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荣到酒店时,时间已经很晚了。 人到了一定年纪,烟酒沾得越少越好,否则很难维持原本的体态。进入五十岁后,身体的肌肉类型慢慢朝着脂包肌发展,发力时肌肉痕迹明显,衬衫袖部的放量要求很高,整个人看着比青年时期健壮得多。 一个很不好相处的中年男人。 一喝醉就这样。他在心里感叹。 纪荣一一盘点,感到一种坦然的“无可奈何”。 一旁小沙发上丢着个敞开的粉色纸袋,纪荣拿过来看了看。logo很甜美,但他不熟悉,似乎是某种少女服装品牌。 纪荣把它迭好放回原处,又将纸袋拿到沙发旁,放在地毯角。 比如等待自己终于肯走进主卧,看看那只本该向他表演后空翻的猫,缩在床上睡得有多熟。 确实已经睡着了。 床脚灯带自动亮起,纪荣俯身在床头找到开关摁掉。很轻的按钮声响,没想到陆恩慈睡得浅,这一下便醒了。 纪荣俯下身,轻声问:“怎么醒了?” 纪荣倒了杯水给她:“嗯,要继续睡吗?” 纪荣的目光柔和下来。“你想聊什么?” “好。” “不可以。”纪荣眼里浮起笑意,摸了摸她的脸:“或许再闹次脾气,试试看我会不会说?” 是清茶,里面放了一点点桂花,入口回甜,应该是纪荣特地给她加的。 陆恩慈说着,放下杯子,撑起身体,靠近吻了下纪荣的脸。 男人似乎想回应那个吻,目光才移向她嘴唇,女孩子已经重新躺了回去,满意地捂着脸轻叹。 “嗯唔……” “纪荣…嗯……”她轻轻喘着,摸他的胳膊。 纪荣被一双细腿缠住腰,才发现陆恩慈裸睡,此刻连睡裙都没穿,胸口紧密地压上来,两粒小奶尖不断在他身前磨蹭。 身下少女倏然夹紧了挂在他腰上的腿,发出细细的哼叫。 陆恩慈挺起胸,竭力将纪荣搂紧,身体掉在男人四肢压出的凹陷里,被压得呜呜直叫。 “叫得好媚…”纪荣用手掌扇那对绵软的乳,哑声说她:“后空翻,猫,在哪儿?” “小家伙。”纪荣沉沉叫她。 挺括的面料上一片湿意,濡得湿唧唧黏糊糊,纪荣身体健壮,剪裁合衬的裤腰由女孩子纤细柔软的手牵扯着他一寸寸抚过,每处都湿极,每处都足够他在黑暗中想象,方才蹭过自己这里的嫩逼到底湿成什么样。 “您摸摸……” 纪荣一言不发,男人喉头不断滚动,不受控制的渴望慢慢燃起来,鸡巴硬了,翘得越来越高。 “猫在这呀……” 她真是昏了头了,用这么声色的方式来调情,好像忘了自己此刻只有十九岁,也忘了他六十岁。 话音堪堪落下,手背骨节便骤然接触到湿热黏腻的软处。 纪荣意味不明地嗯了声,突然强硬地握住陆恩慈的手腕往上,捏住她的食指径直插进去。 陆恩慈玩不过纪荣,被他压在身下,抓着手强制自慰,呜咽的声音里很快带了羞耻的泪意。 陆恩慈叫床的声音并不吵,很娇很柔。纪荣耐心地听她身体的水声,温声问她:“自慰的感觉怎么样?” 纪荣压得更低了些,轻声道:“是我冒犯了。” “这样搅,够吗?”他隐晦地问。来。 小时候想老公只会偷偷掉眼泪,长大懂得多了,想老公时会边冲边哭。 从十七岁到二十九岁,模糊的空虚与想念发生得太过于频繁,以至于令人幻觉这些从未发生,以至于此刻在他身下复刻从前自慰的场景,会格外觉得意义非凡。 “从前我见不到您的时候,就是…这样……有时候很频繁,每天都想要;有时候太忙没有时间,可还是很想要。手指好细,我不喜欢。” 浓重的夜色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如同一段和弦,纪荣轻轻抚开她眼前的碎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