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毕池恩把他带到一栋房子里,却只让他在房间活动,还警告他不准乱跑,被发现了就把他屁股打开花。 简直是个神经病。真的。 毕池恩活动了一下手臂,顶了下腮,说:“醒了?” 毕池恩根本是见缝插针地占他便宜,回来的车上就对他动手动脚,把他抱到腿上摸,想起来就一阵恶寒!太恶心了! “谁答应了?”育悯声忍气吞声,但也没到这个地步,就是毕池恩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跟这种人上床。 育悯声眯着眼:“你想强来?” 然而育悯声软下的腰忽然直了,他冷笑一声:“你要么杀了我,要么去找别人。” 育悯声盯着他,吐出三个字,“我嫌脏。” 育悯声被掐得缺氧,毕池恩把他甩开,育悯声趴到床边咳嗽,毕池恩掀开被子压上来,坐在育悯声腰上,拉开裤链,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给我舔高兴了,今天就放过你。” “你他妈的。”毕池恩骂道,翻身下地,一手抓住育悯声的头发把他拖下来,都到这个份上了育悯声也不想坐以待毙,把毕池恩的西装裤拉到膝盖,限制了毕池恩的行动,趁毕池恩去理裤子的空隙迅速躲进浴室,反锁了门。 育悯声揉了揉头皮,手心里掉了一把头发,育悯声顿时痛心疾首,毕池恩这个莽夫,被扯的痛死了,谁要和你做爱!去死吧! 毕池恩敲了一下门,“出来。” 毕池恩说:“我数三声,你主动出来我不跟你生气,你不出来别怪我。” 毕池恩哪受得了被这般忽视,一个数也没数,一脚就踹开了浴室门,随着一声爆裂,育悯声呆滞地看着那扇比他高的门,就那么歪在了墙边。 毕池恩像个恶煞一步步走近,抓过育悯声的手按到自己蓬勃的欲望上,说:“会吗?” “你不需要会,是我操你。”毕池恩好心地解释。 “试试就愿意了。”毕池恩脱下裤子,踢到一边,“我会对你好的,只要你听话。” “去床上做啊。” “第一次印象深刻,才能让你长长记性。” 育悯声后背硌得慌,想去床上,但毕池恩不许,强硬地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他,育悯声咬着嘴唇,忍受着逐渐被侵占的痛感。 毕池恩粗糙的视线在育悯声脸上扫视,发现他好像在走神。此时的育悯声正神游物外。 一个刚见面一天不到的男人。 结果见色起意。 他在被男人干。 “!”育悯声瞪大眼睛,“我,我也是男人啊!” 育悯声失神地看着屁股后面连接着的那根粗棍,喃喃说:“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干你?” 手臂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毕池恩很讨厌在床事里留下痕迹,但此刻他并没有出声制止,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短短一个晚上育悯声就给了他不小的惊喜上,竟还有说要干他的,太逆天了,好玩。 毕池恩蹭去他鼻尖上的汗,用无比宠溺的语气说:“别急,乖乖。” 毕池恩有点惊讶,育悯声对这药物吸收得太过了,别人用的时候也没见这么大的反应,他分得清到底是被干爽的还是被催爽的,育悯声浪成这样,八成跟药有很大关系。 毕池恩没做几次,他不满意育悯声的反应,如果不是那么主动的话他会更有兴致。 毕池恩说:“起来。” 毕池恩取下花洒对着他:“起来。” 育悯声现在整个人的魂都是懵的,脑波断成了一根线,发出一个疑问:“怎么洗?” 最后还是毕池恩给育悯声洗完澡扔回床上,睡前观察他的眼睛,果然肿了,让人去准备了冰袋和毛巾,关灯在育悯声身边躺下。 “要什么?”毕池恩听到这种话语已经形成了一个习惯性的回答,漫不经心道:“表?车?还是钱。” “……我去倒。”毕池恩出门一会,端了个保温杯回来,育悯声抱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然后卷了卷被子,睡着了。 手下送来冰块和毛巾,毕池恩把毛巾打湿水敷在他眼眶上,育悯声睡姿很端正,仰躺着,也不用毕池恩另外找个眼罩了,真让人省心。这个姿势让毕池恩很轻易地把目光放到他的嘴唇上,他想起在浴室的时候自己用嘴给他吃的药,他也有些意外自己会这么自然,熟练得好像做过无数次那样,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第一次这么做。 毕池恩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过往没有这个经验,无从借鉴。 毕池恩:“……” 毕池恩发现自己竟然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