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安安想不通是谁把自己绑走的。 应安安一个人窝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按着手中的遥控器。 本来就不是很开心的应安安不爽地把手中的遥控器丢了出去。 应安安蹭地起身,气衝衝地回到房间里。 这情况并不是,若叫了五次自己都没应门就半个小时后再上来。 但这回第二次上楼的阿姨手都敲酸了,房间里依然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动静。 她狠狠打了个寒颤。 因此阿姨心里十分感谢对方,对应安安经常来些阳奉阴违的举动也睁一隻眼闭一隻眼。 “不会的不会有事的。”阿姨喃喃自语同时转动门把,发现从里面反锁上后更慌张了。“应小姐?应小姐妳怎么了?妳出个声别吓我啊!” “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 “应小姐!”“夫人?” 自从上次应安安失踪找不到人,龙得飞已经暗中加强别墅的警备。 主要还是龙得天最近不停生事,龙得飞身边几个得力的左右手自己份内事都忙不过来,更遑论抽调出人手来专门盯着应安安了。 因为还未显怀,动作仍然灵活。 别墅位在郊区,风景宜人,空气清新,为了让应安安专心养胎,龙得飞甚至把旁边空置已久的另一户也买了下来,就等以后打通,给孩子创造出更宽敞舒适的活动空间。 她把手放到肚子上,低头怔怔地看着。 虽然男人一直对她很好,但和最近几乎有求必应的好还是不一样的。 龙得飞是野心勃勃的男人,他的时间注定不可能隻留给应安安。 她惶恐不安了好一阵子。 她必须把男人牢牢地掌握住。 至于怀孕一事则算意料中,预期外。 可龙得飞在她怀孕前后的态度变化,再加上孕期激素影响,本来已经稳定下来的应安安又再一次陷入蒙昧的泥沼中。 应安安知道没必要这样想,但她就是无法控制地去猜疑,一次次地将那些会让自己更加难受的假设全部摆出来折磨自己。 “乖,听我的,在家好好待着。” 闻言,应安安幽怨地看着男人,眼里写满失望,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龙得飞却避而不谈隻说不想让自己烦心。 应安安轻声道。 换过去这样说便能让应安安开心起来,但这回龙得飞无疑踢到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