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揉嗯……好胀……啊……” “痒……” 尤其是在男人的右手往自己身下探,精准地找到泛着湿意的小洞并重重压下之际。 哪怕隔着内裤,带着薄茧的指腹依然给娇嫩的肉芽带来强烈的刺激。 在布料的阻隔下,彭云琛灵活的手指不管怎么动作都犹如隔靴搔痒,始终挠不到让人快活的地方。 “刚刚不是让我别揉了吗?”与平常相比更哑了些的中低音撞击着薛薛的耳膜。“都听妳的了还不满意?” “说的不是嗯……”抓住彭云琛准备后撤的手,薛薛恨恨地道:“不准拿出去!” 眼里一丝笑意闪过,彭云琛故意逗她:“那是不是得说点好听的?” 彭云琛也不逼她,左手的指甲慢条斯理地刮着奶头上敏感的乳孔,右手则依旧维持不疾不徐的节奏,在闭拢的蚌肉外头打着转儿。 她忍不住了。 声音又娇又媚。 深色的瞳仁犹如黑云罩顶的天空,没有光亮,只有隐形的涡流。 空落落的,被牵引,又忍不住抗拒。 “彭云琛……” 猝不及防被吻住,薛薛瞪大了眼睛。 薛薛喜欢一些肢体上的亲密接触,虽然彭云琛相对下被动了些,但也都会给予温柔响应。 但眼下的吻截然不同。 沾着体液的手指捏住薛薛的下巴,强迫她半扬起头来。 薛薛也不甘示弱。 本该甜蜜的吻,变成一种类似于野兽间博弈的撕咬。 红唇肿胀,黑眸濡湿,还只是在前戏阶段薛薛便一副被欺负地狠了的模样。 “老师好凶呀。”对自己留下的痕迹甚为满意的薛薛嗔道:“是不是饿太久脑子也胡涂啦?” 闻言,薛薛“啧”了一声。 但无论哪一面都是相当真实地呈现。 就和当初的薛思元对彭云琛一样。 思及此,她敛下眼睑。 在很多方面堪称迟钝的男人总能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情绪变化。 “没怎么了。”她同样压低声音,语带蛊惑地道:“就是……小逼饿了想吃大鸡巴呀。” 裹着毒药的蜜糖尚能甘之如饴地吞下,更遑论明晃晃地邀请。 双手揪紧身下床单,薛薛难受地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