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没拍什么特别……特别负面的东西。” 缸子听了康导助理的解释也无语:“谁知道他们的学生证是不是假的,还是借的别人的?就算是真的,拍都拍了,起码给修修图吧?我们小真昨天下了戏是一点儿造型没来得及做,洗了澡吹干头发就出来了,衣服也是品牌方寄来的,这俩耳朵平时看着怪可爱的,要不是后面站着个贺老师,他何至于被衬托的像个小学鸡?” “你们d市的米酒到底多厉害啊,我宝两碗就倒?” “焯了,你们这群弔人连xxl码同款也不放过?” “谁懂啊?这种带点颗粒感的高糊照好可爱好有氛围~” “是hsh的手,笑死,他一定很想玩小真的帽子嘞。” 谁看了不说一句恐怖? 但这些已经轮不到薛霁真去操心了。 “哥哥——” 见面那天下午,兄弟两人抱头痛哭! 不得不说,伍勖洋一来,薛霁真就有了底气,他会很开心地看到哥哥在片场等自己下班,尤其是天气稍微好转,烤苞谷的摊儿又摆出来后,伍勖洋一定会买一个揣兜里,等大家都回去卸妆换衣服了,才悄悄拿出来逗薛霁真开心:“看,这是什么?” 他虽然很喜欢吃,且吃不腻,但仍然愿意把一个烤苞谷分成两半,给伍勖洋吃另一半。 才华哥幽怨地表示:“我路上吃了一个了。” 小薛同学连忙哄他:“哎呀,哪有!” 真正觉得有“危机感”的是阿kar。 “算了,人家是哥哥,你是老师。” 阿kar耸耸肩:“本来想着,剧组有这么多年轻人,你总能交到一两个关系还过得去的朋友,结果要么怕你像老鼠怕猫,要么有这个哥、那个哥的,一周七天能给老板你轮三天不错了。回头贺先生问起来,我只能说:老板说他不需要什么朋友。” “无所谓,老板你可以再扣500。” 正说着话呢,他俩看到车窗外经过四个年轻人的身影: “外头路很难走吗?” 等他余光扫到老板的脸色,又多此一举地补充:“也许吧,小真这几天的戏份很吃重,累得不想走路让哥哥背一背有什么关系啊。” 1月过了大半,《玉门雪》的拍摄进度也过了大半。 伍勖洋这几天和缸子一起跟组,总算亲眼见证了弟弟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尤其是他作为演员的业务能力和气质体态。 在b组的二号特效棚里,出于一些技术原因和安全问题的考虑,有些场景和道具是没有实物、需要后期来添加效果的,有可能只是粗糙地摆一个盖着绿步的木头墩子,可面对这样的情况,薛霁真依然要演出符合剧本的反应,不能夸张太过、又不能麻木呆滞,得刚刚好拿捏住开合的尺度,其实没那么简单。 演的就是那么回事:他对面就是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焚烧的不仅是一具具敌军战狼的尸体,更是对方的骨头和血肉…… 说完,两人的目光又望向片场的薛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