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灼轻轻哼了声,“什么公开告白,也就是说了句大实话罢了。” 前面说娇气任性什么,檀灼绝不承认。 就在这时,童童突然开口:“咦,门口好像是馆长和朝总。” 檀灼下意识掀眸望过去,隔着层层叠叠繁茂的枝叶。 “这是她的兴趣与工作。”朝徊渡淡淡回,“我不会干预。” 心里却对檀灼高看一眼。 馆长离开后,朝徊渡神色沉敛又平静地等在门口,没有半分不耐。 相较于忘尘寺内暮气沉沉的双生古槐,这里处处流露着生机勃勃。 檀灼远远望着那抹挺拔高大的熟悉身影,还以为是眼花认错人了。 没认错。 第一反应就是朝他跑过去。 “你怎么在这儿?”檀灼跑得太快,差点闯进他怀里,幸而及时刹住,气喘吁吁地问道。 檀灼望着面前骨节分明又修长干净的手,缓了几秒,才慢腾腾地将自己的指尖搭上去,有点傲娇地抬起小下巴,“给你这个殊荣。” 一直到坐上车。 被遗忘的童童咬着手指:现场磕糖,血糖果然最容易升高。 呜呜呜,要忍住。 冷白指尖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并非燃烧过后的气息,而是带清冽气。 因为她的白檀香不正宗了!!! 朝徊渡毫不心虚:“不小心沾上的。” 朝徊渡“以后不碰了。” 见小姑娘傲娇模样,朝徊渡漫不经心地摩挲着她垂落在自己虎口的发丝,视线落在发间蝴蝶结上,不动声色:“檀小姐满意?” “嗯,那就好。” 当晚她就知道了。 今天回家早,吃过晚餐又洗了澡到床上,也才晚上八点钟。 离开浴室时,朝徊渡正将一束刚空运回来的鲜花插到甜白瓷瓶内。 现在还不到休息时间,一般情况,朝徊渡都在书房读他的圣贤书修心养性,要么就是抄经。 朝徊渡摆放好花瓶,侧眸看向她,气定神闲地询问:“需要帮你涂身体乳吗?” 仿佛只是随口问。 同居这么久,檀灼对他这方面也有点了解,“只涂身体乳?” 檀灼小声咕哝了句:“我就知道。” 简单算了算,上次看他有这方面想法,还是出差时,在视频里。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她就说呢,日理万机的馆长大人怎么突然关心起她这个临时工的眼睛问题,还特意给放假。 逃肯定是逃不掉的,朝徊渡都打定主意了,还特意给她放假。 “35次。” “除了每日规定的两次外,你还欠我35次,可分期归还,首期加三次,所以今晚五次,以后每天在两次的基础上,多加一次,大约下个月初三之前,你就还清了。” 檀灼愣是被他算晕了,手扶着床柱,很是虚弱,“怎么就欠你35次了?” 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彩色小盒子外,最上面是一张他平时抄经用的洒金薄绢纸。 5月15日23点15分洗冷水澡一次,耗时半小时,用手未曾纾解出来。记1次。 … 5月25日凌晨4点,朝太太突然握住我的性……导致我当晚洗了2次冷水澡才压下,记2次。 最后截止到今天凌晨,总计35次,次次都明明白白地还原了当时场景。 檀灼越看越崩溃,握着薄绢的手都开始抖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嗯,你也可以我的当作讨债证据。” 朝徊渡从她手里抽出薄绢,重新叠好放回抽屉,顺便换了五个装的小盒子出来,“可以开始了吗?我的债务人。” 就在朝徊渡讨债时,他开了静音的私人手机亮了又黑 华美奢靡的房间内,难得热闹。 下午朝徊渡的热搜还没下去呢,又冒出来一条江城考古发现仕女图的新闻截图,正是檀灼跟着负责人一块研究站在坑前的照片,刚好被记者拍下了。 也难怪记者会选择这张照片。 这标题取得博人眼球。 檀灼认真起来时,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冷淡淡地,是有一种让人悸动的破碎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