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山月关了收音机，打扫桌面，准备起身到二苟家里帮忙。 邮差来了，她还记得那深绿色包，还曾经问过邮差小哥，为什么他的包颜色那么深。 “有你的信。” 拿着信回办公室，看见桌上刚刚写好的那一封才想起来，人已经走了。 叶山月找个地方坐下，原来不是信，信封里装着的是一条简短的电报。 叶山月眼睛落到这几个字上，只觉得荒谬。 莫名其妙，怎么可能。 不知道在办公室呆了多久，直到感觉光线变暗，这才回神。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来，整理好了情绪往二苟家走过去。 叶山月走近了，就有人招呼她。 二苟家的房子建的大，不然还真塞不下这么些人。 “哪里不舒服吗？” 借口不大高明，阿拉坦花也不戳破，只让她去炕上坐着。 肉沫酸豇豆，白菜猪油渣，满满两大盆馅。 叶山月手艺一般，添柴烧火的活儿也轮不着她，干脆上了炕坐着。 “吃吧。” “第一锅饺子好了，给知青们端过去。” 叶山月也不好拂了大家的热情，压下心中复杂，吃饭谈笑。 二苟疑惑：“大过年的，交通更不方便，你这是要去哪里？” “这样，你跟我去趟大队吧，我给你盖章。” 快十一点，这个点儿怎么还去大队。 “你准备坐哪天火车？” 艾彦一怔，坐火车走？还是明天，如此匆忙，想必有急事。 一明一灭间，艾彦心逐渐攀上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