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点点双龙,肉没写细,稍微重口(我的范围) 睁开眼睛,身上疼,脸上更疼。他龇牙咧嘴。 他试着摸摸脸,咦?眼角为什么有泪痕?想起来了,他一直在做梦。 许多梦的内容已经模糊,只依稀记得一个片段,他妈妈出现了,他一直哭,然后她又走了…… 男子汉哭什么哭,流血不流泪!他爷爷挂在嘴头的话,他抬手把眼泪揩干,突然昨晚他嚎啕大哭的记忆闪现进脑子,我靠!耻辱! 硬邦邦,什么鬼触感。 “嗯唔,亚实你别玩我了。”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那肯定是内斯。他赶紧一脚把右边床上的人踹下去,脚趾头都一阵恶寒我靠! 内斯被踢下床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跳起来,“神经病吧!!我他妈睡得好好的被你踹起来!我也会有精神问题的啊拜托!” “我怎么知道!”内斯烦躁地挠头顶乱毛,“昨晚不晓得谁哭得比三岁小孩还凶……” …… 在浴室里。 “凭什么?这是我家,我想去哪去哪。”凯撒鼻子又出血了,旧伤没好添新伤,长脖子上顶一个猪头。 “放你的狗屁!我先进!”他先进去‘叫她’这种话也说得出口,狗皮倒是越来越厚! 她先是吓了一跳,“你俩在门口干嘛呢?奇形怪状的一个个。”她把浴巾提上点,他们眼睛太放肆了,“我洗完了,你们要洗快去洗!内斯你洗过了就别洗了,让凯撒先……呀!!” “你还没洗干净。” “我昨晚没洗干净。” “只好一起洗咯。” 亚实看向腿间,两个脑袋蹲那小狗一样的闻,天晓得他们昨天还把房间搅得天翻地覆。 “感觉快一万年没碰过你了。”凯撒嗅得很用力,好像下一秒要从她身上咬下一块肉。 “他那点力气,打我跟挠痒似的,根本不疼。”内斯绕到她身后,嘴唇在她肩颈一块蜻蜓点水,这才真是挠痒好吗,亚实痒到要捧腹大笑。 “话说,凯撒的伤口不能进水的啊。”亚实把胸前作乱的手拿掉,“停一停,给他冲完澡先。” 但不能让他们看出来。她翘着下巴,“先说好,必须都听我的。” 她也好想他的,他们仨要在一块她才觉完整的想。 也说不清是谁为谁倾倒了,三具身体藤蔓一样纠结交缠,水乳交融,不关闭的淋浴头把这里打造成他们的温室,他们轮流在她大开的腿间插弄,借她颇深的乳沟进出,她也伸着舌子,在情欲浓浓里接了他们的涎液和精水,又在缠吻中和对方一同咽下。 亚实从余潮中慢慢回神,内斯的分身从她手里抽出来,她前一秒还握在嘴边亲昵啄吻着。 她想她或许就该这样接纳他们两个。似曾相识的感觉,一点点满,更多是痛,她只能从他们的爱抚中寻找一些寄托,她心甘情愿地流了泪,三人好像长在了一起,双腿都树根似的盘着,在腿心子那耸动交换着某种电讯号,移送至躯干变成了簇簇颤抖,到顶端便化作露珠,蜗牛给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