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他当前任徒弟,他拿我当潜在的死刑犯。 谢玉折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竟然垂下眸,只专注着手上渡灵的动作,不说话了。 “无妨。那晚在禁书阁,我提前处理了不少事情。” “……” “我……”被他这样称呼着,谢玉折竟有些不好意思,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红了起来,他别过头不看柳闲的眼睛:“我不想再欺骗你。” 反正迟早有一天我能打听到。 “我那是因为……我这是因为……” 嗯,其实就是。 柳闲冷嗖嗖地从牙缝里逼出来几个字:“要不是你,我不会被鬼王掳走。” 柳闲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也不要!” 关于上仙大人为什么会被一个自己碾压多年的弱小鬼王掳走这件事,由于太丢人,柳闲决定待会儿出去之后找个方法把自己脑子洗一下,失去有关这件事的记忆。 结果,原来结了从生咒的两个人,无论是什么感觉,都会和另一个人共享啊!!! 他想给自己往胃里灌点水让身体的温度降下来点,结果那壶里的水滚烫也就罢了,里面还加的是红茶、桂皮、小豆蔻等乱七八糟的玩意,怎么,我一个人住,店家还这么贴心地给我放一壶催情的茶? 从二十三岁剥除欲念那天开始,已经千年再也没有过的滋味像汹涌的潮水般一股股朝他扑来,他矜持多年的身体完全招架不住,还只能丝毫不能反抗地承受着这种滔天的,快感。 于是,故事的最后,柳闲用最后一丝精力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而后又不愿面对现实,直接狠狠地劈了自己一个手刀,让自己陷入深度昏迷,再醒来的时候,没见着谢玉折,他已经被个满脸白灰的纸人挟持着,还又变成了个小人。 当时他想的是,自己死前一定要拉着谢大祸害垫背!! 这个咒,必须解。 人太闲了才会白日宣淫,于是在用从谢玉折那儿抢来的灵力给自己全部身心再次施了好几次清洁咒之后,他命令谢玉折说:“从今天起,每天都要修炼十一个半时辰,修不满不能和我说话,不能睡觉,不能干别的事情。” “多?”柳闲转过头,冷哼一声:“那你连那半个时辰都见不到我了。” “当然—— 他虽然依旧拒绝着,可他突然觉得故事好像没有再按他希望的走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