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小姑娘还半点都不知道危险,羊入虎口地主动抱住他,软软糯糯的嗓音甜得要人命。 怀中的娇软让陆渊身体紧绷如弦,头微微上仰,忍耐地滚动着喉结,性感又危险。 安宁感觉到腰间有点微微地犯疼,但不算太难受,只以为是哥哥真的很冷,也就没挣扎,任他抱着,把自己当成个小暖炉了。 “哥哥,你还冷吗?” 少女如一张白纸,让男人只想将她染上独属于自己的颜色。 陆渊低头,将头轻靠在她的肩膀,不让她看到他眼里压抑的欲望。 陆渊无声地喘息,克制住自己的情欲。 难道是受寒发烧了? 正当她想侧过身去摸摸他的额头,陆渊更抱紧她一分,声线沙哑,“别动。” 安宁不动了,只是更担心他了,“你哪儿不舒服?” 陆渊薄唇似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朵,低低地哄着小姑娘。 安宁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哥哥难受一定要告诉我,我可以照顾哥哥的。” 只是这种失控的温暖和隐约疯狂的快感却又意外刺激着男人,让他病态地享受着。 除了担心哥哥,安宁也很喜欢这样的温度。 为此,整个冬日,安宁都恨不得时刻黏着抱着陆渊取暖。 陆渊:“……” 免得哪一天他再也忍不住就把小姑娘给办了。 只有某个傻乎乎的少女一无所知。 每次都得等大反派真刀实枪地上,她才能回过神来。 算了,习惯就好。 转眼间,春节到了,村子上下都开始热闹了起来。 因着陆渊会写毛笔字,龙飞凤舞,特别有气势,被贺村长再三央求着给大家写春联。 大家可都以抢到陆同志的墨笔为荣。 陆渊很是宠妹妹,给她拿了笔和纸让她写。 安宁看着哥哥的字,苍劲有力,极具文人风骨,而她的……狗啃的一样,不忍直视啊。 陆渊看着小姑娘抓着毛笔怀疑人生的可爱小模样,低笑出声,然后,就得到了她委屈巴巴的控诉眼神。 “毛笔字难写,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练好的。” 简单来说,如果只是想用毛笔写字,勤奋练练就能做到,但要成为书法大家,这个真就是天赋问题了。 “颜体字。” “嗯。” 她侧头去问他,“哥哥,你练毛笔字练了几年呀?” 因为陆渊现在还是失忆的。 但不是就不是。 安宁睫羽轻颤,咬了咬唇瓣,“哥哥,其实……” 陆渊拿过她手上的毛笔放下,又揉揉她的小脑袋,“中午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