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离回说:「我想请你帮我查看我右肩上的胎记来自哪里,你也知道我的身分特殊不方便外出,所以才想请你去替我瞧瞧。」 一路上什麽不想就想着元离身上的胎记,君玉yan不敢相信世上竟然还有另一个人有跟汉离一模一样的胎记,只不过汉离的是在左肩,这一切的巧合都太过突然了,君玉yan跌坐在池旁,看着倒影想着之前曾问过汉离身上胎记的事,那时夏天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汉离在换衣服时君玉yan便看到他身上的胎记便问:「汉离,你身上的胎记像是个太极的其中一块。」 君玉yan又问:「那我问你,为甚麽汉冥王国没有双胞胎这件事啊?你们似乎不喜欢双双对对。」 君玉yan回说:「但这样对孩子不公平,明明都一样是从同一个娘胎出来的,却因为是双生的关系必须被舍弃,这根本算是另一种迫害,况且那麽小的孩子若被丢在野外,一点自我生活的能力都没有。」 君玉yan觉得这故事就像武侠一样,基本上不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不过现在认真一想这事的真实x,也许元离是汉离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也说不定,但这身分绝对不能让元离知道,因为任谁听到自己是被遗弃的小孩多少都会心里不平衡,这样汉离就会有危险。 君玉yan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被吓到跳起来,因为他回头见到的又是像汉离面貌的元离,君玉yan怕自己会因为看到元离的面貌去想到汉离,所以把头撇向一边并说:「元离大人抱歉,原谅我必须这样跟你说话,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好好的跟你说话,不然我怕我会想起那个对我来说超越x命的人。」 君玉yan低着头说:「找人这事就不用麻烦先生了,我待会就离去了。」 偃月回到苗疆後就向憾月孤鸣说明此事,虽然一开始憾月孤鸣有些惊讶偃月的声音竟然恢复了,不过偃月因为没有好好再调一调嗓子,导致发出来的声音就都是沙哑的,但不至於到让人听不清的那种。 憾月孤鸣回问:「喔?是谁呢?」 憾月孤鸣想了想:「既然这权毓颖的猎物是君玉yan,那我为何不来个借刀杀人,直接把挡在我面前的障碍拔除,这样我不仅省去了自己动手,还能赚到一个有利的帮手,虽然不知道权毓颖愿不愿意我合作,不过现在对我来说君玉yan确实是个隐忧,若未来他找到这里来,那自己jg心的布局不就功亏一篑?」 偃月闻言猛一抬头接着说:「王上是要和天月合作?」 权毓颖说有事外出,其实是回狱杀堂去处理事情,因为元离有写了封信给权毓颖,说君玉yan有来找过自己,然後知道他跟君玉yan有过节,不过要动手的话自己是绝对不会下手,因为自己的剑是专杀十恶不赦之人,这人还是要他自己解决,而自己有在君玉yan身上洒下只有天月的人才闻得出来的香粉,权毓颖看完後便想要马上动身,不过他又想到,现在杀了君玉yan对他来说太便宜他了,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待他一番才可以。 那人自我介绍说:「在下憾月孤鸣,有事想跟堂主说说。」 憾月孤鸣回说:「如果堂主要的是钱的话,那在下当然可以给你,只要你开个数字,那绝对没问题。」 憾月孤 权毓颖一听到憾月孤鸣说的人,就摆了摆手把身边的人都遣退了,接着说:「你说的人,应该是君玉yan吧?」 权毓颖想了想,接着说:「但我不习惯被人借刀杀人的感觉,不如咱们拟个计画由手下去执行你觉得如何?」 君玉yan离开天月之後就重新踏上寻找汉离的路途,不过身子不好的他,骑着马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流云一族,君玉yan看到熟悉的地方就下马走了进去,不过他忘了自己已经被驱逐了,仍是缓缓的走进去,每个人看到都很讶异,长老看到後就要其他人好好做自己的事别管那麽多。 君玉yan抬头微笑回说:「原来是长老,难道你又想到要怎麽羞辱我了吗?」 君玉yan瞬间变脸回说:「长老你到底对我有甚麽怨恨?为甚麽非得把我b到绝境?难道要我si在你面前你才甘愿吗?」 君玉yan听到掌门就又失了魂,长老趁机打了一掌,君玉yan一点防备都没有便飞了出去,长老又走到了君玉yan面前,轻蔑的说:「你不是掌门最疼ai的弟子吗?难道你连打赢我这老人家都没办法?」 回头一看是向云溪,现在向云溪说话等於跟权毓颖是一样的分量,长老知道眼前人的靠山不好惹,便也就收手转身离去。 向云溪0了0君玉yan的脉象,发现他已经虚弱到连脉有没有在跳动都快0不到了,向云溪决定要将君玉yan留在流云一族并由自己照顾,官逸澄则是在一旁帮忙。 权毓颖轻手轻脚的走到向云溪房里,先是去看了一下喜欢之人的睡颜後就循着香味走到君玉yan休养的地方,推门进去就看到君玉yan躺在床上,苍白到不能再白的脸庞和瘦到快要看到肋骨的身躯。 憾月孤鸣回到苗疆时已经是夜晚时分,所有的人都已经就寝了,但憾月孤鸣最近几天都在外头都没见到元漠铁风,心里难免有些空虚,於是他先是回寝室里换了套便服後就走到创l殿找元漠铁风。 憾月孤鸣坐下後就开口问:「晚上不就寝,难道是有甚麽心事吗?」 憾月孤鸣回说:「你我二人现在可是好友,礼数就不用那麽多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憾月孤鸣问说:「想甚麽呢?」憾月孤鸣有些紧张,深怕他想的事情事自己最害怕的那件事,不过听到元漠铁风的回答让他稍稍松了一口气。 憾月孤鸣笑说:「还以为你在想什麽重要的事,原来是担心我苗疆会不会被灭啊?你放心好了,这苗疆内的人个个都是会耍大刀的人,况且要来我苗疆造次,还得先问问我在外城饲养的毒蛇毒蠍群。」 憾月孤鸣想想元漠铁风说得有理,便问他:「那如果那些东西没用的话,你有甚麽办法吗?」 憾月孤鸣觉得这法子可行,而且他觉得自己的将军也该换一个了,这将军虽然战功不错,但做事方法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简单来说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元漠铁风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回说:「王上别开玩笑了,这可不是儿戏,这可关乎到一国的生si。」 於是元漠铁风回说:「王上,你这决定也太仓促了,现下的状况你也不是不晓得,若是我毫不犹豫的就接受这职位,那我可就要陷入流言满天飞的状态了。」 元漠铁风想了想,眼前这王到底有没有想过这将军的位子换人的严重x,不仅自己会陷入困境,原本担任将军之位的人也会被嘲笑说竟然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小子给b下去,就连王上也会被说些难听话,这些都不是一个王下令可以解决的事,而憾月孤鸣在说完话後就离开了,元漠铁风当然是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听。 所有的臣子 自从元漠铁风拒绝接下将军之职之後,憾月孤鸣就很少说这件事,可能是知道换这大职位的事不是那麽简单的,也有可能是知道元漠铁风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跟自己吵架。 某天晚上,憾月孤鸣拿着美酒来到创l殿,元漠铁风见是憾月孤鸣,便大概知道他不离十是又要来说将军之位的事,所以憾月孤鸣才刚踏进还没说话就被元漠铁风回说:「王上还是放弃吧,这将军的位子我是不会接的,你就算拿x命胁迫我也都不会妥协的。」 元漠铁风回说:「王上应该我不ai喝酒。」 元漠铁风回说:「那王上我们改喝茶如何?」 下人去把茶换来後,两人就开始畅饮,只不过以茶代酒,说真的就少了那麽点微醺的感觉,憾月孤鸣0了0手上的戒指,那戒指里头装着药粉,是能够让人忘记前一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憾月孤鸣趁元漠铁风起身走动时偷偷拨了些在他的茶杯里,而元漠铁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仍是举杯将茶给饮尽。 元漠铁风回说:「虽然东方美人常见,不过王上这茶的滋味我还是,床上可是打得火热,看来这酒果酿果真够带劲儿的。 权毓颖觉得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除掉君玉yan,毕竟若自己把流云一族带上战场,君玉yan就算心再狠也绝对不会看着族人陷入g戈之中,所以绝对能将他引出来,况且还有向云溪这个大筹码,虽说自己十分喜欢他,但这人眼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子,却把君玉yan看得b谁都重,原因是因为自己是君玉yan还是族人时唯一的朋友。 没多久,汉冥王国便开始招兵买马,权毓颖当然在,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汉离低下头给君玉yan一个深吻,两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汉离从上往下望着君玉yan,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拉扯下已经少了几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地上,只剩里衣和内里还在身上。 君玉yan也替汉离褪去了所有衣物,现在两人算是袒裎相见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让汉离ai不释手,又再将人拥入怀中,让两人完全是贴在对方身上,君玉yan窝在汉离颈子间,x1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君玉yan让汉离躺倒在床上,开始替汉离和自己完成前戏的动作,汉离突然觉得如此主动的君玉yan有另一种迷人风情,更何况他身上那些要掉不掉的衣服挂在手臂上,更让他多了丝妩媚,而他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媚眼如丝这词应该就可以用在他身上。 在最後的翻云覆雨过後,君玉yan早已累倒在床上,汉离细心的替他清理过後并穿上内里,接着便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汉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内里後就把烛火给吹熄,一人走到窗边。 汉离说完便走回床边,看着ai人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那洁白无瑕的额头和浮着淡淡粉红的脸颊。的爬shang,由後环抱君玉yan的腰并将自己靠在他身上,听着君玉yan均匀的呼x1声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