑容点点头,但他现在很想知道一个人的行踪,那就是向云溪,已经记不起最後一次见面是什麽时候,只觉得似乎有好几个季节没见到他了。 东g0ng息在整理衣服,听到这话他答说:「如果是有关你的症状什麽的我绝对不帮,其他的我接受。」 东g0ng息听完後就叫了个下人进来,跟他说去要某个人过来,名字是甚麽君玉yan没听清楚,不过在下人将那人带进来之後却让君玉yan吓呆了,那人不就是之前帮助过自己的独孤吗? 独孤点点头後就穿上斗篷离开了,君玉yan还在刚刚的震撼中,久久不能回神,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跟天月已经有过接触了,而且还接触了那麽长的时间。 经过深思熟虑之後,君玉yan试探x的开口:「你是不是跟天月有关系?」 君玉yan又问说:「那我怎麽会不知道,如果你跟天月有关的话,那……」 苗疆遗民早已各自投入到其他国家自立生活,要想复国什麽的对他们来说是无用之举,国主已逝,其他的就都不用再说,就好好的继续生活下去即可。 汉离很庆幸自己的说法打动了汉冥王的心,不过他最担心的还是君玉yan,如果大战再起,他一定要奋不顾身的先以君玉yan为优先,因为他不想再失去他了,如果说世上珍宝都是极品,那对汉离来说,君玉yan就是他生命中的所有,就连壮丽山河都无法与之相b。 君玉yan缓缓接过那小木偶,将其捧在手心中像是守护什麽稀世宝贝一样,接着回说:「我那时心如si灰,外界所有的一切我都无法感应,像是被世界遗忘的孤儿,所以这宝贝掉了也不知道,我以为再也看不见它了。」 君玉yan笑着说:「傻瓜,怎麽可以全部都由你一人承担,别把我当成了刚出世的孩子,我就算失去了我的清白,只要是为你,我也无妨。」 君玉yan撑起身将自己所剩不多的衣物褪至腰间,袖子也只挂在手臂上,接着跨坐到汉离身上,搂着对方的脖子让双方距离更为靠近,汉离吻上那醉人的唇,一路沿着颈子、锁骨,再到白皙的x前,每一寸肌肤全都不放过。 这味道是跟汉离在一起之後才喜欢上的,因为君玉yan只要闻着这味道就能想着远在战场上征战的他,好解自己的相思之苦,现在人就在自己身旁,当然要好好的享受这幸福。 等到前戏做足後,君玉yan便缓缓的朝着汉离的滚烫坐了下去,撕裂的感觉让君玉yan皱了眉头,汉离也赶紧起身想要抚平那川字,却没想到这一个动作让两人更是紧密,瞬间快感袭上脑袋,两人也不管是否会有伤什麽的,现在只想好好沉浸在这令人舒爽的感觉之中。 看着明亮的月光,再看向躺在床上的人儿,喃喃自语的说:「小九,我绝对不会再让你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这事已经给我够大的教训了,我没想到你会如此的不顾自身安危去做这些事,从今以後,我只为了你活着,如果你先离我而去,那我也绝不独活,如果此生非要我选一样珍宝珍藏,那我绝对会永远护着你,只因为你是一生一遇的幸运,是前世五百次的擦肩而过才能在这世厮守一生,所以要我放弃你的话,除非我喝下了药力够强的孟婆汤。」 最後又朝那粉neng的朱唇轻啄了下,才轻手轻脚的爬shang,由後环抱君玉yan的腰并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听着君玉yan均匀的呼x1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