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彭云琛可不敢应。 彭云琛的体质不易流汗,除了做运动或酷暑时在大太阳底下曝晒,否则他总是干干净净的,让薛薛格外羡慕。 彭云琛试探地伸手,回抱住薛薛。 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慢慢累积起来的细节让彭云琛对薛薛在意的事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不是不可以有秘密,但该一起承担的便不能逃避。 他比薛薛年长,本来就有义务保护对方。 得到响应的薛薛环着男人的手臂更用力了些。 “对不起。”他低声道:“让妳担心了。” “你不用和我说对不起。”顿了顿,薛薛接着道:“我希望你下次在做会觉得需要对我说对不起的事之前,能先好好想一想。” “我知道你的出发点是为了我好,但一味的保护并不能改变现状,甚至可能让我轻忽危险的存在。” 薛薛换了称呼。 “所以让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末了,薛薛道出来意。 后来,彭云琛回想起那段日子,本以为会保受煎熬的时期,因为有了和自己一起并肩的人,竟不觉有任何畏怯和恐惧。 “不用,你现在还不适合出面吧?” “龙得飞会怕警告?” 闻言,彭云琛沉默。 虽然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跟彭云琛联络,但应安安和彭云琛间的纠葛男人还是知道的。 对此,男人目光一凝,落下四字评价。 “既然是他对你不仁在先,你对他不义在后又有何妨?” 算是一种执拗吧。 见彭云琛脸色大变,男人知道他听进去了。 “当时我也不觉得他会对我母亲痛下杀手。”忆及往事,对方的眼神不再平和,迸发出强烈恨意。“我母亲对这个私生子的确称不上好,但从未短过他吃穿,甚至在龙得飞成年后表明只要他愿意离开龙家,可以给一笔钱让他安度后半辈子。” “她一辈子都是那样体面的人,却以那样不堪的方式离开这个世界……”龙得天重重一喘。“我无法原谅!” “你们是一群饭桶吗?啊!废物!不会说话了吗?嗯?给我回答啊!” 以丛恩为首的五个黑衣男人单膝跪地,头颅低到几乎贴近地面,形同雕塑一般文风不动。 “说话啊!哑巴吗你们?啊!” 平常西装笔挺,看着颇是高大英俊的男人就犹如撕下文明外衣的野兽,气场全开,震得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