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在路上平稳地疾驰。 她跟面前的人抱怨:“还好你来得及时,什么小绵啊,我都不认识她就过来跟我套近乎。”她故作傲慢地噘嘴,“神金了,还教我骑马,谁要跟她学?” 听云雀叽叽喳喳,一会儿骄傲地昂起胸脯,一会儿又嫌恶地翻起白眼,一会儿又懊恼地皱起鼻子。 她说他看她?那他就移开目光,毫不留恋地扭过头去看窗外。 周悬光总算开口了,垂眸,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没大没小。” 周悬光:“” 她很快又遇见这个让她印象深刻的男人,仅仅过了一周。 他陪着一对母女走进赤城大厦,全程都彬彬有礼,温柔和煦,不见前两次高不可攀的模样。 方过云指尖跳跃在琴键上,目光却好奇地看着那个被她一眼认出的男人。 xuan是悬挂的悬。 没看上面提到,倒是他已故兄长似乎有妻女,但对外界并没公开信息。 眼见楼下的三人相伴走进大厦,她收回目光后摇头晃脑地想:一个月里见到三次,下次再遇见是不是该出手了? 晚上就在pio餐厅吃,钢琴师早就不是她了,是个看起来很清隽的男生,手指很长,比她尽业专注许多。 周悬光意识到对面的人很久没说话时抬眼去看,他很体贴,出声问道:“要上去帮你要个联系方式吗?” 周悬光没再出声。 “你知道吗?在你第一次认识我之前,我已经见过你三回了。”她一边喝汤一边不经意地说起。 方过云却不乐意了,哼了一声:“你都不好奇?那我不说了。” 车往她的住处开,和往常一样,她没作够3秒就偃旗息鼓,早就把餐厅的事忘了,粘着他评价起今晚菜的味道。 周悬光让司机回去,今晚的工作结束了。 预感到可能要在车里发生什么,她眼神不由自主地往下瞄,发丝被带动着和肩上的布料发出极细微的擦落声。 问得轻佻又理所当然。 周悬光卸下那副衣冠楚楚的伪装,他掐住她的脖子,没用力,但有将她拉长。 昏暗的车厢,呼吸可闻,彼此身上的气息也互相交缠。 她的眼眸在黑暗里闪着明晃晃地光,直视着他,诱惑着他。 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很快又懂了,随即露出不满:“你让我现在说?!”在这种一触即发的时候? 唇角、唇下、下巴、颚骨,将她抬高,继续落在下颚、脖颈。 她呼吸刹那急促了些。 等她把上衣脱了,他又将视线投在她胸口,对白痴的口吻:“内衣不脱我怎么弄?” 这回他满意了,干燥的手握上细腰,摸着摩挲着,将她的背往下压,将两人的气息拉到最近,近在咫尺却矜傲地不主动碰她的唇。 在这段关系里,她习惯了主动,反正他现在会回应,她不介意多来几次。 “哼嗯”她发出嘤咛,把乳往前送了送。 被他抓住手,包了起来:“小逼够湿了吗?” 他的手也由此模遍了她全身,细腻光滑,纤细柔软,她扭着腰配合着他游来走去。 湿滑的触感沾湿他的指尖,太紧,水不够多。 “啪” “嗯——”她往前挪了挪,摩擦着他的腿。 她环住他脖子,在他身上绕来绕去,口水沾得他满脖子都是,连后面都被她绕过去亲过。 湿得彻彻底底时,他才把身下的束缚解开,放出了滚烫的硬物,拍着她屁股示意她往下坐。准,缓缓地坐下。 喘息声重了很多,纤弱有质的身体扭动起来,被握住了脖颈仍娇声啼叫。 她的空气被压缩,脑子却好快乐,诚实地回答:“爽爽啊嗯” 尾椎和头皮发麻地爽。 “好硬啊唔嗯顶在好里面…” 周悬光一把将她摁到车窗上,她陡然被扭成一个狼狈的姿势,脖子被拎着,头发被拽紧。 两人的身体不断发烫,车厢仿佛要爆炸一般地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