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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我好不好/微(1 / 1)

他的身体是不热了,可她热得很。 堇稍稍起身,褪下了裤子,在她面前露出那支形状狰狞的性器。 游魂的性器……别说是游魂,即便是活人的,她都没见过。 季怜分明没有尝过情事,却还是被这一幕震慑得更热了,一股若隐若现的期待感在升腾。 “怜怜,我好难受……帮帮我……我保证不会伤害你。” 即便堇要在这里强上她,季怜也很确认,她使不出反抗的气力。 “……嗯……呜……” “怜怜……唔……” 这个吻与这几日掠夺吞食的吻法完全不同,舌尖充满了爱抚的意味,轻轻柔柔地交缠,裹着她要她主动入他的唇。 原来游魂也是有体液的。 她想汲食一些,又不敢,生怕夺了他的津液会让他热得无可救药。 季怜焦急地退开一些距离,舌尖反而自他的双唇间拉出一道淫靡而晶莹的丝线。 “难受……热……”季怜招架不住,这样被他蹭穴,无疑是饮鸩止渴。 季怜乖乖地在恶魔的哄骗下张开了腿。 “……你别!” 充满情欲的嗓音低哑地在她耳畔一再保证。 可他的乖宝宝实在太过敏感脆弱了,这副身体,要想好好开发,让她食髓知味,只能这样忍耐着循序渐进。 “你……进来了?……”季怜慌张地夹了夹穴,惹得身后的男人不由得喟叹。 “我要彻底进来,才能让怜怜舒服吗?现在这样弄……怜怜不满意?” “啊……啊啊……你怎么……你在……撞哪里……” “我在安抚怜怜下面的小嘴,它一直在流水,怎么堵也堵不住……” 即便真相是他每撞一下,那里只会更加下流地喷出更多汁液浇灌他欲求不满的肉茎,再慢慢渗进他的体内。 任何人都别想夺走他的宝宝。 他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大龟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粉嫩的穴瓣,撞出比湿吻还要淫荡的啵啵声响。 乳尖在身体的摇晃下不停颠簸,堇再也忍耐不住,手指裹上了那双雪白的乳袋,肆意揉捏。 “舒服吗?怜怜?一捏这里,下面就喷得更厉害了……” 分明是喜欢的,他口是心非的骚宝宝。 ——要去了。 一滩湿热的淫水打在灼热的伞状龟头上,浇进他的身体。 季怜刚高潮过还略显迟钝的大脑一时没理解堇话中的含义。 “堇……你!” 明明没有插进来,但是她要被游魂授精了! 下身没见红,处女膜破了吗? 堇垂眸紧盯着他射入少女穴瓣的白精。 蜜穴翕动着流出爱液,却将穴口的白精一点一点吸了进去。 季怜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堇很确认。 这是季怜不管怎么否认,或是事后罚他滚开,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滚开。” “谁接受你了……你给我出去!” 她有很多困惑。 被吸进去会怀孩子吗? …………能不能不怀?虽然余命不足一年,她确实不想挺着个肚子度过余生。人总归是自私的。 ——仔细一想,这也能算是一桩以前没做过,并且还能让自己感到愉悦的事。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你……手……”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你……出去……有人在看!”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法地蹬起了双足。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现在谁最该清醒?” “你觉得,自己是不是青猫?” 戒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堇的提问,他依旧是那副失心疯的表现。 怂得别太离谱。 就在堇思考着要拿眼前这只警犬怎么办之时,身后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 玉石的碎片包裹着血腥味,还带着淡淡的白堇花香气。 几乎是闻见她血液的味道,那双妖艳的魔眼就已经染上狠戾。无数丝线自黑雾脚底向外延伸,瞬间捆住了巷口的女人,顷刻间,另一只猎物也被送到跟前。 这团黑雾不见实形,气场却恐怖得吓人。 “跪下。” “武器,全部交出来。” 两支手枪,一柄防身匕首,一柄玉石短匕。 他弯腰拾起了枪。 戒在一片幻觉中挣扎着察觉到了跪在地面上的喻蓝,意识终于从混沌中清醒了不少。 戒的求饶卑微到了骨子里。 被透明的丝线控制了动作的喻蓝完全开不了口,只能跪在地上沉默不语。 「是。」 “这种规格的枪,你还有几支?” 喻蓝再怎么咬牙切齿,即便是对方没问出的东西,她也只能在丝线的操纵下老实补充。 「是……呃!」 她害怕自己供出季怜的名字。 刚才因嗅到季怜血的味道而感到不愉快的内心此时缓和许多。 堇怔了怔,瞬间撤离了现场。 戒半瘫在地上,浑身冷汗,手上的断刃也收了进去。 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包起了那支意外没被恶魔带走的玉石子弹手枪。 “……好。” 距离上一次福利院“野战”已经过去好几天,对他耍脾气的季怜就冷落了堇好几天。就连堇企图凑上去撒娇,都被季怜义正言辞地推拒。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有点崩溃了。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她这鼓捣半天又揉又戳的,流的爱液甚至不及那天高潮的十分之一。 “堇……啊……哈啊……再用力一点……深一点……亲亲……还要亲亲……” 脑海里硬想着堇在秋千上抱着她发情狂肏的模样,那时的他是怎么说的? ——乖死了,我的好怜怜。舒服吗?嗯?喜不喜欢? 手指都没怎么动,想着他动情的声音,花穴反而起反应了。 季怜急出了眼泪。 他不知道自己作为一只毫无羞耻心的恶魔为什么此时此刻克制力反而拉满。 想要被她毫无条件,清醒地主动索求与接受。 门外的恶魔都听傻了。 季怜委屈的抽泣声也有些大了。 “怜怜,怎么了?你是不是在哭?” 堇特意等她收拾得差不多,才收了魔眼主动推开房门。 “怜怜是不是做噩梦了?” 季怜低声承认:“……嗯。” 堇将季怜推回被窝,自己跟着一块躺进了她的被褥里。 做噩梦也不是进她的书房查资料。 与蜘蛛相关的文件夹里,全是围绕着这家已经在十余年前解体的投资集团相关的情报。 高楼大厦的倾塌只在一瞬之间。 尸骨无存,无迹可寻。 这起诡异的纵火案以“意外”收尾,警方几乎没怎么动用资源,就被高层拍案压下,断绝了后续调查。 戒几乎一眼就能得出定论——当年在这栋无人生还的别墅里,一定诞生出了一名s级追猎。 在同事们嘴里,方氏集团董事长方洲乐善好施,投资发展以人为本,是口碑良善的企业家。 方舟,年仅十四岁。那个男孩也在那场业火中消失了。 各色各样的人物证言录音,都被喻蓝整合成了文字。 「方舟小少爷智商很高,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对数字非常敏感,老爷很疼爱他,经常会带小少爷出入方家资助过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 “宝贝,我哪里来的小情人?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知道当了恶魔后鸡巴还能硬成这样。” 戒没怎么挣扎。 “……我吞了两个灵魂。一只被折辱得身体溃烂的金丝雀,和她油头肥面的商人金主。那女孩和我签订契约……其实就算我拒绝,她也活不久。” “说实话……金丝雀的灵魂皱巴巴的,食之无味。金主的灵魂有太多膨胀未满足的欲望,想吐……消化了两天都没彻底消化干净……我……对不起。答应你要戒的。” 喻蓝揉了揉他的脑袋,轻声追问:“除了这次,还有吗?” 良久才继续招供。 “别急,宝贝,我信你。” 戒见她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这才后知后觉:“蓝蓝……我以前,半夜出去吞灵,你都知道?” 戒瞪大眼睛:“那你怎么不直接和我说?” “我不管法则,蓝蓝。你说不喜欢我就不会做,我只听你的。”戒摇了摇头。 “……以前是想偷偷变强保护自己,现在是想从蜘蛛手里保护你。” 喻蓝叹了叹气,伸手抚上他的脸:“魔眼,让我看看。” 虽然这么说可能很伤人,喻蓝观察过后还是选择实话实说。 “我知道。就是因为一点变化都没有……我才想知道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戒暗暗地在内心期望,如果他真是“青猫”就好了。 喻蓝将抽了一半的烟头掐灭:“做不做?” “你刚刚撞得我太疼了,还不肯动嘴。我想要舒缓些。假期就剩一天,让我尽兴些吧。” 喻蓝神色一黯:“乖,把我弄舒服了,我就考虑告诉你……十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 她妖娆地变换着半躺的妩媚姿势,眼前的男人依旧不为所动。 女人咯咯低笑:“太见外了。别这样叫我,我的真名陶莎不好听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亲爱的,坦诚相对一些,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东西。” 顷刻之后,他才淡淡道:“方舟。” 他对她提出的交易条件毫不意外。 陶莎看上他了。 “怎么?想提前赊账?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她在这搔首弄姿半天,男人的裤裆像是萎靡般毫无反应。显然他对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你给我滚去做饭!”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操!” “你这——”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不疼,很爽。”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季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堇憋着一股气看似想闹事,于是她警惕地打了个预防针。 ——那几个男生是长期对她施行校园霸凌的对象。 尽量避免成为人群焦点是季怜遵循惯了的生存法则,现在除了喻蓝和戒,身边已经没有活人知道她阴阳眼的身份了。 堇应得很温顺。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异,性格乖巧,容姿可怜,很讨人喜欢。在福利院这种先天缺陷扎堆的儿童堆里,是最有条件被背景优渥的家庭领走的那种。 收养孤儿是需要资金证明的,当时的陈奶奶不知从哪掏了一笔可观的存款,成功通过领养手续将季怜收了下来。 对于她能看见游魂一事,福利院多数护工只当是心智残缺的小孩胡说八道童言无忌。陈奶奶多方求助,这才招惹来了z市刑事科的一对男女。 喻蓝待人如沐春风,举止又亲和喜人,只一天就让季怜卸了心防。于是季怜对她坦诚告知了自己能看见不存在之物的“症状”。 这件事必须成为只有少数人知道的秘密,季怜才能安稳地过日子。 她并不是这世上唯一的阴阳眼,前人留下的智慧早已保存下了诛魂武器的制作手段。特制的玉石混合阴阳眼的血液,它们可以变成护身符,可以成为超度灵魂的风向标,也可以成为恶鬼的坟墓。 十年前的那场恶魔围猎行动中,行动小组除喻蓝之外全军覆没。 后勤小组不具备知情力,后续取证调查中,大家都信喻蓝所编纂的——阴阳眼已经在行动中被恶魔诛杀了,恶魔围猎小组失去依存根本,只能解散。 “什么恶魔?听着好像很可怕。”堇饶有兴致地追问。 季怜只说了这么一句,堇的脑内就像被自动检索了关键字一样,为他补充了季怜也不清楚的细节信息。 a级追猎。其毒不仅对人类生效迅速,对恶魔也有效。只要在她身边待上一段时间,就会被溃烂的痛感折磨得生不如死。 一旦染上她给予的毒,除非她彻底消亡,否则永不可解。发作与否全凭她的心愿。 他在昏暗的纱帐之外冷眼望着女人的表演,让人感到不愉快的香气如影随形地攀附在他的身躯上。 自己为什么要去做这种愚蠢的交易?a级的毒妇,捏死她不过也是眨个眼这么轻松简单。 “……” 堇下意识地攥住了季怜的手腕,不让她缩回。 “怜怜,想要亲亲。” 少女瞬间涨红了小脸:“你……就不能下车后再说?这次绝对不给你做奇怪的事了。车上还有那些东西在,想到他们连空气都变恶心了。” “只是亲亲……求你了宝宝。” 推倒不可以,接吻没问题,只是她害怕堇吻得动情又演变成推倒。 他揽过少女的躯肢,手指托着她的下颌不让她有闪躲的可能,裹着欲求的嘴唇就那样勾了上去。 她已经习惯了与他唇舌交融的节奏,身体会主动迎合,舌尖勾缠,口腔暴露出柔软的敏感带供他嘬舔,啾啾的摩擦水声虽淡,却足以侵蚀她的理智。 “我超,隔壁那对亲上了,那帅哥亲人像在舔小蛋糕,这么好嗑的舌吻也是我能在现实看到的?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季怜没怎么听清邻座女生在说什么,只听清“舔小蛋糕”这四个字。 大巴的双人座之间本就隔着一条不窄的缝隙。 缝隙只够见着贴合在一块的嘴唇与少女紧闭的双眼,男人自始至终睁眼垂眸,目光缱绻地紧锁在少女被他吻得动情的面容上。 即便是这样残缺的画面,也能判断出那两人黏腻得过分的恩爱程度。这样一对能在公共场合放肆享受亲吻的情侣,关起门来能做什么,答案不言而喻。 “以前说她被睡烂都没实质证据,这下证据不就来了?把这个发给赵哥会不会特刺激?” “那小贱人绊了老子一跤,兄弟借刀杀人怎么了?再说x市圈内的富二代赵哥都认识,他看了觉得能动肯定就有戏。” “……操,你好变态。你问赵哥要女人去吧,或者以后他逮到季怜的时候,你看他能不能分你一杯羹?” “你他妈闭嘴。” 如果不是堇深知她的拒绝,他早就把车上这一群人用丝线吊起来,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宝宝吃干抹净了。 季怜拉着堇早早等候在出口,准备抓紧时间取了行李离开现场。 虽然想着很解气,但后患无穷,也很引人瞩目。还是低调为好。 季怜的手机还在堇的手上,他自告奋勇要替她摇车,却一直捏着她的手机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什么。 见堇迟迟不言语,季怜收起水瓶,顺势环视四周一圈。路人不知在看什么,摆出一副吃瓜的神情朝着两人来时的方向看。 “哈哈,小丑。” “堇,附近发生什么事了吗?怎么有人围在我们附近看戏?” “哦……” 远处的大巴车边,两个男生发了疯一般撕扯扭打在一起,还有一个倒霉男生被巨大的行李箱压在车底动弹不得。 从巴士站到x大附近的车程要花费一个小时,午间路况堵塞,实际消耗的时间只会更长。 站在季怜身边的堇笑眯眯的。 季怜自然坐进了车后座,老实地扣上了安全带。堇就像福利院那一日一样,黏在她的身上,手臂圈住少女的肩,几乎明示了他接下来要做的事。 季怜打开手机约车app一看记录,下单履历需求上明晃晃地勾上了“隐私挡板”这一条。 堇撩人地低语:“宝宝,我太渴了……” “我的渴只有怜怜的水才能解……” 堇又勾着她的唇热吻,这一次他吻得极为色情,吮走她的津液在唇齿间玩弄,刻意研磨出诱人的水声。 “宝宝都湿成这样了,该给我喂些解渴。” 季怜扯了扯短裙裙摆,大腿往内里挤弄,想夹住什么,却是徒然。 “妹子,走外环还是内环?外环贵但快,内环便宜比较堵和慢。”司机在驾驶座头也不回地问。 “好嘞。”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你……”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 嘴上说着怕肏坏,堇的身体却动得很老实,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一寸一寸地加深摩擦的快感。 “吻我,宝宝。” 仿佛季怜才是那个渴了许久的沙漠旅人,一碰着他的唇,她就忍不住含着那片厚舌吮吸。 精腰不断地往上顶,噗呲噗呲的水声被巨大的音乐声压得几乎听不清,即便如此,季怜还是怕羞得不行。 她在和她的游魂性器相合,于出租车内秘密交媾。蜜穴还兴奋得紧,越被肏弄越是没了命地夹吸。 堇一边哄,一边试探性地顶弄着宫口的软肉。 堇无奈地笑了笑。 “听宝宝的。” “也……也别揉奶子……我怕喷奶……不要在这里……” 堇笑着将覆在她胸前的手挪至小腹,另一手则托住了一团软软的臀肉,像玩弄奶子般揉捏按摩。 堇攥着季怜的手腕和他一同覆在少女的小腹上,摸着那一根隆起的柱状,跟随它的起伏上下抚弄。 抽离,凿入,填满,挤弄。 “堇……我……想去了……好……舒服……” “好乖……让你一直这么舒服好不好,嗯?”恶魔的低语温温柔柔,无形地将少女拉进潮湿的欲海。 真的好舒服。 堇耐心地等她高潮完,才放开了一些抽弄的姿势。 季怜被撞得身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要射了,宝宝……”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 “可是怜怜,电饭煲也是坏的,你要换个新的吗?” “所以还是把房东请过来……一次性解决了吧,对不对?” 半小时后,房东到场。 季怜要求堇现身坐镇屋内,避免她真的掏出电击枪,那样场面会闹得不太愉快。 早在看房当天,他就仔细检查过,屋内有几处不太自然的被人为破坏设计过的细节。扭曲的电饭煲电源,只有冷水的热水器,抽屉隔层消失的冰箱,甚至还有一条形状逼真的玩具蛇藏在储物柜底。 在廉价的租房里设计这些,本就是逼迫独居的女大学生联系房东的人为媒介,好让对方有正当理由在私人时间被受邀入屋。 房东怎么扯话,季怜都一脸冷淡。少女在大热天穿着长袖长裤坐在床头,冷眼等他修热水器。虚化的堇就坐在少女身边,和她一块目送着聊得不愉快的房东挎着工具包走向浴室。 “热也得等他走了再说。哎,你别抱我……更热了……就不能等人走吗?” “没事的怜怜,我看房东人挺好的。” “他这不是在好好修热水器,也没打扰我们吗?怜怜,你不热我好热……先亲亲我,让我解解热好不好?” 偏偏堇自从刚刚见了她的裸体后又开始不分场合地发情,这会儿已经附在她身上像小动物般舔起了她的下颌。 “当他不存在不好吗?怜怜……” 粘人大狗狗一秒化身委屈怂包。 后面两个字声音很微小,却给了堇巨大的刺激。 “先亲一亲我,怜怜……求你。” “我答应你,宝宝。” 不过从浴室和厨房那套道上要靠近卧室床铺,中间还隔了一道长长的屏风遮挡,至少不会被第一时间发现。 “唔……” 深入的湿吻淫靡而黏稠,堇的气息将她压制得反抗不得,娇软的身躯在他怀中有了可耻的反应。 “宝宝,你好香……” 膝盖顶在她的腿心之间磨蹭,不一会儿就将她磨得漏出娇喘。 “只是接吻,宝宝,你答应我的……” 而且她睁着个阴阳眼,堇的虚化对她又不奏效,脑袋还挡住了她的视野,这会儿季怜无法分辨房东到底有没有回来。 “是宝宝太香了……我忍不住……” “……你等等!” 一墙之隔的浴室里本来还有窸窸窣窣的修理声,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了。 哪里都没有第三人,房东好像凭空在屋子里消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吧。热水器修好了吗?那怜怜可以洗澡了。”堇看似迷惑地歪了歪头,却一点都没有担心的样子。 ——该不会是她吻得太投入,房东收拾东西出门了她都没看见和听见吧? 她本就收拾屋子忙碌了一下午,又累又饿,虚惊一场后更是疲乏无比。只想好好洗个澡后吃顿饭。 季怜点了点头,转身回卧室取换洗的衣物。 堇将它切成碎片,若无其事地冲进了马桶。 不过这都无所谓了。 季怜抱着换洗睡裙浑然不知地走向浴室,小聋瞎少女半径6米的听距根本听不到什么热闹。 前一秒还杵在扶手边看着不苟言笑的男人下一秒就换上了撒娇般讨好的笑容,厚着脸皮和季怜一块挤进了浴室。 季怜挽着长发,浑身赤裸地坐在男人的大腿上,那支肿胀的性器夹在她湿滑的股沟缝里,微不可察地前后蠕动。 “累了就让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可季怜又累又饿,哪里来的力气推开这只发情的大狗狗?除了瘫在他的怀里任他摆弄就没有其他可能。 他洗得很仔细,没放过任何一处角落。 她果然还是很喜欢被堇抚摸的感觉,身体上的疲劳确实得到了很好的放松。 “怜怜,我伺候得怎么样?” “来,宝宝,先补充点体力。” 堇的嘴上衔着的正是季怜喜欢放在枕头边的小零食巧克力,不知何时被他带进浴室来了。 两人黏黏腻腻地分食了半天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呜……”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啊……手……不要……啊呜……”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嗯……唔……啾……” 靡艳不堪。 季怜也是第一次见,他的精液从自己小穴里流出的样子。 性器瞬间就被激得肿胀,迅速恢复成翘首的狰狞模样。 “……” 身体是想要的,可是她好饿。 “嗯……”季怜被他填满得只有弱弱的嗡声。 天已入夜,两人已经在浴室欢爱了许久。 她怕羞地低下头,生怕自己这副模样被看穿是在与眼前人秘密交媾。 “这哥们可真够社死的,我刚刚买菜路过围观了一下,他那工具包里居然还掉出来跳蛋和情趣手铐,什么人啊这是……” 季怜脑袋嗡嗡的,没听明白领居们在聊什么,人已经被堇带回室内。 他就这样抱着少女为她准备碗筷和饭菜。季怜嗅着让人垂涎的饭香,一时分不清是小穴在饿还是肚子在饿。 就连现在坐在餐桌边,堇也不愿意松开她。她不得不一边用小穴吃肉棒,一边用小嘴吃晚餐。 “宝宝真贪吃,两张嘴都要我喂饱。” 勉强恢复一点气力的季怜白了身后的大尾巴狼一眼:“我吃饭不许你讲话。” 不就是不许讲话吗。 肉棒在肉壶内幅度不大地肏弄,已经被捣软的烂肉一戳一戳地发出咕啾咕啾的伴奏音。 “我也饿……”魅魔大狗狗又在可怜巴巴地卖惨。 那里面盛放着的感情如同他纯粹的颜色一样诱人,或是欲求或是示弱,都让人难以抗拒。 反而正中恶魔的下怀,由着他在饭桌边上对她进食。 季怜被堇这样一撩,才止了喷乳的奶子又发情地冒汁,主动做好了被他进食的准备。 她的奶汁也泛着与他的精液如出一辙的白堇花香气。 季怜口腔中的咀嚼音都敌不过堇吸嘬音对大脑带来的刺激。 “好香,还要……” 季怜被他弄得愣是垂着香舌在做高潮之后的肢体宣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怜怜,叫我……”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你这个……坏哥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季怜又夹着可恶魅魔的大肉棒泄身了。 宫腔已经酥麻得被精液冲洗都只能获得些微的反馈,里面实在太热了,热得快要将她融化。 餍足的恶魔替她拿起碗筷,一边挖着饭勺,一边哄着她张嘴。 “……” “好乖的宝宝,来,再张嘴。” 一大早,小区的业主群里炸了锅。 据说当时围观的路人一边帮昏迷的男人拨打救护电话,一边企图在他的修理包内翻出些佐证身份的东西或是家属联系方式,结果却从里面翻出许多让人一眼脸红的床上情趣用品。 【304那间也是张先生的房子呀,那间房是他留给自己女朋友住的吧。】 【……啊?不是女朋友?呃,可是两个月前我在3楼阳台听到好大的……那啥动静,火热得一滚,窗户都没关,一对男女玩得很嗨的,不是张先生和他的女朋友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有的人就是喜欢这样玩,我看张先生和他的背包就玩得很开啊~304的妹子我见过,昨天搬进来的,看起来像女高中生。意思是张先生好这一款?】 6楼热心吃瓜群众撤回了一条消息。 【一个女高中生要怎样才能把一个大块头成年男性从阳台上推下去啊?扯淡。话说他摔下去的时候我就在阳台晒衣服,也没听到有人争执吵架,莫名其妙的咚的一声就出事了。】 【哇,麻烦死了,还是装没看到吧。】 她没改备注名的习惯,业主群也是今早刚加进去的,结果里面就在聊——她的房东从3楼一跃而下昏迷入院的事。 阳台护栏高得能及她的下巴,蓄意翻栏都很是吃力,即便是房东张先生那样的大块头,也不可能因失误而从这里摔落。 她就这样沉默地捏着手机站了许久。 “……!” “……怜怜?”堇疑惑地挑了挑眉。 不会还在想着昨天那个倒霉蛋的事吧? 男人只会虚弱且机械地对他重复“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的心情可好得不得了。 所以那个男人才会狼狈地从三楼一跃而下,为此付出代价。楼层但凡再高一些,人恐怕都已经死透了。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嗯,想喝。” “那怜怜先亲亲我。”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没有一丝杂质。 季怜还没等到当地警方对这起没头没尾跳楼事件的上门质询,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戒简单的一句话把背景交待完了。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 “今晚……不用做饭。我出门吃。”少女报告行程的时候总有种谜之心虚感。 “和戒哥,他好像有重要的公事找我聊。”季怜一边老实承认,一边擅自在解释里加入了“公事”二字。 “为什么偏偏是他?公事不是应该让你的姐姐和你谈?” 只是啃醋坛子的话,也不应该会有那么大的怨气。 “这个,还是得和他聊了才知道。” 堇泄气地叹了口气,目光软了下来。 “好哦,谢谢堇。”季怜笑眯眯地张开双手抱了上去,揉了揉他的脑袋。 “宝宝,想要……” 这魅魔真的给一点颜色就顺杆爬了。 昨晚的战况可谓激烈得让她稍一回想就要腿软。她在浴室里被吃干抹净后被他抱到饭桌上边肏边喂食,好不容易恢复一些体力以为自己能睡个安稳觉了,坏心眼的魅魔在床铺上贴着她就开始动手动脚,一个不留神又被他挤开花心将性器喂了进去。 现在下午再被他吃一轮,晚餐有没有力气走出这间房都是未知数。 堇又像猫咪一样撩人地在她脖颈边吮吻。 男人前一秒还被欲情裹着的朦胧双眼一瞬间被点亮:“怜怜要和我约会?” “嗯,等我吃完饭,我们一块出去走走,约会。” 季怜脸红地想别开目光,却被堇捏着下颌亲热地蹭了蹭。 少女内心舒了一口气。 戒在约定好的餐厅包厢等到季怜之时,目光中满是意外。 “怜怜,今天穿得这么……正式?”戒很少见季怜这样认真的穿搭,她似乎从来都是便利派,这看着简直像是自家养的闺女忽然情窦初开了一样。 刚一落座,季怜就眼尖地发现戒把他准备送给喻蓝的铂金戒指串在绳上,编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戒笑着摇摇头:“还没打算给她,想等她完成了自己的心愿再说。” 还是离不了徐仲生和恶魔猎杀小组全军覆没的真相吗? 围猎小组全员失忆,真相只有喻蓝的一张嘴。她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已死的恶灵陶莎身上,而作为诛杀恶魔的功臣,喻蓝推拒了所有提携与奖金,将所得全部赔偿给了徐仲生的双亲。 当年的真相没有那么简单,季怜能感受到。可与她无关的事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 戒泄气地垂首:“对不起,怜怜。我保护不了你。” 自己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季怜知晓。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原因?” “……”季怜苦恼地放下了刀叉。 “蓝姐知道你的选择?” 连喻蓝都默许了戒这么做。 看来喻蓝足以信任现在的戒,也的确到了他们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刻。 她只需要定期给戒输血就好,能先恢复哪一阶段的记忆,全凭运气。 “好吧,答应你,但是要收钱。” 这九年间戒攒了不少积蓄,就前几天吃掉的金丝雀与那个金主的单子,他就得了一笔不菲的意外之财。而且恶魔的开销实在太低了,钱这种东西几乎只进不出,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一次输血我要收费……之前的两倍。”季怜比出两根手指头。 ——五倍?这样一次就能赚够那件风衣的钱。 戒被她这副财迷附体的模样逗乐了:“怜怜,想开销什么这么兴奋?有想要的东西吗?你告诉我,我帮你买。包养你!怎样?” 戒口中的“包养”,只是他心直口快的善意。季怜早已习惯戒这样的讲话方式,知道这是他对自己开销交易的承诺。 然而兴奋的请求没说出口,季怜只觉得脑袋倏然一热。 戒前一秒还在嬉皮笑脸,后一秒视线就落在了季怜发隙间的一根白色丝线上。 “……手……呃!” 没等刀刃触及,丝线像幻觉一般从少女的发隙间消失了。 戒又仔细地用魔眼扫视了一遍季怜的身体,刚刚的违和感和丝线一同消失了。 “……抱歉,怜怜,刚刚在你脑袋上看到一根白色的丝线,我还以为……” 戒收了话,没把这个昵称说出口。 戒也懊悔地收了刀。 蜘蛛带给他的阴影实在是有点太过沉重。 收起手机后,季怜淡定地给出一个解释,尽管她也什么都没找着。 “你给我买个新手机,我一开心,白头发就消失了。”季怜轻巧地把话题拐了回来。 ——因为没想着给自己留退路,打算在生命结束之前把财产分给有需要的人。 季怜对这些科技新品倒是不感兴趣,可毕竟是给堇买的,她还是需要过问一下他的喜好。 “好,那我什么时候去你现在的公寓找你抽血?话说回来,怜怜你真要住外面?” 季怜还没想好妥当的借口,包厢外进来了一名神情平和的服务员。 戒疑惑地挑了挑眉:“?” 别说是戒,季怜也听迷茫了。她的小提包好好的在自己怀里,哪有什么失物? “这餐厅服务员怎么感觉不太礼 季怜低头想了想,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见季怜已经开始用餐巾纸收拾整理起来,戒自然起身提出要送她:“我陪你去。” 季怜这脾气总归是犟,戒看着她长大,知道她在这些小事上也不会退让。何况刚刚聊过那些后,他又觉得她成长了许多,自己摆在监护人的立场之上,也确实该给她更多的决定尊重。 季怜一个人捏着手机在商场一楼寻路,还没走到导航柜台,人就被半途伸出的胳膊拉进了商场侧面的安全通道。 如果不是白堇花的香气太过熟悉,季怜差点就要出示她提包内的电击枪了。 “你本来也可以一块来的。” 那服务员肯定是堇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支过来暗示她提前会面的。 男人眸色一黯,音调也又轻柔转为微酸的低冷。 “是赚钱的好事,当然开心。” “当然,我身上只有这个最值钱了,你也要试试看我的血吗?说不定能帮你回忆起——” 堇厉声打断了季怜语气轻松的阐述。 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谎言也许她还会觉得轻松些,偏偏堇在她面前的感情从来直白而浓烈。 季怜反倒被这份浓烈的感情浸染得有些心虚了。 “去看电影吧。我定的情侣包厢,要提前去登记拿房,很贵的。” 她已经有十多年没看过电影,小聋瞎坐在电影院能感受到什么?也就只有这种音响和幕布都可以摆在面前的包厢能满足她的需求。 根据app上的情侣评分,季怜选了一部给分很高的古装言情剧。选剧下单的时候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因为基本不看电影的她不过是在随波逐流地选。 男女主吻戏和肌肤接触很多,男主身材很好,有许多人留下了性张力高的评价。 季怜抱着这样的疑问看了十分钟,这部剧不负众望地在擦边卖肉的线路上一飞冲天,十分钟的片段男主裸了三次身,肌肉不是带血就是沾水,女主不是贴上去包扎就是捂着眼脸红。 季怜没忍住想看堇的脸色,一偏过头,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好看。”这样回答着的堇仍将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怜怜看屏幕,我看怜怜。”魅魔根本不买账。 “有道理。” “这包厢还不错,隔音效果好,氛围感也很到位,是不该浪费。电影只是看多无聊,明明怜怜更好看,不如怜怜演给我看,这里面讲的什么?” 她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啊?”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唔……啾……”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这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了少女的穴缝之下,季怜坐着那个让人无法忽视的形状,尴尬地扭了扭腰,反而被他扣得更紧。 ——有这种事? 堇轻笑着拿起手边的遥控器,几番操作,在大屏幕上打开了另一部影片。 ——这家情侣包厢之所以贵,就是因为除了基础的影视需求外,还有隐藏的成人影片菜单可供随时更换赏阅。 季怜完全看傻眼了。 “怜怜,我们也来当一当电影里的主角,怎样?” 季怜顺着堇的目光望向屏幕。这片子相当直接,男女主一沾床就开始相互摸索,这会儿功夫已经演到了乳交。 换作以前的季怜肯定会红着脸不理他,然而此刻已经被他的手指撩拨得发热的小穴可不会允许主人逃避自己的感情。 她的小穴竟然能吞进那么大一支,怎么看怎么不可思议。 “乖怜怜……” 上下摩擦,柔软地撸弄。 积极的正面反馈让季怜无师自通地将乳交进行得如火如荼,乳肉沾着咸咸的马眼汁做润滑,龟头偶尔擦过少女的下颌蹭上她的嘴角,让人蠢蠢欲动。 画面里的乳交变成了口交,季怜也硬着头皮张开了小嘴,努力地将他的性器吞入喉内。 强行吞咽反而会让人感到痛苦,季怜有些羡慕女优那看似轻松的喉舌。 堇柔声地引导着。 她学得也快,舌头绕着马眼口软糯地打转,时不时含嘬着猛吸几口,吃出啧啧水声。 “唔……” 肉筋在口腔内蓬勃跳动,顶入舌根,控制着肏入的力度抽插几番,终于将香浓的白精尽数喂入少女的腹中。 季怜含着龟头卖力地吸嘬,情不自禁地在过程中越吞越深,漫长的射精在喉腔内喷射浇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气息。 季怜正舔着精液的尾巴,一瞄大屏幕,本就泛着潮红的小脸更是羞赧无比。 一来就是这么羞耻的姿势。 季怜咬着唇,背过身趴在沙发床上,将屁股撅了一撅。 “轻点……” 堇已经进入得相当温柔,季怜会感到猛烈的错觉只是这样的姿势在扩大她的羞耻心与敏感度。 堇耐心地抵着软肉温柔地研磨,等她痉挛着高潮完,才一下接一下慢速地捣弄着花心。 充沛的润滑与手指的扩张完成之后,再吃进这根巨茎,爽感刺激着五脏六腑,愉悦心挤开一切羞耻冲上天灵盖。 季怜怎么肯正面应他:“……坏蛋!” 更像了。 “……!” 他凿得又慢又重,顶到宫口的那块软肉,总要坏心眼地多挤弄几分才肯退回一些,紧接着又不让她喘息地再度紧密结合。 除了她之外的响声皆是噪音。 男优正好将女优翻了过来,这次是面对面。 这样的姿势给人一种逃无可逃的占有感,季怜尝试躲开目光,却总会忍不住瞥回来对上他灼热的双眸。 季怜只觉得脑海里像是有错乱的音符,弹奏出禁忌的音色。 情到深处,堇压着她一边索吻,一边甜腻地追问。 “啊……太深了……” “怜怜,看这里……看清楚。” 他将分身抽离得只剩一个龟头还含在花心里,湿漉漉的棒身泛着潋滟的水光,精囊与穴瓣之间泥泞地牵连着无数晶莹的丝线,揪扯不断。 堇顺势一记深顶,将整支肉棒喂了回去,噗呲一声重新撞入宫口,钻进她的暖宫深吻。 “怜怜,像这样……至死与我结合,交缠,我们永远不分开了……你愿意吗?” “回答我,宝宝。” 太过犯规了,本来在此刻四面八方钻入体内的应该是满足的情欲,他却偏偏裹着那份让人无处可躲的馥郁柔情攻了进来。 她像一座已经被漫长的时光一点点挖干的空壳,一次又一次填满她的是他给予的虚幻之物。 “那你……把我吃掉吧。那样,不就可以让我永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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