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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见状,忙敛容肃目,恭恭敬敬道:“洛公子来得不巧,有人先您一步,点了青姑娘作陪。”洛宴平闻言皱眉:“我给的价钱不够高?”老鸨诚惶诚恐:“这......洛公子固然一掷千金,只是有人出了更高的价钱,价高者得嘛。”老鸨说着说着,小声嘟囔:“再者,这位公子来头可不小。”她悄悄凑近洛宴平,极尽妩媚之态:“听说,是大将军的人呢。”忽地,“砰”地一声响,楼上雅间的雕花小窗应声破开,碎裂的木屑炸开。歌楼顿时乱作一团,女子的惊呼声和男子的咒骂声混合在一起,夹杂着乒乓的打斗声,无数面色惊惶,穿着花花绿绿的人冲出歌楼。“杀人啦!有人杀人啦!”洛宴平猛地抬头,目光牢牢锁定着楼上雅间扬起的纱幔,那里溅上了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姚简此番冒着莫大的风险潜入洛阳,窦云的眼线无处不在,洛阳就像一个被蚕丝包裹的严丝合缝的蚕蛹,密不透风,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被敏锐地捕捉到。窦云严密的监视令整个洛阳上下人心惶惶,朝堂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民间人人不敢妄加言论,更有甚者,以目达意。天牢里关了数不胜数的罪犯,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有传言说,有人曾因四下约人吃豆米而被捕入狱,处以极刑。如此大兴“文字狱”,闭塞言路,又克重赋税,大兴土木,夜夜笙歌,酒池肉林,残暴无道。以致民众积怨颇深,各地暴动不断,朝廷军镇压无果,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天下大乱,各路英雄豪杰并起。姚简受先帝所托,与洛宴平一同,荡平乱世,重整朝纲。她化名青儿潜伏在歌楼中,与洛宴平里应外合,以王秋迟为首的各地州牧集结兵马,不日便要奔赴洛阳。窦云的一举一动,皆在洛宴平的监视之下。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窦云荒淫无道,终将自取灭亡。然大事将成之际,陡生变故。“青姑娘。”老鸨隔着雅间重重垂下的纱幔,轻声唤她。姚简身份神秘,是朝堂上势力如日中天的执金吾大人身边的红人,是故人人都要让她三分。今日却有人点名道姓地要青姑娘作陪。那人声称是大将军手下的人,出手阔绰,可谓是真正的一掷千金,只为听一曲青姑娘扬名京城的琵琶曲。一听是大将军的人,老鸨哪敢不从,着急忙慌地收了银子,让她收拾好待客。姚简心存侥幸,只以为是窦云手下的哪个无名小卒,慕名而来,应当不会惹是生非。她还是太高估自己了。待那人缓缓掀开层层叠叠如烟似雾般的纱幔时,姚简手中斜抱的琵琶陡然落地,指甲急促划过细弦,发出一阵刺耳的乱音。第61章 平生来人说巧不巧,正是销声匿迹许久的任平生。说来也怪,姚简虽未见过其人,却听闻过不少关于此人的传言。传说中心狠手辣,来去如风,机关算尽之人——任平生。早先为大将军效命,自乌镇一战后下落不明,有人言曾于未州王氏府邸见过此人,只是没多久便又消失无踪。当真是无拘无束,来去自由之人。又因其右臂被人齐齐斩断,被世人称之为——断臂军师。所以当姚简见到来人右臂空空荡荡的袖管时,瞳孔骤缩,连琵琶也应声落地。任平生眉眼弯弯,客客气气地作了一揖:“小生登门造访,为姑娘徒添烦扰了。”他看向摔落在地的琵琶,惋惜叹道:“可惜了,这么金贵的琵琶,竟给摔坏了。千金难求的美人曲,看来小生是无福消受了。”姚简后退两步,抓紧身后桌案支棱凸起的一角,竟不觉手心生疼。“不过,小生为姑娘带了份见面礼,还请姑娘笑纳。”任平生说着,身子向一旁让了让,随即,无数黑衣人鱼贯涌入,无声无息。“在下奉大将军之命,前来捉拿逃犯归案。”洛宴平飞身上檐,与身前几名黑衣人缠斗起来。激烈的打斗中,他骤然听到姚简的惊呼声。“姚简?姚简?”洛宴平劈开迎面直上的黑衣人,转身向雅间飞掠而去。数不清的黑衣人团团簇拥上来,姚简勉强半睁着眼睛,锋利的剑刃划破了她的胸膛,鲜血直涌,染红了素白的衣袍。洛宴平的呼喊声同许久之前,付青轻柔的低唤缓缓重叠。不知从哪爆发出的力量,姚简猛然掀翻了近前凑近的几名黑衣人。与此同时,洛宴平轻巧地跳进雅间,手中剑刃不停,一路披荆斩棘,直杀到任平生面前。剑尖寒光闪烁,抵在任平生咽喉处,如水般透亮的刃面顿时隐出一丝血迹。任平生四下环顾一番,看那些号称“天下第一”暗卫组织的黑衣人东倒西歪乱作一团,长叹一声:“大将军果然还是不肯信我啊。”洛宴平冷冷看着他,手下力道却分毫不减。“你奉大将军之命而来,杀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任平生艰难转身,眼角眉梢笑意不减,却无端生出几分狡黠的意味来。“执金吾大人何必同鄙人打哑谜呢?若不是知晓逆贼身份,大将军断然不会轻易派人捉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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