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卧槽,这是我能看到的吗?!” “我知道,这是江城那边的考古现场,据说挖掘出了好多珍稀书画,江城新闻台天天报道,我老早就发现这个大美人了!就是工作人员,她连续好几天都在现场!” “呜呜呜来个经纪团队挖她进圈吧,我想看大美人风风光光漂漂亮亮走红毯,不想看她挖土!” “我去,古董鉴定师?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懂了,大美人在鉴定圈是不是要颜值有颜值,要技术有颜值那种?” “求大美人微博!” “ai小秘书,给你十分钟时间,把大美人的全部资料整理给我。” 大家注意力都在檀灼那张脸上,有人想暗中搅浑水提她鉴定的事儿,也被那些颜控网友们带过了。 对于网络上的风波,檀灼一概不知。 回家后,还没来得及充,就被朝徊渡那张冷水澡记录手册给震惊到,又被带上了床。 少女嗓子都哑了,宝蓝色的小盒子里,还有两枚。 早先朝徊渡插的花被檀灼难得好心的浇了水全部淹死了,他新换了淡淡粉色的玫瑰,大抵是刚到,花瓣上还有晶莹细密的水珠。 等檀灼小口小口喝完,见她目光一直呆呆地看着花瓶。 大半夜的教这个干嘛? “嗯。”朝徊渡气定神闲地拨开玫瑰花瓣,随意搅了下摇摇欲坠的水珠,却说:“我的花目测缺水过度,会枯萎。” 檀灼身子绷了下,推着他的手:“那你自己去浇。” 他的花,他自己浇。 不是要浇花吗? 都说了不学,干嘛非要教。 难道是要分上下? 忽然。 正常人想都不敢想! 朝徊渡泰然自若地应道:“或许……朝太太是我的缪斯女神。” 她是这个意思吗!? 半晌后,他似喟叹:“我储存了半个月的水量,可以一并灌进去。” “……” 但是,檀灼切身体会到,那天早晨被她一口气浇死的花,是怎么样的感觉。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凌晨。 第四次结束时,檀灼怎么都不继续了,用力箍着男人修劲窄腰,像是黏在上面:“欠着好不好。” “你的小娇妻已经没有力气了。” 朝徊渡觉得有意思,因为她现在很敏感,垂眸静静看着少女覆着潋滟水波的桃花眼,到不自觉湿润的红唇,以及香汗淋漓的身体,整个人像是被浇透了的玫瑰,却散发着不属于玫瑰的木质香调。 偏冷音质染了几缕磁性的哑,他说:“不做也可以。” “记记记。” 檀灼非常无所谓,先躲过今天再说。 随即路过梳妆台时,轻而易举单臂托住少女纤细的身子,另一只手旋开口红,涂在她指尖,然后在薄绢下方落下檀灼的指印。 朝徊渡贴心地抽了张湿巾替她擦干净指尖,不紧不慢地回道:“朝某向来习惯秉持正规的办事流程。” 什么事,不言而喻。 听到这话,檀灼吓得立马重新趴回去,全部力气都软软地压在他身上:“累累累,快洗澡,睡觉。” 夹在男人腰间的纤细小腿都不自觉地往下滑。 他说结束,便是真的结束。 这一方面,檀灼对朝徊渡还是满意的,虽然对性这方面过度直白,想做就必须要做,但若是答应了不做,也不会说话不算话,更不会强迫她。 这人真的很迷。 浴室内热雾迷蒙,檀灼被浓郁的白檀木香熏得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地真靠在他怀里睡着了,就连后面吹头发声都没醒。 他没急着睡觉,随手给檀灼自动关机的手机充上电后,又拿起自己私人手机的绕到主卧外间,清冷面上神色慵散,坐在极简设计的壁炉旁摇椅内。 当朝徊渡听管家提起时,第一反应却是——原来她已经想好在这里度过每个春夏秋冬了。 一开手机,爷爷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男人语调舒懒几分:“有事?” 朝徊渡:“浇花。” 什么花这么宝贝,大半夜浇水,还要浇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