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看谁先翻车(1 / 1)

许星阑可是个好学的主,对他这种理科男来说,任何事物都可以系统性的学。 但那又能怎样,谁让他栽了喜欢上了呢? 但是学习是一回事,真正实操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许星阑是个双,双的男性性器一般比较小,处于退化那种趋势,哪见过那么大的? “许总又哑巴了?” 就像此时在江毅手中被玩弄两下就吐水的骚逼一样,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下午自慰被打断而消失的欲望轻易的就被江毅勾了回来,他居然就这样在车里毫无节操的打开双腿给江毅玩逼。这样的认知让许星阑兴奋加倍,他喘着粗气,像只发情的母狗挺着骚逼去赶迎江毅的手掌,希望他能用手指粗暴的插进逼里,或是拔开自己肥厚的肉唇,将他的花蒂揉捏的硬起来。 “小逼?” “许总是管这种馋鸡巴馋的无时无刻都在流水的骚贱逼叫小逼吗?” 许星阑真的快憋疯了。双本来就性淫饥渴,不碰也还好了,但这两天里骚逼总是被江毅挑逗,流水不停却不能得到满足,许星阑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似乎已经快要到他的极限了。只要江毅能够给他个痛快,就是让他现在脱光了在车里撅起屁股来他也乐意。 江毅挑眉,反手给满脸乖巧的小狗一巴掌。 许星阑也顾不上濡湿的内裤有没有在裤子上印出水痕,快速拉好裤子跟着江毅下了车上了电梯,眼睛湿红的回到了主人的家里。 “怎么难受?” “贱逼,贱逼好痒好湿,想要主人…” “主人,请主人检查,后面有好好的按照主人的要求,有乖乖含着鸡巴…” 许星阑转过头来,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主人,主人说乖乖含着,会…会有奖励的…” 许星阑这副模样倒真是挺讨喜的。江毅拉下裤链,将梆硬的鸡巴从裤子中解放出来,龟头顶到骚逼口,把颤抖的肉逼蹭出更多水来。“许总想要什么奖励?” “许总,你知道你自己现在像什么吗?像发情的母狗。” “许总说些好听的,说的我想草你了,我就草进去。” “许总的小嘴求草的时候说的可真好听。” “那就奖励许总的贱逼吃鸡巴。” “主人、主人草进来了啊啊!哈啊、骚逼,骚逼好撑,被主人,被主人填满了啊啊啊…”许星阑往后拱着屁股,“主人,主人草母狗,草烂母狗、啊啊还要!还要…” “被呜呜,被主人的大鸡吧草死了,主人好,好会草,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呜呜呜呜,又要去了,又要去了!主人,主人呜呜,又要,要喷了…!” “主人呜呜,想,想射,要射了呃啊啊!…” “呜,哈啊,主人,憋,憋不住了,想去,要射了,射了——呃啊啊啊啊啊!” 江毅没说话,在许星阑的体内冲刺了数十下,终于拔出来释放了自己。也不在意鸡巴上沾满了许星阑逼里的骚水,他把释放过的鸡巴重新收好到裤子里,拉上裤链,随后沉默着从搭在椅子上的外衣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坐在椅子上翘起腿,点了根烟。 许星阑缓过神来,知道自己惹主人不高兴了,忙在江毅面前跪下来,手伸向他的裤子:“主人,我,我帮你舔干净…” “我刚刚说什么了?” “你是怎么做的?” 又一巴掌。 “我就是,我就是忍不住…!”许星阑抬起头,崩溃的泪流满面。“江毅你,你干嘛这样!想挨草也是我求你的,自己不能 江毅不说话,对着崩溃着语无伦次的许星阑,悠然的吐出个烟圈。 “我稀罕你对不起我了?” “说实话许总,我也不怨你,是做了一年舔狗,我也不算有什么实质损失。一天天够忙的,要是怨这怨那,我还活不活了?我跟你离婚,就是想跟你断个干净以后谁也别惹谁,不是你自己赶上凑的吗?” “腿长你身上啊,许总,想走没人锁着你。” “如果你想离开,现在就可以,明天在公司里,你还是我尊敬的许总。” 但他喜欢上了江毅。 许星阑想,要不就算了,结束就结束吧,这样像狗一样跪在江毅面前,究竟又能得到什么? 那些画面密密麻麻,那三百六十多天里,随便揪出一天…甚至是随便揪出一分钟,一小时来,都有江毅对他的好。 眷恋贪恋他那些曾经廉价如今却求而不得的温柔和笑容。 江毅也许曾经真的喜欢过自己,只是他把那些喜欢,完全耗尽了。 夜里江毅加班时,他便跪在主人的脚边,小心试探的去蹭他的腿,见江毅没有反应也没有生气,才放心的把脸贴到他的腿上,心中为此时和江毅的接触而窃喜。 许星阑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却又舍不得把自己的脸和江毅的腿分开。反正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干脆就不要脸到底,他喜欢和江毅这样亲近。 许星阑敷衍了几句,总算挂了电话。 “父亲和母亲。” “没什么,就是问我最近的生活,还有就是…”许星阑抬起头,小心观察主人的脸色。“就是想催我和主人要、要个孩子。” 许星阑失落的垂下眼睛,他又不傻,当然注意到了江毅根本不内射,自然是因为怕他怀孕。 许星阑再一次窒息的意识到…… “嗯、主人…” 许星阑把屁眼里的假鸡巴含稳了,想穿上裤子,又听见江毅道:“许总,让你前面那根玩意硬起来。” 就算江毅这么说了,一时半会好像也硬不起来啊?难道要自己上手撸一把吗,可是又不确定江毅有没有允许他自己碰… 江毅本想用许星阑屁眼里的假鸡巴刺激他的骚点,谁知道他这一巴掌就把对方的鸡巴给扇硬了。 许星阑羞耻的低下头,恨不得就地把自己埋到地心三千尺。江毅没心思理会许星阑羞不羞的,取来一早消毒干净的尿道棒,抹点润滑油抵到小狗龟头上的马眼前。 江毅浅浅一个眼神让许星阑连垂死挣扎的勇气都没了,努力稳住自己想发抖的身子,不敢乱动。就着润滑油,滑溜的尿道棒戳进了马眼里,没有许星阑想象中那样痛苦可怕,但被异物入侵,怎么都感觉怪。 “今天前后都给我好好含着。”江毅道,“没我的允许,不许取下来。” 许星阑寻思着这根尿道棒的存在感比屁眼里的假鸡巴低多了,应该不成问题。 还没熬到中午,许星阑就意识到了这根尿道棒的威力所在。 他从两个小时前就想小便了,但尿道棒堵着尿眼,他没法尿。许星阑拿出手机给江毅发信息,请求他能不能允许他先小便,尿完再把尿道棒塞回去,但江毅一直没回他。 又两个小时过去,马上要到中午了,江毅还是没有回他信息,而许星阑已经憋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甚至有擅自摘下来尿的冲动,江毅肯定不会知道的吧?……可是江毅那种严谨到变态的人,说不定这根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玩意真是智能的,摘下来会被发现,许星阑不敢冒险。 “许总有事?”江毅忙着文件,头也没抬。 “主人,主人我想…我想尿…” 许星阑愣了一下,咬牙切齿——这江毅装傻是吧?妈的这根尿道棒完全把尿道堵死了,他怎么尿? “我说过今天都要好好含着吧,许总是贵人多忘事?”江毅抬头了,视线冰冷。 “许总,你不是还有张嘴可以尿吗?” 许星阑呆 “主人,那…那没尿过…”许星阑用脸蹭了蹭江毅的腿。“求主人,求主人让我先摘下来好不好,尿完马上就戴回去的…” “许总,今天必须给我好好含着直到我说可以,如果你还要我重复下一次,自己承担后果。” 江毅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刚好十一点三十分,他猜许星阑三十分钟内会回来。 十一点四十一分,许星阑就又来了。他一进来办公室,哭着爬到江毅脚边,姿势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好看的小脸都泪水横流的红透了,半边脸还肿着。 “主人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让我尿,不行了,要,呜呜要憋坏了,受不了了!” 江毅的语气和动作都那么温柔,许星阑天真的以为自己应该得到了江毅的可怜—— 江毅把自己的杯子拿到许星阑面前。 他膀胱眼看就要憋爆了,现在还要让他喝水? 可是这是江毅平时喝水的杯子,用这个杯子喝水,是不是就等于和江毅间接性接吻了? “谢谢主人。”小狗还痴痴的舔了舔杯沿,虽然也不知道江毅喝水时是不是抿的那一块。 水喝完了,憋到极限的膀胱好像一秒之内吸收了许星阑刚刚喝下去的所有水,涨的想炸。 “主人呜呜呜,想尿,要憋死掉了,呜呜呜…” “许总,你这么大个人了,排便还不能自己解决吗?你再闹我,工作处理不完,我还能不能按时去吃饭了。” 许星阑的眼前开始播放走马灯,不清楚气的还是憋尿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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