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薛薛不置可否。 对于不重要的人,她向来懒得多费精力和口舌。 美丽中又透出一股荒谬的割裂感。 胡小茗把自己的伞给了薛薛。 但…… 本来耷拉着眼皮的薛薛这时才抬眸。 “我男朋友要来接我了。” “祝我们……后会无期。” 她一个人慢悠悠地闲逛。 看着自己被打湿的半截衣袖,薛薛忽然有点后悔一时兴起打算走路回去的决定。 毕竟后来她和胡小茗两人相顾无言,就只顾着埋头吃肉了。 热气哈出,冒出白烟。 来者出乎意料。 “妳为什么一开始就怀疑我?” 高文基接过,低声道了句“谢谢”却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在沉默片刻后问了这么句。 其实她已经好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对方了,隻从魏迟年口中得知,男人被派去执行一些“特殊工作”。 尽管她能隐隐约约察觉,魏迟年和尉迟家从过往纠缠到现在的恩怨是非,怕是已经到了即将彻底清算的时候。 但作为半个局内人,薛薛难免感到忐忑不安,尽管与魏迟年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将这些情绪表现出来,只是一个人默默消化,尽量不添乱。 且有些事本就急不得也担心不来。 她以为是尉迟月的人。 至于之前魏迟年派在薛薛身边保护的人,在两人商量后已经撤走了。 魏迟年本来不同意,在薛薛的坚持下还是妥协了。 薛薛自己也清楚,所以一个人的时后总特别留心周遭的变化。 薛薛当即在脑中转过无数个可能情况,还有应对方法。 她不敢掉以轻心,直到对方从裤兜里掏出一个东西。 “这很奇怪吗?”握紧手中的坠饰,薛薛不紧不慢地道:“你是魏迟年最倚重的人,也是最能对他造成打击和伤害的,既可以是锋利的刀,也可以是拿来夺取性命的利器。” “这道理应该很容易懂吧?” 高文基点点头。 “你分析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