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景深浑身散发着寒气,俩人相隔几厘米,沈知初被冻地浑身一激瞬间清醒,面对男人阴鸷的目光,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神该往哪瞟。 “景深,你怎么回来了?” 感受着怀里的女人从放松到僵硬,最后抗拒挣扎,尽力的反抗却被压制住了双腿。 她下意识的开始求饶:“景深,我好疼……” 沈知初身子僵硬,她死死咬紧下唇,一张脸在昏暗的灯光下宛如陈年旧纸,没有一点血色。 厉景深少有回来,他把她当小姐,闲来无事回来躺躺就离开,像是为了“履行”她“夫妻义务” 可今晚她实在是提不起多余的力气应付他,沈知初推着男人结实的胸膛,找到个空隙就要逃,身子刚直起来,后脑勺的长发被人从身后拽住。 也不知道这句话哪惹到了他,厉景深阴沉的脸在光影下格外恐怖,拽住沈知初的手一用力将她的脸强行按在枕头上。 太难听了……沈知初呼吸都在颤抖,她盯着天花板,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最终还是没忍住,晕湿了枕头。 厉景深看着她湿润的眸子,心里紧了一下,他烦躁地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沈知初的手绑在床头上。 厉景深看着女人像是猫蜷缩在被褥里,细细颤抖,看着有些可怜。 长发凌乱的铺在床上,她后背很纤瘦,弯曲着身子时,两块肩胛骨就像即将展翅的蝴蝶。 “平时像条死鱼一样,今天还想玩欲擒故纵?但我告诉你没用!”厉景深心里无端升起一股燥火,这股火来的莫名奇妙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扑灭。 厉景深咬紧后牙槽,沈知初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和夏明玥为之争吵? 似乎是心口处划破一条口子,伤口感染,腐烂了五脏六腑。 等有力气了就和厉景深谈谈离婚的事吧,她快死了,没有时间去讨好他了。 “要不是你身体里有明玥相同的血型,你以为我会看得起你?不过你很快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沈知初翻身下床,双脚刚落地,大脑一阵眩晕眼前陷入短暂的黑暗,沈知初晕晕沉沉地进洗漱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个世上,感情要是努力就能得到,该有多好? 沈知初的适应能力一向很强,就连吐血这种事也能习惯当做不在意,她打开水龙头将浴盆里的血沫冲洗干净。 去了公司,沈知初处理文件,翻看沈氏这几个月的利润,数据正在下滑,沈知初仿佛已经看到沈氏落入衰败的那一天。 厉景深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人,他做事雷利风行,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把a市龙头沈氏给拖下商界地位。 厉景深这犀利的手段,怕是她一辈子也学不会。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沈知初站起身来到落地成前,看着眼前的高楼大厦,是该准备后事了。 她爸?还是她哥?这俩人都是坐吃山空的人,只怕把沈氏交给他们,没几年就会倾家荡产。 沈知初眉宇间笼罩着一股阴郁,看着窗外的眼睛此刻变得很深,像是一滴墨融了进去,化不开的黑,她抬起左手贴在冰冷的窗户上,指尖泛着冷白,手指规律地敲打着玻璃。 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蓦地震动起来,沈知初回过神来看过去,隔着三米远,还是看清了屏幕上“父亲”二字。 “沈知初,给我转200万到我账户上。”沈昌南嗓音微沉,语气冷漠。 沈昌南语气有些不耐烦:“女儿给老子钱天经地义,要不是 沈知初细细回味“女儿”这两个字,难为她爸还记得她是他的女儿,而不是一台冷漠的at机。 “你听到没有!”沈昌南在手机里一声呵斥。 “那点钱能干个什么事。”沈昌南有些心虚,可一想到沈知初掌管这偌大的一家公司,有时候一天收入就上百万,他心里又有了些底气。 “给钱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拿钱去做什么。”200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