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戏来来回回过了8、9镜,拍得可真是累。 “因为是真的动手打啊!” xxx就是先前借戏伤人的那个红眼病患者。 他还阴阳怪气地道:“你只ng了两次就过,便宜他了。” 伍勖洋又懂了:郭令芳郭导也是性情中人呐! 人性里永远有嫉妒的一席之地,而矛盾是客观存在的,这辩无可辩,但总归是别人挑事儿在先,薛霁真甚至都没有故意ng去折腾对方。 至于拳头砸得重一点?不好意思,戏服加盔甲叠在一起那么厚,不砸用力点儿,导演还以为我们俩软飘飘的跳恰恰呢! 接下来,就该轮到六王恩威并施、棍棒加甜枣地收拢部下,“红眼病”前脚被薛霁真揍了,表现上也被艳压,到了贺思珩这儿,更是没有一丁点出头的机会…… 看爽了之后,今天的工作差不多就结束了。 “行,那就去看!” 他和柳毅卸了妆换了衣服,简单回酒店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租了辆车往镇上去,也许是年关将至,一路上的气氛多多少少都沾了些年味儿:人多了,车多了,路灯上的小灯笼也提前挂起来了,平时8点就陆陆续续关门的商铺,现在都7点多了还不断有人进进出出…… “怪不得这两天没见到他在b组那边摆摊!” 吃完烤苞谷,广场上已经围了一大圈人,老人孩子也倾巢出动,表演团的人已经在搅合铁水,还有工作人员严格按照安全距离隔开人群。 “早几年跟着丹德老师在晋省演出,他们那边到年关经常有表演团,有的还在水边表演,铁花直接炸开在水上,水面还能看到倒影。” 薛霁真有些羡慕地道:“你还去过晋省呀?我第一次见这个。不过,我们过年也没什么特别流行的东西,好像就是和面剁馅儿包饺子,然后各个电视台轮流换着看晚会,是吧哥哥?”说着,他又看向伍勖洋。 这话说完,薛霁真没脸红,倒是柳毅莫名捏了捏耳朵。 才华哥点点头:“学厨师也不错呀!” 打铁花是好看的,带着一种灿烂的震撼! 薛霁真呆呆看了两分钟,才想起拿出手机拍。 “真好看,还好今天赶上了!” 接着,他就默默把自己那根递过去。 薛霁真问:“你不吃吗?” 但这根糖葫芦又是薛霁真请的,他还是想收下…… 说着,薛霁真便直接接过,伸出舌尖抵了抵最外层那层薄薄的糯米糖纸,糖纸融化后,他又飞快地咬住红色的麦芽糖壳儿,脆脆的一层咬得嘎吱嘎吱作响,外头是甜的、里头是酸的,刺激地薛霁真也眯了眯眼睛。 公交车已经没了,出租车也不好打,一行人慢慢悠悠走路晃回了酒店。 “你们去镇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