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爬到山顶的,右脚的后脚跟疼的厉害,应该完全磨破了。 坐在没人的角落里,许星阑脱掉右脚的鞋袜,果然脚跟都破皮出血了。 “磨破了?” 脚被江毅捏着,许星阑有些不自然,低低的“嗯”了一声。 江毅松开许星阑的脚,边说边在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了小瓶的碘伏和创可贴。他娴熟的给许星阑脚后跟上的伤口消毒,然后贴上创可贴。 江毅没说话,只是用个微笑作为回答。 “江毅?我没关系,你放我下来。” 许星阑又愣了一下。江毅的背宽厚温暖,他靠在男人的后背,确实一时之间都忘了继续挣扎。 “哇哦,江总又跟许总秀恩爱了!” “嘿嘿,江总和许总真好磕,我又磕到了!” 许星阑闭上眼睛,好像能听到江毅的心跳声。 许星阑想起来,这是江毅的家,下体的疼痛在提醒他昨晚被江毅破了处。 内心有种膨胀的很诡异的甜蜜。 大概结婚半年时,他们几个部门团建去爬山,他磨破了脚,是江毅背着他下山。许星阑还以为江毅只是人前作秀,然而直到回了家,他还不忘横抱着许星阑进了屋内,又仔细的给他的伤口上药,嘱咐他洗澡时注意。 他是天之骄子,出生含着金钥匙,长的好看,能力更是出众,从来都是人们捧在手里的天上星月。没有人可以否认许星阑有骄傲的资本,他高高在上,人们对他的讨好于他而言向来理所当然。江毅,同样如此。 可他觉得自己永远不该是主动那个人,所以他始终在等。 江毅搬出去住时,许星阑在等,等江毅哪天说想搬回来和他一起住,他会答应。 他等到了江毅提出离婚,他…他答应了。 如果他只会等着江毅主动,他就要永永远远的失去江毅了。 许星阑坐在餐桌前,江毅已经备好了早餐。大概是顾着许星阑刚破了处子身,还特地煮的清淡的粥。 许星阑没有碰早饭,而是鼓起勇气道:“主人…” “主人,我能不能搬来这儿和你一起…” 爱会让人脆弱矫情,这话一点不假,江毅光是句句叫他许总,许星阑都能觉得难过。 “请问你会做饭吗?” “请问你会打扫吗?” 许星阑这样的大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什么都有佣人干,双手除了握笔和健身,哪做过粗活? “我可以让佣人…” 许星阑忙道:“那,那我学,好不好,主人?” 同居——对原本是夫妻的他们本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却成了乞求才可得的珍稀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江毅离了婚,许星阑觉得这个冬天格外冷。 许星阑这次学聪明了,小心翼翼的把牙齿收裹了起来,再把主人的鸡巴含进嘴里。江毅的鸡巴真是大的离谱,刚含进去就让他嘴酸,几乎把嘴撑开到了一个极限。 仍然算的上是毫无经验,许星阑只能笨拙的顺着本能去吞吐这根塞满他口腔、寸步难动的鸡巴,虽然他已经很努力了,江毅还是憋的痛苦。 江毅话音刚落,揪着许星阑的短发,鸡巴往他喉咙深处捅。许星阑的喉咙因为排斥反应不停收缩来抵抗异物的入侵,让江毅爽的不行。 “唔唔唔……” 滚烫的精液喷进喉头尽数滑下胃里,江毅抽出了鸡巴,许星阑的嘴像昨晚被草惨的逼,一时还合不上去。 许星阑回过神,大脑飞速的在自己的记忆库里扫描。 “说的不错。” “双的奶不是挺大的吗,你的怎么这么平?” 江毅一副“原来如此啊”的样子。 许星阑熟练的把裹胸拆解下来,一双大奶跟兔子一样跳了出来,甚至还抖了抖,仿佛在控诉自己被束缚起来的不满。 江毅确实震惊了那么一下。 许星阑直接脸红到耳朵尖。 “嗯…” “许总又哑巴了?”…” 渴望江毅。 “嗯、馋,馋主人的鸡巴,”江毅似乎总爱逼他说这种本来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许星阑嘴里的粗俗话语。“主人,求主人疼疼小逼…” 江毅冷笑着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上面已经湿乎乎沾满了黏滑的骚水。 “是骚逼,贱逼,主人疼疼骚逼吧,求求主人…” “主人…”许星阑欲望上头,伸出舌头去舔江毅手上的骚水,将每根指头都舔的啧啧作响,尽一切所能的去讨江毅的欢心。 “谁准你舔的?下车。” 刚进家门,许星阑就跪在地上膝行着跟主人进到屋内,哽咽着求道:“主人,求求主人,呜、求主人疼疼贱逼…好难受…” 江毅看着跪在地上的许星阑似笑非笑,他脱下外衣搭在椅子上,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指扯松领带和衬衫的扣子,露出一片漂亮的锁骨,看的许星阑连鸡巴都硬了起来,骚逼又湿又痒。 许星阑想到了什么,自己脱光了下面,扶着餐桌撅起了自己的屁股。他不知道性欲原来可以这么折磨人,现在只要能让江毅草自己,什么自尊都可以摈弃。 “嗯,这倒是乖。”江毅掠过还不能挨草的屁眼,手指再次探到了被肥厚唇肉夹裹的缝隙中磨擦。“许总这是来讨奖励了?” “当然,我说到做到。” “啊啊…主人,主人!”许星阑淫贱的逼不停张合想把大龟头吃进去,但男人好像就真的只是蹭蹭不进去,不管他怎么追怎么吸都不让他如愿。“求主人草进来,呜呜,草进来!…” 尽管江毅的鸡巴已经硬的像是铁棍,管教小狗依然需要循序渐进。糖果固然要有,但不能让小狗得到的太容易。 “呜呜主人草进来,求主人草进母狗的贱逼里面,求求主人…呜呜呜…”许星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上面的泪水就快跟下面的骚水一样多了。“贱逼好痒好湿,贱逼要被主人,要被主人填满,要被主人草烂…” 江毅挺了挺腰。 这口肉逼还是第二次吃鸡巴,却天赋异禀的没有任何排斥,在鸡巴草进来的瞬间就爽的哆嗦着高潮了一次。 江毅抓着许星阑两边肉感十足的屁股大开大合的草干起来,每一次都草到骚逼深处,又猛又大力,肉逼被草的啪啪响,淫水四溅。许星阑的骚逼憋的太久,后穴又还含着根鸡巴,实在无法承受太多的刺激,被江毅草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却好像还是不知满足的求江毅干死自己,嘴里的骚话不用教的就往外倒。 许星阑的双眼已经完全无法聚焦,全身的力气都只能用于支撑自己的屁股好接受江毅的输出,舌头从合不上的嘴里往外吐,浑然不知自己的样子甚至比发情的母狗更欠草。 “憋着,骚逼去多少次都可以,我没答应,前面不许射。” 许星阑的骚逼猛然夹紧,前面的鸡巴往外喷出七八股浓精,随后整个人像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狼狈的倒在餐桌上,像是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主、主人…” 重重一巴掌把许星阑扇的眼冒金星。 “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射。” “对,对不起主人,我,我忍不住…” 许星阑本来就给草的没了半点力气,这一巴掌下来他甚至开始耳鸣。眼泪慌不择路的从眼眶里跑出来,他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眼泪越流越凶,心中的委屈和怒火冲撞的让许星阑快呼吸不过来。 江毅不说话,对着崩溃着语无伦次的许星阑,悠然的吐出个烟圈。 “我稀罕你对不起我了?” “说实话许总,我也不怨你,是做了一年舔狗,我也不算有什么实质损失。一天天够忙的,要是怨这怨那,我还活不活了?我跟你离婚,就是想跟你断个干净以后谁也别惹谁,不是你自己赶上凑的吗?” “腿长你身上啊,许总,想走没人锁着你。” “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明天在公司里,你还是我尊 许星阑不知道江毅过去那一年里有没有喜欢过自己,至少现在,江毅对他没有任何的感情了。 这场搞笑的主奴游戏从一开始,许星阑就是输家。 只是每当他真的决定要放弃,从江毅面前重新恢复高傲站起来大摇大摆的离开时,脑子却又不停闪过画面。 没办法离开江毅。 爱是使人犯贱,许星阑现在知道这是真的了。就如同因为自身各方面能力优秀而同样高傲的江毅,在那场他也不情愿的婚姻里,屈身为他在雨里打伞,弯腰在他生病时递来一碗粥。 许星阑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手脚笨拙的给江毅准备了一份还能让男人勉强咽下去的晚餐,给热锅烫出两个水泡也不敢吱声,讨好的顶着被打肿的脸问他味道如何。 “许总不愧是优秀,”江毅语气中带着揶揄,“做狗也挺有天赋的。” 再晚些时候,许星阑又接到了自己远在国外处理工作的父母的电话。除了一些嘘寒问暖,完全不知道许星阑和江毅离了婚的他们抱孙子心切,催自己儿子赶紧跟江毅要个孩子。 “谁打来的?” “哦,”江毅翻了一页手中的文件,随口问,“说什么了?” “噢。”江毅面无表情。 最让他感到心痛的是江毅这样做并没有错,因为他不可能让许星阑怀孕,毕竟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 他已经和江毅离婚了。 今天江毅塞进他屁眼里的鸡巴比昨天的大了一圈,润滑油加上之前一天的扩张,进去的依然很顺利。江毅心想,今天一天下去,这小雏菊吃下自己的鸡巴应该没什么问题。 “……”许星阑不解其意,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许星阑胡思乱想间,江毅蹲下来“啧”了一声,一巴掌扇到他的鸡巴上。“废物东西,昨天射的倒是爽,今天让你硬你硬不起来?” “哦…”江毅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主主、主人!”许星阑吓到了,这是要往那里塞什么? 尿道棒并不长,江毅不想伤到许星阑,只要能达到管教小狗的目的就可以,很快整根尿道棒就完全没入到了小狗的鸡巴里,只留下顶端一个圆状把手。 “是主人。” 做完了这些“准备工作”,他蹭江毅的车一起到了公司,听着路上遇到的同事们羡慕的传来“许总江总真是恩爱小夫妻”之类的话,狠狠的在心里偷乐了一把。 ……比假鸡巴凶狠多了。 行吧,再憋憋。 他硬着头皮来到江毅的办公室,局促的在那等着谭悦通报,然后进去江毅的办公室里。 许星阑进来办公室“扑通”一声跪下,膝行到江毅脚边,每一步都痛苦的让他想哭。 “尿啊。”江毅还是头也不抬。“许总,尿不尿的这种事倒是没必要请示我。” “那,那主人,我是不是能先把前面的这根…取下来?” 许星阑语塞,他总觉得自己离挨巴掌又不远了,左思右想,小心问道:“可是主人说可以尿…这根堵着,尿…尿不出来。” “……” “主人,那…那没尿过…”许星阑用脸蹭了蹭江毅的腿。“求主人,求主人让我先摘下来好不好,尿完马上就戴回去的…” “许总,今天必须给我好好含着直到我说可以,如果你还要我重复下一次,自己承担后果。” 江毅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刚好十一点三十分,他猜许星阑三十分钟内会回来。 十一点四十一分,许星阑就又来了。他一进来办公室,哭着爬到江毅脚边,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好看的小脸 有点丑。 “啧啧。”江毅弯下身,动作轻柔的伸手拂去许星阑脸上的泪水。“狗狗哭了多久啊,嗯?眼睛都快比脸肿了,都要哭干了。” “喝点水吧,一会儿真哭干了怎么办?” 许星阑僵的像个假人。 …… 许星阑咽了口口水,与江毅间接接吻的诱惑战胜了疼痛难忍的膀胱,他接过水杯把里面剩的小半杯水都喝了下去。 “不客气。” 许星阑痛苦的倒在地上,连跪直都做不到,抓着江毅的裤脚哭的没有人样。 江毅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虚假的叹口气。 “……” 毁灭吧,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