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玉yan缓缓移动脚步进去,里面装潢都是用最顶级的木头去打造,从屋梁到椅子都是,空气中都弥漫着淡淡的木头香,君玉yan很是喜欢这个味道,紧张的情绪也有些放松了下来,突然从暗处传来靴子的声音,接着便看到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面前,小麦se的皮肤说明这人肯定有在外征战什麽的,身上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个做大生意买卖的人,不过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有点g魂使者的感觉,似乎随时就会带你入地狱,但真正让君玉yan吓到倒退三步的是那人的脸,那人竟然有着跟汉离一模一样的脸,君玉yan当下不经意说了句:「汉离……」後就昏了过去。 那人先是用热水仔细的擦过君玉yan满是冷汗的脸,再把他的四肢全都擦拭过一遍,接着便端起药碗并将人扶起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把药吹凉些後就小口小口的慢慢喂进去,等药碗见底之後,那人才要下人把这些东西都拿出去,那人喃喃的说:「怎麽看到我就晕过去了?这人看样子一定是长途奔波,没有好好休息过,不然也不会这麽容易就染病,况且一看就知道这人武功不凡,程度不是中等就是中上以上,方才有听到他说了个名字,只可惜没听清楚。」 接着君玉yan便吓到坐起身,全身再次冷汗满布,整个人都已经清醒了过来,他左看右看觉得这里十分陌生,再往一旁看去,便看到刚刚那人,君玉yan便又脱口而出:「汉离,你怎麽在这里?」 君玉yan再次整理思绪将眼前人看过一次,这人虽然跟汉离有几分相似,不过最大的不同是,汉离是一头霸气红发,而这人则是有如落日般的橙se,脸上也有块面具遮住左半边脸,君玉yan赶紧说:「抱歉让您见笑了,你跟我一个朋友很相像,所以才一不小心就认错人了。」 君玉yan又问:「那先生知道苗疆谁是具有深蓝se眼珠子的人吗?」 君玉yan正想要下床却被元离挡了下来,元离接着说:「你身子很虚弱,需要先休养一番再离开。」 元离接着说:「看在东g0ng息的面子上,我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派人替你找你想找的人,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元离回说:「我想请你帮我查看我右肩上的胎记来自哪里,你也知道我的身分特殊不方便外出,所以才想请你去替我瞧瞧。」 一路上什麽不想就想着元离身上的胎记,君玉yan不敢相信世上竟然还有另一个人有跟汉离一模一样的胎记,只不过汉离的是在左肩,这一切的巧合都太过突然了,君玉yan跌坐在池旁,看着倒影想着之前曾问过汉离身上胎记的事,那时夏天两人依偎在一块儿,汉离在换衣服时君玉yan便看到他身上的胎记便问:「汉离,你身上的胎记像是个太极的其中一块。」 君玉yan又问:「那我问你,为甚麽汉冥王国没有双胞胎这件事啊?你们似乎不喜欢双双对对。」 君玉yan回说:「但这样对孩子不公平,明明都一样是从同一个娘胎出来的,却因为是双生的关系必须被舍弃,这根本算是另一种迫害,况且那麽小的孩子若被丢在野外,一点自我生活的能力都没有。」 君玉yan觉得这故事就像武侠一样,基本上不太可能会发生这种事,不过现在认真一想这事的真实x,也许元离是汉离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弟弟也说不定,但这身分绝对不能让元离知道,因为任谁听到自己是被遗弃的小孩多少都会心里不平衡,这样汉离就会有危险。 君玉yan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被吓到跳起来,因为他回头见到的又是像汉离面貌的元离,君玉yan怕 元离回说:「没关系你方便就好,不过我这里也不能收留你太久,你要告诉我你想找的人吗?」 君玉yan说完便将身上的披风拉紧些後就离开了,元离也不多做挽留,就让君玉yan自己骑着马离去,而正当元离也要回自己房间的时候,突然看见地上掉了个小木偶,捡起一看发现这木偶的长相似乎是君玉yan的样子,才正要追上去时,马上想到自己的身分便又回头转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偃月向憾月孤鸣说:「小的虽然没有查到君玉yan的资料,不过却有一人可以为我们所用。」 偃月沙哑的回说:「这人名叫权毓颖,是流云一族现任掌门,听说他虽出身流云一族,不过却因为凶残的个x而被驱逐,後来辗转到了天月去,现在还是狱杀堂堂主,但他这次回到流云一族似乎是为君玉yan而来,当上掌门後就下令将君玉yan逐出族内,还说没多久就是他的si期。」 想到这里,憾月孤鸣对偃月说:「这人确实可以为我们所用,而他身後的组织应该也不是好惹的,毕竟这组织专做游走边缘的买卖,甚麽都做得出来,如果可以,我倒是也想跟天月合作。」 憾月孤鸣点头,在偃月还没恢复过来时就摆摆手要他下去,憾月孤鸣决定亲自跑一趟狱杀堂,好好向权毓颖说说自己的计划。 正当权毓颖这样想完後,外头就传来说有人要找堂主,权毓颖心想自己交友不广,而且都专交一些做不当事业或非法交易的人,这些人要跟自己见面除非真有要事,否则基本上是不会有任何交集,不过这人既然敢直接来狱杀堂,那代表这人应该有做好被灭口的准备,权毓颖叫人去将那人带来,自己则走回堂主之位上,没多久那人便被带了上来。 权毓颖笑说:「跟我谈事情,你应该知道是要带东西来谈的吧?」 权毓颖大笑,接着说:「这钱财我是不缺,我所谓的东西是你要跟我做交易的东西。」 权毓颖一听到憾月孤鸣说的人,就摆了摆手把身边的人都遣退了,接着说:「你说的人,应该是君玉yan吧?」 权毓颖想了想,接着说:「但我不习惯被人借刀杀人的感觉,不如咱们拟个计画由手下去执行你觉得如何?」 君玉yan离开天月之後就重新踏上寻找汉离的路途,不过身子不好的他,骑着马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流云一族,君玉yan看到熟悉的地方就下马走了进去,不过他忘了自己已经被驱逐了,仍是缓缓的走进去,每个人看到都很讶异,长老看到後就要其他人好好做自己的事别管那麽多。 君玉yan抬头微笑回说:「原来是长老,难道你又想到要怎麽羞辱我了吗?」 君玉yan瞬间变脸回说:「长老你到底对我有甚麽怨恨?为甚麽非得把我b到绝境?难道要我si在你面前你才甘愿吗?」 君玉yan听到掌门就又失了魂,长老趁机打了一掌,君玉yan一点防备都没有便飞了出去,长老又走到了君玉yan面前,轻蔑的说:「你不是掌门最疼ai的弟子吗?难道你连打赢我这老人家都没办法?」 回头一看是向云溪,现在向云溪说话等於跟权毓颖是一样的分量,长老知道眼前人的靠山不好惹,便也就收手转身离去。 向云溪0了0君玉yan的脉象,发现他已经虚弱到连脉有没有在跳动都快0不到了,向云溪决定要将君玉yan留在流云一族并由自己照顾,官逸澄则是在一旁帮忙。 权毓颖轻手轻脚的走到向云溪房里,先是去看了一下喜欢之人的睡颜後就循着香味走到君玉yan休养的地方,推门进去就看到君玉yan躺在床上,苍白到不能再白的脸庞和瘦到快要看到肋骨的身躯。为他知道接下来自己便可以动手了,除非长老又在自己出手前先来了个他的y险狠招,不然自己可是有方法让君玉yan生不如si。 原本以为他已经睡了,没想到却看见他坐在凉亭内似乎在思考什麽事,憾月孤鸣内心欣喜,便走了过去。 元漠铁风回说:「王上驾到未远迎,还请王上恕罪。」 元漠铁风回说:「我坐在这里除了欣赏月亮吹凉风以外,还在想一件事。」 元漠铁风回说:「你这王不好好做,一天到晚都不在g0ng中,难道就不怕外族来侵犯吗?」 元漠铁风又说:「不过这些生物最终都逃不过si的命运,若来攻打的人拥有坚强的军火之力的话,那这些生物就对他们构不成威胁了。」 元漠铁风回说:「王上不如找个实力坚强的将军替你领兵,兵临城下的时候才能用最有效的办法为你除害。」 憾月孤鸣想到元漠铁风在还是汉离的时候就是个将军,那这样刚好,就让元漠铁风去替自己领兵也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这样一来,自己就可以多个理由往将军府跑,想到此憾月孤鸣就跟元漠铁风说:「不如你来替我领兵如何?」 但憾月孤鸣却是点点头说就将这重责大任交到他手上了,元漠铁风怎麽可能接受这莫名其妙的将军之职,况且自己也不是甚麽大人物,若贸然接受了这神圣的职位,自己不被唾弃也会被舆论淹没,到时候不只自己ch0u不了身,就连憾月孤鸣也会陷入尴尬的境地。 憾月孤鸣回说:「我说要把这位子给你就是我说了算,你也别拒绝了,就答应我接下它如何?」 隔天一早憾月孤鸣上早朝的时候,就下令要将原本的将军换成元漠铁风,这让在场的臣子们全都傻了,这怎麽可能说换人就换人呢?而且若换了人,又要怎麽让整个军队的人臣服於他? 自从元漠铁风拒绝接下将军之职之後,憾月孤鸣就很少说这件事,可能是知道换这大职位的事不是那麽简单的,也有可能是知道元漠铁风肯定会因为这件事跟自己吵架。 某天晚上,憾月孤鸣拿着美酒来到创l殿,元漠铁风见是憾月孤鸣,便大概知道他不离十是又要来说将军之位的事,所以憾月孤鸣才刚踏进还没说话就被元漠铁风回说:「王上还是放弃吧,这将军的位子我是不会接的,你就算拿x命胁迫我也都不会妥协的。」 元漠铁风回说:「王上应该我不ai喝酒。」 元漠铁风回说:「那王上我们改喝茶如何?」 下人去把茶换来後,两人就开始畅饮,只不过以茶代酒,说真的就少了那麽点微醺的感觉,憾月孤鸣0了0手上的戒指,那戒指里头装着药粉,是能够让人忘记前一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憾月孤鸣趁元漠铁风起身走动时偷偷拨了些在他的茶杯里,而元漠铁风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仍是举杯将茶给饮尽。 元漠铁风回说:「虽然东方美人常见,不过王上这茶的滋味我还是,床上可是打得火热,看来这酒果酿果真够带劲儿的。 权毓颖觉得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除掉君玉yan,毕竟若自己把流云一族带上战场,君玉yan就算心再狠也绝对不会看着族人陷入g戈之中,所以绝对能将他引出来,况且还有向云溪这个大筹码,虽说自己十分喜欢他,但这人眼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子,却把君玉yan看得b谁都重,原因是因为自己是君玉yan还是族人时唯一的朋友。 没多久,汉冥王国便开始招兵买马,权毓颖当然在,这麽做除了是保护自己以外,另一个原因是这件事根本不重要。 汉冥王仍是忘不了苗疆之前的所作所为,总是在静待时机反扑回去,到如今依然如此,虽然汉离也曾谏言很多次要让汉冥王放下,但总是无功而返,不过在最近几次劝说下,汉冥王对苗疆的眼线也慢慢的在收回。 这天汉离拉着君玉yan到初遇的山坡上,接着拿出之前玄狐风冥拿给自己的小木偶说:「小九,这木偶在我这儿已经好一阵子了,我原本是想早点还给你的,不过我怕你一看到这东西就会想起不好的事,所以到这时才给你。」 汉离将君玉yan拥入怀中後说:「小九,我发誓绝对不会再让你独自面对,从今尔後,我会挡在你面前替你回掉所有危难。」 汉离低下头给君玉yan一个深吻,两人吻着吻着就到了床上,汉离从上往下望着君玉yan,两人的衣物在刚刚的拉扯下已经少了几件,外衣已经落在了地上,只剩里衣和内里还在身上。 君玉yan也替汉离褪去了所有衣物,现在两人算是袒裎相见了,怀中的温香软玉让汉离ai不释手,又再将人拥入怀中,让两人完全是贴在对方身上,君玉yan窝在汉离颈子间,x1取着他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君玉yan让汉离躺倒在床上,开始替汉离和自己完成前戏的动作,汉离突然觉得如此主动的君玉yan有另一种迷人风情,更何况他身上那些要掉不掉的衣服挂在手臂上,更让他多了丝妩媚,而他时不时就看自己一眼,媚眼如丝这词应该就可以用在他身上。 在最後的翻云覆雨过後,君玉yan早已累倒在床上,汉离细心的替他清理过後并穿上内里,接着便替他盖上被子以免着凉,汉离下床穿上了自己的内里後就把烛火给吹熄,一人走到窗边。 汉离说完便走回床边,看着ai人熟睡的脸庞,情不自禁的低下头亲吻那洁白无瑕的额头和浮着淡淡粉红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