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写下死(1 / 1)

水苓回去收拾要带的东西时,想到他们在马来西亚重逢的那次强吻,脸颊发烫。手机这时滴的一声收到了航班的短信提醒,徐谨礼应该快回来了。 “一百叁十万?” “什么?”黄彬在听完小女儿和徐谨礼背着他领证后,心中有气,又不敢发作,一直喝咖啡憋着。 “你不是觉得孩子欠你吗?算算她还欠你什么,算清楚了把账户发我助理邮箱,这事就到此为止。”徐谨礼说得很客气,看在他把水苓养大的份上。 徐谨礼抿了一口咖啡,而后语气如常:“等她毕业我会带她回大陆生活,不留在马来西亚。” 徐谨礼看了一眼表,该走了,他随意地笑笑:“那又怎样?” 徐谨礼抽身欲走,又顿下脚步回头说:“黄彬,回去问问你的好儿子好女儿,问问他们和水苓开过什么玩笑,再想想你配不配当这个爹。” 等挂了会儿水,在她喉咙能说话之后徐谨礼问她怎么回事。 就算不知道这是特殊的过敏情况,至少水苓不会主动去吃这些让她难受的东西,徐谨礼问:“谁让你吃的?” 黄彬不在家,家里总共才几个人,保姆又不可能强迫水苓吃水果,除了她那群继兄继姐还能有谁,徐谨礼又问:“他们知道你吃了会不舒服吗?” “难道他们瞎了,看不出来你不舒服?”徐谨礼烦躁地想去摸烟,“以后放假在校门口等着,司机会带你直接回白沙罗。过两天去做个过敏原检测,不能吃的东西都别碰。” 徐谨礼看着那滴答滴答坠下的液体,想起以前在外面和黄彬一家吃饭,她的继兄曾撺掇她在饭后去拿水果吃,水苓拗不过吃了一颗葡萄,一直含在嘴里,出去之后才吐掉。 半晌,徐谨礼问:“水苓……他们不是第一次这么做是不是?” 她咬了咬上唇,去拉他的手指,只敢捏着他的指尖。 返程的路上,徐谨礼收到了高辞发来的消息:“您要是回国,下周带着水苓和龙鳞一起来趟寺里吧,师傅说他有新发现,能让她身上的鬼稳定一点。” 回家打开门,水苓就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听见他回来,下意识站了起来,眼神清亮:“您回来啦。” 水苓的假期很单调,不是出去兼职就是家里蹲,待在哪对她来说都无所谓,她点点头:“好,我收好了。” 水苓看他进书房后就没出来过,料想还是在忙工作。她洗完澡在家里转了转,发现一本黎紫书的《山瘟》。 叔叔竟然会看马华文学,水苓打开发现里面还有划线,纸张也不像新书,她拿在手里读了起来。 见水苓阖上书,他说:“下周和我去一趟关老那,不驱魔,他们有新办法让你的身体情况稳定一点。” 徐谨礼笑笑:“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徐谨礼听见这个称呼,挑了挑眉:“嗯?” 或许契爷作为长辈的成分过重,她用了您。 水苓点点头,冒出一股念头,想他如此宽和,看着男人的眼睛,继续问:“您也会犯错吗?” 徐谨礼反应过来,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笑了下:“小鬼头,这样的眼神会让人犯错。” 故事中的老师在动摇时,握着小女孩的手写隶书,越写心越乱。 水苓的小心思被发现,低着头嘀咕:“不是你们说都一样吗?” 水苓握着他的手指:“……什么心情?” 不是书上的话。 他笑说:“要多真?和你结婚算不算真?” 17岁的少女恋情无疾而终,她还没看到结尾,不知老师最后是转校还是自杀。 “那您写下死,是为什么呢?”水苓在那句,“你是戒毒中的瘾君子,却乍见我。”的画线旁看见了一个死字。 水苓噢了一声,坐在他怀里抬头问: 徐谨礼目光停住,随后缓慢地摇了摇头:“不一样。” 徐谨礼吻她的耳廓,说话模糊而暧昧:“该做的做过,不该做的也做过。” 好浑的话,水苓捂住他的嘴:“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该去睡觉了。” 这个人,怎么总是……水苓恨自己现在懂得太多:“就是好好睡觉,盖被子、睡觉。” 水苓被他抱回卧室,腼腆地拍拍发红发烫的脸蛋:“您说了好多遍了。” 工作积压得有点多,徐谨礼接连忙碌了好几天,水苓被杜惟带着在公司里歇了歇,绞尽脑汁写假期待完成的实践报告。 不是来自于她,是来自于那只女鬼。 徐谨礼带着龙鳞来,关老已经准备好了法阵,将龙鳞磨下一点点,把细粉洒进玉碟里,里面有一碟水和上次水苓身上邪气浸染的那根针。 关老摸了摸胡须点头:“看来我所想不错,确实净化之用。” 徐谨礼态度有些随意,并不怎么在意。 水苓想起她干过什么,自觉低着头,徐谨礼轻笑:“也兑水喝下去?” “那她能喝吗?鬼就是怨煞,喝了不就超度了?”徐谨礼问。 徐谨礼还是不太放心:“我先喝看看吧,没事再让她尝一点。” 徐谨礼在一片烛影符幡中听关老诵经,饮下那碟水,等着。 约莫半小时之后,徐谨礼睁开眼,除了双目清明,没感觉到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水苓听到每两周来一次,猜想自己身上的女鬼对他影响不轻,问:“我可以喝吗?试一试。” 水苓的眼睛发蓝,青痕逐渐明显到长满到脖颈和裸露在外的手臂:“我确定。” 徐谨礼看见她身上的痕迹,皱了眉,走过来拉着她的手:“实在不想就算了。” 水苓再次捧着和那天类似的白玉碟,或许是因为她现在处于半鬼化的状态,她能感受到里面的灵气,在关老开始诵经后,她捧着玉蝶饮下龙鳞甘露。 他又走近了点守着她,看见眼泪从她脸上滚落,顺着下巴尖滴下。 高辞也不确定:“反正肯定不是驱魔,您放心,师傅做事必定不会出这样的纰漏。” “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没有,感觉……很神奇。” 听见这个称呼,徐谨礼又看了眼她脖颈上的青痕,抬起食指,逐渐被一绺发丝缠上,发尾正在点戳他的指腹。 徐谨礼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她的发尾,感觉到女孩抖了一下,像猫被捏住尾巴,他捻了捻发丝,水苓感觉手臂发麻,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行,不能再弄了,难受。” 水苓撇了撇嘴:“不告诉你。” 晚上快要入睡前,徐谨礼总感觉有点昏沉,不知道和今天那场法事有没有关系,体温好像也有点不正常。 身边是一个正在拿着小镜子理着鬓发的盛装女人,穿的好像是和服。 前面的司机正在抽着烟,副驾驶戴着圆框墨镜的男人说:“待会儿去见赵奕真,你们收敛点,要是被甩脸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要记得我送你们去是干什么的,能留在他身边最好,如果不能,你们也别想回去了,等着下一次任务吧。”带着一点外国口音的中文,命令的语气。 这次间谍行动,围绕华人领袖赵奕真展开,她们受命于马来苏丹和日本人,在赵奕真身边作为监视的棋子。 明美甩了一把袖子:“你怎么知道我们会失败?我还没遇见过我搞不定的男人!” ————————————————————————女迷恋有家室的书法老师的故事,没看过不影响阅读本章节,都是我开书前看的。 徐谨礼化名赵奕真,32岁,水苓化名白霜清,18岁。都是中国人哈,特殊情况,后面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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