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商量一番后,由知府大人出面召见杨浩,作出安抚:“市里对炎黄集团振兴家乡经济,带领群众致富的做法一向是表示支持的,就算遇到暂时的困难也不要心生顾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安心继续工作就是。”
杨浩哼哼哈哈的应付过去,回去之后却依然如故,更派出一个团队前往岛城查看楼盘,寻找合适地块。
这一闹腾,让许多人都心生不妙了。特别是已经与炎黄集团绑成块儿的本地既得利益团体,他们可都指望着杨氏扩大投资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呢。一旦杨氏总部搬迁了,光剩下一个影视城和明清文化城,那都是死钱儿。
更有甚者,眼下围绕炎黄集团吃饭的人数以万计,原本是琅琊本地的占了多数。如果搬迁走了,那接下来还有谁能保证他们继续得利?
小道消息变成流言,一两天内传遍全市,紧张恐慌情绪蔓延之下,原本飙升的房地产价格都应声下跌!不少已经谈妥或者正在进行的投资项目,也纷纷发出预警乃至停工,数不清的电话争先恐后打进市里各个机关,拐弯抹角的询问是不是要出大事。
一些退休的老干部老同志也不乐意了。他们本来就对某些人胡乱侵吞抢夺国家和个人财产感到不满,现在更连累到全市的安定团结大局,这不是胡闹么!
他们一动弹,那都直接勾连到了省里。分管文化相关产业的一位副省长的秘书都打过电话来,问到底怎么个情况,弄得一二把手焦头烂额。
不过这时候他们也顾不上去责怪杨家的人不能识大体、顾大局,到底为什么闹到如此地步,他们心知肚明。于是在召开的民主生活会上,一把手书记不点名的指出:“领导干部要注意教育好子女亲戚,不要放任自由,让他们做出有损政府信誉和党的体面的事情来,影响了发展大局,对不起全市人民和全体领导干部努力工作。”
所有与会成员都拿异样的眼神去看三把手,吕常务副面无表情的一直沉默到散会。回到家后,把吕大少招了来,劈脸一记响亮的耳光,厉声叱骂:“你干的好事!”…
一看宝贝儿子的脸都肿了半边,夫人心疼的扑上去护着,抹着泪喊:“为啥打儿子?有话不能好好说?再说了,他办的事儿不也是你默许了的吗?哪能把什么过错都怪到他头上?”
吕常务副沉着脸呵斥:“我是生气他太蠢!人家上面的人争斗,你一个小虾米掺合进去干什么?!嫌死的不够快是不是?”
吕大少不服气的犟嘴:“你不是从一开始就鼓励我跟高原交往?他牵头做得事儿,我能不干吗?再说了,谁知道姓杨的有那么大胆子,敢动刀动枪的下死手!”
夫人一阵后怕,拍着胸口庆幸:“得亏没让孩子去非洲,真是吓人啊!那姓杨的那么个作法,这回不死都不行了吧?”
吕常务副摇头:“没那么简单,现在的情况我也看不明白,都老老实实的呆着吧。这事儿已经通了天,不是我们这个层次能左右的。”
他指着吕大少喝道:“你,这些天哪儿都不要去,给我老老实实呆在本市。再闹出什么麻烦来,我都得跟着下台了!”
这话把母子俩也吓着了。他们的荣耀都来自于当官的吕常务副,一旦受到连累靠边站,立马成了落架的凤凰,政敌碾压过来,下场多惨都不用想,不由噤若寒蝉。
不过吕大少是野惯了的,根本不可能在家里呆住,仅仅消停了一天,就又跑到夜总会去喝酒。
经理很是机灵,知道大少生了闷气,赶紧叫了两个头牌来陪着,更难得的送来两瓶真货xo。吕大少心里有事,三口两口下去,脑袋就有点晕晕乎乎不太清楚了。
酒壮怂人胆,喝高了的吕大少绷不住高大上的架子,嘴里骂骂咧咧的开始发泄:“马勒戈壁的,姓杨的算什么东西,不过有俩来路不明的骚钱,也敢跟老子掰腕子?你等着,用不了几天,大少叫他爬过来舔我的鞋底……。”
经理脸上陪着笑,心里直犯嘀咕,瞪眼喝令陪酒女和服务人员:“都特么管住自己的嘴啊,哪一个敢泄露出去,我割了他舌头!”
几人赶忙连连点头。就在这时,忽听有人从后面说道:“许经理好大的威风啊,什么话值当的割人舌头啊?我也想听听。”
许经理浑身一哆嗦,扭头一看,杨浩就在他后边笑眯眯的站着,冷森森的目光刺得他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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