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人说到一半又反应过来,在那儿一只眼睛高一只眼睛低地盯着手机:“行啊桑未眠,你挺会藏事啊,这么大个事连我都瞒住。” 提了虞人也只会如今天这般这样惋惜地哀叹命运。 吴虞人恨恨地说:“那你现在告诉我!” 吴虞人:“我恨你这公事公办的样!” 吴虞人愣了愣:“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嘛。 喝醉了才偶尔说起那位几句。 吴虞人:“我要是遇上我前男友了,别说做兄妹了,做同个种族我都是不能忍的!” “少奉承我。”吴虞人盯着手机屏幕,又跟想到了什么似的问她,“桑未眠,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你说,你前男友帮你,是不是对你旧情难忘啊?” 吴虞人:…… 桑未眠:“他说他早就记不得过去的事了。” 桑未眠:“那我和他以后也是一家人,帮我,也是帮他自己嘛,他妈妈对我还挺照顾的,他碍于家里长辈面子,又考虑到好歹我们好过一场,可能就始于援手,救苦救难了。” 桑未眠没继续说了。 前任相逢,要么互相伤害恨不得从对方身上咬下一块肉来,要么装作互不认识忘却过去发生的种种。 那不是变态是什么。 她说前几天她去展会认识一个外国友商,那外国友商想挑一块上好的翡翠料做一只手镯给他夫人。她和那外国友人一来一去聊的挺熟,她教他打了一晚上麻将后,他现在已经无条件信任他了,委托她买块好点的料子。 但料子好不好,没开出来谁也不知道的。 桑未眠:“赌石头啊,我不做。” 吴虞人说的不假,桑未眠看翡翠,眼光是挺准的。 桑未眠经验不能说多,但诡异的有直觉。 但桑未眠说那是运气。 所以她基本不出山赌石头。 因为她总觉得, 花团锦簇的夜里了。 说到最后,桑未眠也是知道的,这单生意来之不易。 就像虞人说的一样,客户已经是板上钉钉有的了,他们这一单开的好的话,能赚个不少。 吴虞人是晓得桑未眠的眼光的。 她是个弃婴,不知道被谁送到孤儿院门口的,从那儿长起来的。 即便她的样子在人群中尤为显眼。但因为她不爱说话,不怎么讨大人喜欢。那些因为她面容乖巧停留下来的夫妻在看到她冷冷寂寂的眼睛的时候,都会可惜地摇摇头。 来领养的人当然都希望找到乖巧的、听话的、笑容满面春光灿烂的小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