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液顺着两人性器的交合处流下,在床单上濡湿出一块印子来。 她的脊柱弯曲,深浅不一的吻痕犹如在素色布面上渲染出的华丽花纹。 然而他的手却是牢牢地箝製住薛薛的腰肢,强悍地将人锁在怀里,定在原地。 “不会坏的。”彭云琛不给任何逃离的机会,将唇贴在她耳边说话。“这不都吃下去了吗?” 由于姿势的关系,肉物入得很深,由上及下,彷佛要将最里头那张小嘴捅开,一寸寸地开疆辟土。 当又一次撞击到敏感点,支撑皮肉的骨头好像骤然失去重力,薛薛软倒在床上。 囊袋次次打上臀瓣,划出斑驳的红痕。 “要到了呜……好麻嗯……呃……” “你还没到关我屁事……呜!” 快意与痛意一并涌上。 薛薛心里已经飘过各种国骂。 “在呢。” 薛薛快被逼疯了。 “疯子……浑蛋……臭男人……不配为人师表!”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彭云琛没忍住笑了。 他索性抓住薛薛的手,强势地让两人十指相扣。 他做出最后衝刺。 肉花已经盛开到极致。 彭云琛目色猩红,双手一扯便将薛薛的腿拉得更开。 “再一下就好。”低哑的声音,温柔的语气,像是在哄孩子般充满耐心,然而他的动作却半点也没收敛反而变本加厉。“乖宝,我们一起。” 数不清过了多久,也许就几十秒的时间,于她而言却无异于漫度时间的长河。 直到热流骤然涌进狭窄的腔管中。 薛薛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发出如此甜腻又尖细的呻吟,尽管很快就被男人吞入口中。 而这不过是漫漫长夜的开端。 “啊!”笔袋里各色的原子笔散落一地,薛薛慌张地收拾。“妳说什么?” “……小洛!” “事实就是事实啊,就算我不说也不会改变事实。” “妳……” “曲学长!”洛菲看到曲衡走过来,惊喜地笑了。“我那天去看了篮球赛,你在场上真的是太帅了!” 后面这句话是问薛薛的。 “有的。” 里面有好几个提供大家讨论的小房间。 “妳那天找我问的事,我托人去打听了。”曲衡把门关上后,开门见山地道:“那天答应妳的时候我没想太多,但现在必须多嘴问一句,妳为什么会和龙得飞这种人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