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怜……好香……” 他忍住了没有去撩拨这对形状饱满的大奶子。 季怜紧张地并拢起双腿,这样的小动作反而更显欲拒还迎。穴瓣被这样一挤,晶莹的爱液又背叛主人,从中漏出。 “……?” “你……!” “不……不许舔那里……”娇弱的命令声底气全失,听着颇有打情骂俏的意味。 季怜大脑都被他这句话撩宕机了。 柔软的善意与灼热的情意相互裹挟,分不清哪一方决堤得更猛烈,只知道她又要被情绪的浪潮卷入漩涡中心。 ——好舒服,从来没被做过这么舒服的事。他的舌头好厉害,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喜欢…… 季怜目光直直地钉在天花板上,双手背离视线颤抖着向下延伸,摁着堇的脑袋示意性地压了压。 他不着急深入,舌头依然在外圈若即若离地打转。 堇不依不挠:“我想让怜怜更舒服,教教我,要怎么做才好?” “你……呜……” 季怜被他吻得腿抖,白净的阴户一抽一抽,反射性地吐出更多爱液。 堇又耐心地绕着外圈舔她溢出的爱液,舌头卷弄着发出黏腻的声响。 “进去……”季怜心一横,闭上了眼。 “……舔进去,舌头。” 他终于舍得松开被嘬得晶莹红肿的阴蒂,重新吻上了泛滥不已的阴瓣,舌头探入温热的甬道,腥甜的香气让他兴奋不已地加重了舌腔的动作。 结果只有享受是真的。 季怜忍不住睁开眼垂眸去看,正对上他吸食之间倏然紧锁着她的贪婪眉眼。 “啊……” 咕啾咕啾的色情吮吸音回荡在小小的浴室里。 ——羞死了,他怎么就喊上宝宝了? 她又高潮了。 堇高挺的鼻梁就那样抵在她的阴蒂上,鼻尖尽是她溅上的淫水。 不但热,下身还陌生地泛着痒,有一种被抽髓的空虚感。 季怜瞪大了眼,不知要发表什么感想。 和他肌肤的冷白皮不同,那支性器的颜色更显粉嫩,周围没有一丝耻毛,看得出生前被主人保养得很好。冠状尖端饱满圆润,马眼上面的小口淌出了汁水。 堇却重新躺下,自身后拥住了她。刚刚才降下温的躯体,似乎又泛起了微热。 红绳断裂的此刻,所有承诺都只能凭借他的心意实施。 男人胯下的性器蹭进了她的双腿间,棒身紧贴着湿漉漉的阴唇,缓缓地摩擦起来。 季怜那点稀薄可怜的性知识还误以为高潮过后身体就会安分一些,没想到被穴瓣被巨物摩擦入口,都能让她爽得爱液再度复苏,像口水一样垂涎,顺着他的动作均匀涂抹在粉嫩的肉皮上。 堇覆在她脖颈之上的手指掰过她的下颌,迫使她回应起这个黏腻的吻。 季怜恍惚地在堇的勾引下尝试着伸舌探入他的唇腔。 黏稠,还有些清甜,和他的体香一样,带着她喜欢的堇花芬芳。 以至于她含吮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样的吻,分明是火热的情人间才会出现的交流。 堇盯得欲火焚身,下身磨蹭的力度加大了些许。精囊啪啪地拍在她的屁股肉下,撞出淫荡的声响。 “乖怜怜,腿张开些。我换个方式让你舒服。” 硕大的龟头往外抽出一些,继而直直地抵在温热的穴口。 “我不进去,怜怜,别紧张。我怎么舍得碰坏你……” 他确实是想不顾一切地撞进去,将她肏成只会对他喷水的鸡巴套子。 龟头稍稍一顶,巨大的冠状撑进穴瓣,不上不下地卡在入口。身后的男人不由得喟叹。 “我要彻底进来,才能让怜怜舒服吗?现在这样弄……怜怜不满意?” “啊……啊啊……你怎么……你在……撞哪里……” “我在安抚怜怜下面的小嘴,它一直在流水,怎么堵也堵不住……” 即便真相是他每撞一下,那里只会更加下流地喷出更多汁液浇灌他欲求不满的肉茎,再慢慢渗进他的体内。 任何人都别想夺走他的宝宝。 他兴奋地加快了顶弄的速度,大龟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粉嫩的穴瓣,撞出比湿吻还要淫荡的啵啵声响。 乳尖在身体的摇晃下不停颠簸,堇再也忍耐不住,手指裹上了那双雪白的乳袋,肆意揉捏。 “舒服吗?怜怜?一捏这里,下面就喷得更厉害了……” 分明是喜欢的,他口是心非的骚宝宝。 ——要去了。 一滩湿热的淫水打在灼热的伞状龟头上,浇进他的身体。 季怜刚高潮过还略显迟钝的大脑一时没理解堇话中的含义。 “堇……你!” 明明没有插进来,但是她要被游魂授精了! 下身没见红,处女膜破了吗? 堇垂眸紧盯着他射入少女穴瓣的白精。 蜜穴翕动着流出爱液,却将穴口的白精一点一点吸了进去。 季怜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什么,但堇很确认。 这是季怜不管怎么否认,或是事后罚他滚开,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滚开。” “谁接受你了……你给我出去!” 她有很多困惑。 被吸进去会怀孩子吗? …………能不能不怀?虽然余命不足一年,她确实不想挺着个肚子度过余生。人总归是自私的。 ——仔细一想,这也能算是一桩以前没做过,并且还能让自己感到愉悦的事。 季怜的身体马上就起反应了。 “你……手……” 坏心眼的恶魔总是会说,这是为她好。 季怜心情忐忑地张开了一些腿,他修长的手指见缝插针地捅入了温暖的甬道。 身后的熊孩子忽然“嗷呜”一声在座位上打了个挺。 “你……出去……有人在看!” 堇用手臂将季怜环在了他胸前,做出安抚她的姿态。 后座的监护人和熊孩子头顶悬起了两根细细的丝线。 季怜如果敢大着胆回头看,就会注意到异常,即便察觉不到丝线的存在,也能看出这两路人脸上中了邪一般的不对劲。 季怜将信将疑地想探查,堇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宝宝,相信我……好怜怜,我怎么舍得让别人看你……” 纯情的少女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撩拨。 堇一边说着,一边抽出了在她身下捣弄了好一会儿的手指。 堇却当着她的面一口一口地舔吮手指,将她的爱液如饮甘露,一滴不漏地吃净。 法地蹬起了双足。 那名干练的女刑警养出来的警犬看起来也不怎样。 平整无比的缺口,竟然有恶魔的魂器长成这样。 他仔细地端详了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堇将断刃送回了戒的手中。 “现在谁最 堇捏住了一根捆在戒手腕上的丝线,像玩弄人偶一般上下拨弄,少年的手臂听话地在他的摆动下僵硬地晃动。 “我……” 堇控制不了他的思绪,魔力感知却明晰地洞察出了对方确切的恐慌。他不是装的。 这样下去他根本什么情报也问不出。 堇甚至没有回头,那被他编织在身后的丝线就围裹成一团,将子弹绞成碎片。 ——是季怜的血。 喻蓝做过了挣扎,手在碰到衣服里层藏着的玉石匕首之前,就已经被捆得反抗不得。 丝线只是将人捆到了黑雾面前就收了回去。然而喻蓝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身体不受控制地下跪,根本不由她控制。 喻蓝想要抵抗,却只能露出不甘的神色。手在口袋里摸索着,缓慢地翻出了四件防身武器。 堇垂眸看着地面上的四件武器,愈来愈觉得那柄刚被喻蓝握在手中的玉石子弹手枪十分眼熟。 喻蓝瞥见那团黑雾中伸出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推测对方的魂体年龄大概在18至25岁之间。 “你放开她!没有契约的人类杀了只是脏你的手,你把我吞并吧,你放了她……求你。” 黑雾中的男人却并没有如戒预想中那样发出冷笑。 “这支枪,是你的?” 无论思想怎么抗拒回答,喻蓝都只能被动地吐露她所知的事实。 「两支。还有、一支、在、家里。」 “玉石里的骨血,是谁提供给你的?” 喻蓝挣扎着咬伤了自己的舌头。 堇惊讶地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没想到她竟然在努力地和自己的丝线做斗争,宁愿咬伤舌头也不说出那两个字。 正准备继续发问,一丝异样的情绪划过了心间。 几乎就是一个眨眼的空隙,丝线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来没存在过,黑雾更像是一团巨大的幻觉,散得无影无踪。 喻蓝颤抖着伸手回收被她摆在地面上的武器。 “戒,把枪收好。带回局子,验指纹。” 堇这次深夜出门散步是征求过季怜许可的。 堇也不想遇事就靠发热解决,看出季怜是在做心理斗争的堇决定给她一些纠结的空间。于是他这段时间都老老实实地和季怜保持着距离,还顺便求得了一些自由活动时间。 原本还想守在这两人附近看那名叫“夜枭”的s级同行会不会出现,他好直接下手把后患除了,结果怎么也没等到夜枭现身,堇才打算在两人抓捕罪犯后松懈下来的节点出手拷问。 喻蓝的那柄诛杀恶魂用的玉石子弹手枪,和堇苏醒时手上那柄生锈的枪十分相似。 那枚魔力丝线能将季怜的身体与情绪状态传递给远距离的主人,本来是护她安全而偷偷藏进她发丝里的。 十几公里的路程,堇只花了半分钟就赶了回来。 看起来她是做噩梦惊醒的,恐惧感已经消退不少。 然而躺回被窝后又痛苦地翻了几个烧饼,季怜再度坐起身,抓了条浴巾垫在下方,她解开了自己的睡裤。 少女青涩地将双指摸索着并入了自己还未动情的小穴。 晾了这只坏心眼的恶魔好几天,季怜还想着只要发热他就会贴上来,结果一次发热都等不到,反而让自己身体等焦急了。 前两次自慰经历都是被堇撩拨过后身体已经被架起了欲望,她才做得顺畅。这一次却是因为噩梦让她心神不宁,再加上这几天没开荤,季怜才硬着头皮从零开始取悦自己。 为什么只要堇在身边,就算不直接碰她那里也会自己乖乖冒水? 有点崩溃了。 想象是他在取悦自己。 门外的恶魔差一点就没忍住要推门而入了。 这可怜兮兮的哀求之音,直接把他听硬了。 闭着眼念念有词的季怜解开了胸前几颗扣子,腾出一只手笨拙地揉起其中一只雪白的奶子。 季怜觉得自己活像是在取悦一个性冷淡,偏偏性冷淡还是她本人。 堇初遇她的那一天,只是一个吻就让她小 崩溃感更甚了。 季怜铁了心要克服性冷淡的表现继续下去。 ——宝宝的小骚穴好会夹。 ——怎么肏也肏不够,骚宝宝…… “呜……我不是变态……” 堇在门外硬得额头青筋暴起,数次想要推门闯入,都被克制力压了回去。 只是看到季怜倔着脸想着自己的模样,念出他的名字,他便能在门外动情而耐心地等。 “好想要你……堇……你这个……混蛋……渣男……” 怎么他这几天恭恭敬敬老老实实兢兢业业,不敢违背她的命令靠近她,这就荣登渣男宝座了? 意识到不能再这样放任她深陷负面情绪漩涡的堇主动敲响了卧室的大门。 这一敲,吓得季怜手忙脚乱地在床铺上提裤子穿衣服,还把沾了爱液的浴巾塞回床角。 季怜咬着唇,没发声拒绝他的靠近,屋内虽然没有灯光,窗户外投落的月光却映出了少女不自然的泪光。 靠近床褥,鼻尖就嗅到了她体液的味道。堇却不揭穿,装什么都不知道,坐到她的身后将她揽进怀里。 “我陪你。” 这张小床不仅是单人床的规格,床身也就一米七多一些,堇这一米九的个头睡进这张床里多少不太舒适。正是因为如此,季怜也没打过这方面的主意。 ——ark方氏投资集团。 财阀方家的家族企业,除矿产房地产以及公路投资外,集团捐建过不少学院,也资助了极多的儿童福利院。 十三年前,方氏一族被诡异的业火荡平,独栋私人大别墅无人生还。其后被查出集团大半个董事会的人命都搭了进去。 这一重大案件轰动一时,又被高层力压舆论,风波平息得十分艰难。 如此鲜明的业火,一眼就能分辨出是恶魔诞生的现场。 这案子他听局子里的前辈聊过。 可这样优秀的男人,却生了个性情阴郁的自闭症儿子。 而这片文档后续记载的文字,都与这个叫方舟的男孩有关。 证言提供对象全来自在方家待过的家仆或是司机。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了解。这园丁的活我干了两周就辞了……方舟,那个……小娃子,把一只被肢解掉的死猫尸体……从二楼房间窗户扔进花圃……再让我想起那天的事,我的晚饭又要吐出来了……」 「小少爷为人怎样,我不清楚。我只是个接送的。小少爷确实喜欢往福利院跑,去最多的一家,叫什么……abc福利院,这地方也是老爷投资的,后面好像拆了?人据说也遣散安置了。」 看来喻蓝认为方舟就是蜘蛛。 里面没有和陶莎相关的资料。 ——喻蓝果然调查过他的底细。 这九年来他从未回想起过往之事,哪怕是一丝一毫。唯有那个夜晚,被丝线捆缚之时的切肤之痛,让他被迫回忆起自己曾生不如死的事实。 倏然响起的女声打断了戒的思绪。 喻蓝正靠在书房门边幽幽地敲着打火机点了支烟,表情平静地抽了一口,朝着他的方向吐了个烟圈。 戒像做错事的小孩般微微垂首,手指也离开了鼠标。 她握着他的手重新摁上鼠标:“怎么不继续了?猜不出这个文件夹的密码?”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打开那个文件夹,输入了他被喻蓝捡回来的那一天的日期。 然而文件夹是空的。 “蓝蓝你……是知道我会这么做,所以……提前防我?”戒讶异地挑眉。 可回想一下,自己背着她做出那些事不告诉她,好像也没资格怪喻蓝留一手提防他。 喻蓝搁置了烟,俯身将戒搂进怀里:“我没提防你。里面的资料很久以前就删了,因为我觉得不需要。” “这些资料,你想共享,我都可以给你。有什么必要背着我看?你总不能从我这里偷机密,去卖给外面的小情人吧?”喻蓝笑着用手指戳了戳戒的脸颊。劲戳回来了。 “那,你不打算好好解释一下?身上的味道。” 他瞬间就投降在喻蓝怀里,声音沉闷。 喻蓝点了点头,不打断。 戒越说越小声。 戒沉默了一会儿。 “这九年断断续续有过几次,不多,一只手数得过来。真的不多!你相信我。” 喻蓝听起来毫不意外,反而将戒搂得更紧,动手顺起了他的毛。 “应该不算都知道,撞上的包括这次,也就三回。” “人类管恶魔做什么,你要吞灵我让你不吞又能怎样。人类没有法则……” 喻蓝笑得温柔:“所以,让你决定破例去做这些的原因是?” 意料之内的动机。 戒听话地露出那两轮半圆的魔眼。 “一点变化都没有。” 如果找回记忆,是否也能找出他魔力停滞的原因? 恶魔的法则是弱肉强食,停止发育的他又能在这样的法则里守下什么? 戒本来就被她抱得下身又精神焕发,虽然在这个节骨眼上勃起得不太好意思,他还是没能控制住。 戒乖顺地低头:“我错了,老婆。” 暧昧的帐纱之下,女人如白玉般无暇的肌肤泛着欲情的色泽。 他音色冷淡:“毒香,约我来就是为了看你无聊的演出?” 男人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思忖对方的合作价值。 “方舟?……好呀,好。我可以帮你拔掉你的眼中刺,作为交换,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这样的条件是不是十分有一百分的划算?” 擅长用毒的“毒香”生前是名政客情妇,即便她痛恨那些溺于欲海的老家伙,身体却还是很老实地遵从着生前她最渴求的欲望。 “怎么拔,说来听听。” 女人当然不傻。 “我从不赊账,你想要契约,我们可以现在立。杀了他,我任凭你处置。” 他看见女人惊喜而满意的笑容。 堇难得睡得这么沉,还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梦。 醒来后一看下身,很平静。 自从汲取多了季怜的体液后,他就开始频繁出现片段性的梦境。 托这个垃圾梦的福,堇意外地醒得比季怜晚。走出房门一看,季怜正蹲在大厅收拾行李。 堇挑起那柄电击枪挑了挑眉:“怜怜怎么还带着这电击枪?我比它管用。” “……” 堇蹲下来看了一眼季怜刚收进行李箱的内衣。 季怜还在叠内衣,无意间抬眸一看,巨大的鼓包让她瞬间小脸涨红。 “……你给我滚去做饭!” 堇这坛极品陈醋绝对会原地裂开,她毫不怀疑。 她一向是很听话的,对于她信任的人。 “怜怜,我看这间不错,离学校近,租金廉价……甚至标注了隔音很好,适合想要集中精神的学生。” 隔音很好这种标签一般是打给想要备考的学生看的,但从堇嘴里说出来,季怜秒懂他话中意,红着脸给了他一拳。 现在是开学季,这再正常不过。 季怜感受到了目光来源,也扫兴地收了欢喜的神色。 季怜看似没作反应。对方路过自己身边之时,她迅速横出一脚,将背包男绊了个狗啃泥。 “操!” “你这——” 这会站起来,他才注意到季怜身边还坐着一人。 那目光仿佛要化作一柄实体的利刃将人撕碎。 “算了哥,别招惹晦气。” 季怜倒是没想到堇还有震慑人的功效,事实上就算身边没人,她也会出那一脚解气。公共场合,这几个人在生事之前就会被乘务员摁下。 季怜瞥见他眼中的寒光,就连她都没吃住那一瞬的战栗。 “不疼,很爽。” 堇没有第一时间询问季怜与这几人的恩怨,他装作闭目养神的姿态靠在季怜肩上,暗暗打开魔眼监听着车辆最后排男生们的对话。 “哥,季怜不是考进x大了吗,学校都把她的分贴榜了……” 轻贱的目光穿过座位往少女的后脑勺瞟。 “不好说,万一有人就好这口呢,赵哥之前不也被那小婊子无辜的外表骗了。” “停,哥们还不想在美好大学生活开端被赵哥支配,没人想当第二个季怜。” “怎么了?睡得不舒服?” “怜怜你还没说,刚刚那几个是什么东西?” 季怜从座位缝隙间回头一瞥,可惜她狭窄的视野范围内望不见大巴车后座。 季怜有些不好的预感,她总觉得堇憋着一股气看似想闹事,于是她警惕地打了个预防针。 ——那几个男生是长期对她施行校园霸凌的对象。 尽量避免成为人群焦点是季怜遵循惯了的生存法则,现在除了喻蓝和戒,身边已经没有活人知道她阴阳眼的身份了。 堇应得很温顺。 “怜怜,你的姐姐,和她的警犬搭档,不是你的监护人吗?” 在那些男生的话语中不难判断出季怜在中学时期挨过的流言与霸凌遭遇。所以堇才会在意喻蓝和戒的作为。 季怜垂眸道出了现实。 “最早申请领养我的对象,是在福利院做清洁的护工陈奶奶。” 老人家本身过的清贫,对季怜却很舍得开销,吃穿供读丝毫不怠慢。 “是当时作为协警的喻蓝姐姐,和她的……刑警师兄徐仲生。” 喻蓝温柔地告诉她,那不是病症,而是鲜见的阴阳眼血脉。 但同时,警局刑侦秘密行动小组也一直在追寻新的阴阳眼血脉,他们需要季怜提供血液,帮助诛杀为祸人类的恶魂。 “我手头上这些玉石制品的护身符,匕首,枪,都是他们提供给我的。可惜……” 真正死亡的只有徐仲生一人,其余相关人士无一例外重伤失忆。 季怜的存在就成为了喻蓝一人保守着的秘密。 “呃……我记得是个叫陶莎的女恶魔,能力是用毒。据说是,只要出现在她身边一定范围,待上一段时间,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就会开始溃烂。” 陶莎,恶魔昵称毒香。擅长用毒。 她用这种方法折磨了不少低级追猎,将道行低的吃干抹净,很快就爬到了a级。 堇的脑内闪过许多片段。 毒……那个女人也毒了他。 “堇,我感觉你好像不太开心。”季怜疑惑地探了探他的脑袋:“还好,也没发热……” 刚才的片段性回忆让他有些反胃,回想起女人刻意裸露的胴体与那不自在的气味,有那么一瞬错觉他正处于那个空间中。 想用季怜的味道抹去那些他不想再要的记忆。 说什么也不能让堇在这辆车上把她推倒。 季怜拗不过堇,事实上只要她的态度不算坚定,堇就会彻彻底底地钻篓子讨到便宜。 堇心知肚明,他不会越过季怜的底限去做这些。 季怜本想要吻得收敛些,才发现当他探开她的唇舌之时,一切收敛都是空话。 下身也难耐地将膝盖并拢在一块。 “有好嗑的让我看看……我……嘶……下辈子投胎想做小蛋糕了姐姐……你注意一下你的形象你别发出鸡叫吓到人家……” 少女的耳朵与脖根红成一线,然而肢体没有给她挣脱的选项。堇越吻越深,勾着她暧昧地沉沦在这样饮鸩止渴的浅度交合之中,如痴如醉。 最后座的男生举着手机对准了两人在缝隙间缠吻的侧脸,拍下照片。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刺激,他甚至点开了录像键。 偶尔男人撩拨似的将探出的舌收回一些,少女便会主动追着他勾着舌尖伸出唇外,欲求不满般将他哄回。 何况那个在学校从来对人都是臭脸相待,视男人如仇敌的季怜竟然被男人吻得如此乖顺。 “操,都不是一个学校的了你还惦记着生事,还是你够贱。” “哥,女人真的这么软这么好亲吗?看得我有点热……” “……哥你明明自己也看肿了,你敢说你没打过季怜主意?” 季怜整个人都被堇吻进了欲求不满的模式。松开双唇之时,她面色若桃花,双眼泛出可怜动人的生理泪光,嘴唇都从粉红被磨成撩人的艳红。 终点站到了。 堇大概是被吻乖了,看着没了中途那股戾气。季怜看着很放心,以堇的体格,总感觉只要他想,他能直接拎着那三个小畜生扔飞盘。 所幸,取了行李下车走出一段路后,没发生什么意外。 “还没好吗?是没有司机接单?” “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 只听到零星几句莫名其妙的吐槽。 季怜好奇地想取过手机开摄像头搜寻状况,堇却将她的手机收进自己口袋,微笑地揉着她的脑袋:“好像是有人逃票在挨训,很无聊,没什么好看的。车叫到了,我们走吧。” 季怜不疑有他,乖顺地挽着堇的手臂跟随他的指路离开了现场。 直到两人离去,丝线消失,男孩们才像断了线的人偶般晕厥倒地。 司机帮季怜把行李搬进后备箱时感叹了一句:“妹子,你一个人拉这么重的箱子,真不容易啊。” 季怜神色一滞,就知道他又虚化了。 这车还细心地配备了挡板,司机即便是完全把脑袋扭过来,也很难看清车后座乘客的具体情况。 ——怪不得这家伙要抢她手机主动摇车! “渴就喝水……”游魂喝个水还是没问题的……但是游魂会渴吗? 听到这话,季怜就知道她跑不了了。 手指探进她的短裙借着虚化穿透蕾丝内裤,一根中指轻易地借着润滑插入了花穴,享受着媚肉的夹吸。 堇说着匍匐下身,埋在她的双腿间,舌头对准热气腾腾的白馒头穴缝,竟毫无阻碍地戳了进去。 堇的虚化致使她什么也抓不住,唯有舌头拨开穴瓣的触感是最真实的。 “内环。” 脑子里掠过外环与内环这两个关键字时,身体却色色地给她传递被 ——他的舌头在舔外环,还是内环? 他仿佛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哑声调情道:“怜怜的内环又堵又挤,要进去还是很困难呢。” 堇又吃进去了些,舌头动情地搅出水声,咕啾咕啾地响。 “天气这么热,怜怜却还是那么多水,果然是水做的宝宝。” “是怜怜的水把我养成这样的……嗯……啾。” 每次被他架在外面做这些,身体总是会极度敏感。 “师傅……空调……开冷点,热……” “这个……dj挺好听的,开大声点吧……” 季怜强撑着理智拜托司机拉低空调,又把土嗨到爆炸的车载dj拉大声。 “啊……别这样舔……太痒了……想去了……” “你……” 只要让他的舌头进去那里,她就不可能只泄一轮全身而退。 高潮喷涌而出的爱液被堇一滴不剩地吸食。 “好甜……宝宝,好喜欢你的味道。” 像留印记一样在上面种下了隐蔽的草莓。 “还不是怜怜不让我种在脖子上。这里也不行?那肚脐可以吗?奶尖我也喜欢……” 季怜咬了咬唇,不敢和他“讨价还价”。 衣服能遮蔽的地方早就被堇种了许多吻痕。他当真像只又亲又啃不知疲倦的大狗狗,逮着主人白皙的肌肤就要下嘴留印记,反反复复地用这样的行为来装饰自己的所有物。 安全带裹着两副身躯,在季怜身上紧得不像话。 那支裸露出的肿胀性器,散发着好闻的白堇花香气。 “宝宝,要不要我?” 季怜知道堇接下来要做的事,但她竟然还是顺应内心的渴求点头同意了。 堇伸手再度拨开她的腿心,将那柱粗壮狰狞的性器挤入蚌肉,一点一点地喂了进去。 季怜紧张地低头捂嘴,想扼制住泄露的呻吟。 他的侵入总是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难以言喻的快感。填满空洞的饱胀,像要钻入她心扉与秘密花园的每一寸,将她彻底占有,肆意操弄享用。 瘫在他怀里的少女,身子骨是酥软的,蜜穴里更是又软又滑腻,性器前后抽弄十分顺畅。 “啊……嗯嗯……唔……堇……慢点……我……我忍不住……声音……” 修长的食指诱哄地勾在她的下颌之上,季怜循着他指尖施力的方向,偏过头与他索吻。 堇一只手穿透她的衣衫温和地揉弄着被裹在胸罩里的奶子,另一只手怜爱地抚摸着少女的脑袋。 车轮行驶的声响与微微震颤的后座,无一不在提醒她这是车震的事实。 “放松些,宝宝……让我进去,想肏进乖宝宝的子宫里……放松些才不会弄疼你,乖。” “呜……别顶……不……不进去不可以吗……会尿尿的……不要在这里……晚上,再给你补一次好不好?”季怜在他怀里缩着脑袋,小心翼翼地和恶魔谈条件。 在高速公路上,他也确实没办法往司机头顶悬丝线。季怜一紧张就容易被他拨弄情绪肏到喷尿,在这种地方溢出气味不妥当。 堇乖顺地在这方面退了一步。 “知道了,乖乖。” “宝宝,低头看。仔细看看,它是怎么取悦宝宝的。” 八月的艳阳天过于炎热,季怜本来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衣,衬衣贴在肌肤上,裹得那形状更为清晰淫靡。 龟头在骚芯上甜腻地接吻,被震颤的车辆后座一助攻,像支在她体内钻洞的按摩棒,下流无比。 明明他抽送得不算太激烈,季怜还是被这样的景象刺激得面颊潮红,小腹酥麻。 “嗯……嗯嗯……唔……” 以至于季怜迷迷糊糊地就着了他的道,嘴上应了下来。小穴也欢喜地吐着高潮的汁液,绞着他的分身不让他退出。 啪啪啪啪,淫靡的撞击声隐藏在车载dj打碟的节奏音里,融入得天衣无缝。子一颠一颠,意识在舒爽与欢愉间来回打转。 “要射了,宝宝……” 季怜乖巧地将他夹得更紧。 堇简直要被季怜乖顺的迎合取悦疯了。 季怜软在他的怀里,承受着漫长的射精浇灌。整个人像泡温泉一样放松。 ——和游魂做爱好舒服……不对,是和堇做爱好舒服。无论是气味还是尺寸,以及这份只屈从于她的狂热占有。只能是他。 “啊……堇……等等……怎么又来……” “不……会被发现的……啊……嗯……” 季怜这才理解了堇刚刚那句“让你一直舒服”的话语含义。 臌胀的性器再度借着音乐声的掩护在蜜穴内不知疲倦地耕耘。 一个半小时后,车辆驶达了目的地宾馆。 季怜扯开安全带时手脚都在抖。 还好这司机人看着怪好的,主动给她卸好行李,也没多嘴地对她的疲态嘘寒问暖。 僵硬地把台词念完,司机头也不回地坐进了驾驶座。 最终租下的公寓是堇看上的那一间。 这样一间质量上层的租房,房东对中介要求是只租给年轻的单身女生,租金定价也十分低廉。 “怜怜有我在,我会形影不离地守着你,放心好吗?” 好吧,堇本来就是鬼。但是堇的嘴很香很好亲。 季怜自然不会想到,堇但凡离她超过一间屋,就要在她的发隙里藏体征监控丝线,有任何波动,他都能在数秒内及时赶到。 主动总比被动要好。 倒霉的预感来得很快。 季怜从浴室里探头出来时,堇还在操纵丝线切蔬菜。还好中间隔着道挡板,季怜披着浴巾倚在挡板边缘对系着围裙的男人招手指示:“堇,没热水了……好像是坏的,帮我看看热水器控板确认一下。” 堇侧目望了一眼,目光停留在被少女的手臂抱挤得凸起的雪白胸脯前。 “搬进来第一天就把那玩意请进来,以后都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不行。”季怜果断拒绝。 “……” 堇笑得人畜无害。 三十出头的男人看着身强力壮,季怜签合同时就见过,对方的目光像审视商品一般往她的身上落,很不自在。 堇却笑着说没有必要。 季怜忙着收拾衣柜时,堇提前处理掉了,才没对她造成惊吓。 季怜在短信里把需要解决的问题列得很透彻,还潜移默化给自己竖立了一个社恐人设,明示房东只需要解决问题即可,别和她搭话。 “怜怜穿成这样,不热?” 脱了围裙后的堇又像只粘人的大狗狗,抱着她又亲又蹭,丝毫不管浴室内还有个不怀好意的陌生男人。 “……哪里看出来了?” 季怜一时分不清堇是在蓄意卖萌还是想逗弄她让她放宽心。谁知道修完热水器后那人还安了什么心? “堇,听话。等他走了再说。” “再撩我我要生气了。” 季怜无奈地双手圈着他的腰作为补偿,耐心哄着:“等人走了就……喂你。” 性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 “房东过来必须停。” 季怜也不知道堇的答应是否具备让她挣脱的理智。 堇已经将她推到床头,倾着身子俯首吻上了少女娇嫩的粉唇。 自始至终,他就没打算让她中断与挣脱。 季怜怕羞地想要推开,怕他厌弃自己身上未经洗涤的汗水味,反而被堇箍得严严实实。 只要是她的体味,对堇而言都是纯正的催情剂。 “不……” 话虽如此,他吻得太过色情了。 “吻太……久了……” 堇忽然显了形,开始褪身上的衣物。 季怜这才迷迷糊糊地清醒过来,差点着了这魅魔游魂的道。房东还没走呢! 季怜整理好衣服走进浴室,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堇!那家伙去哪了?” “……?” 季怜很是纳闷,可屋里再无其他人却是事实,这租房里也没有能藏大活人的地方。那男人只可能是离开了。 堇先她一步走进浴室:“怜怜,我帮你检查一下热水。” 血红的魔眼一张开,被安装在热水器上的监控摄像头便被丝线切割下来。 难怪那男人收了暗示指令后老老实实地修好了热水器还能在里面待这么久,原来是在安装这种东西。 堇回到阳台,站在扶手边冷眼睨着楼下乱作一团的景象。尖叫,人群,围观群众的吃瓜声,热闹极了。 “怜怜,我也要和怜怜一块洗。” 好端端的一个泡澡时间,又被这个撩人的魅魔侵占了。 “堇,我好累……” 求饶显然是无效的。 男人匀开手上的沐浴液打出泡沫,掌心顺着少女湿滑的腰身向上摩擦打转,耐心地替她清洗身体。 手指在腋下几番打揉,舒坦得季怜缩在他怀里直哼哼。 “唔……” “舒服。” 季怜在堇的诱哄中迷迷糊糊地偏过脑袋,可可的香气在嘴角绽开。 饿了半天的季怜仰着脑袋将巧克力块咬进嘴里,招致男人更热切的深吻。 以至于下半身的小嘴也不知不觉被堇轻巧地拨开,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的性器缓缓塞了进去。 突如其来的饱胀感让季怜意识到了这只可恶魅魔的小动作。 大肉棒在小逼里噗呲噗呲地抽弄,比正在泡澡的她还要快活惬意。 一时不知道他说的甜点是巧克力还是其他的什么。 堇打开花洒,对着少女腿心间的鲜红阴蒂冲洗刺激。 季怜慌忙伸手要遮挡,却被堇攥了回去不让遮。 “呜……” 可怜又娇嫩的阴蒂被温热的水柱直冲,拼命地将被迎面入侵的酥麻刺激感传递给主人。肉壶还在吞吐着狰狞的肉茎,像一张贪吃的大口不肯停歇。 “啊……手……不要……啊呜……” “呜……要被冲坏掉的……啊……啊啊……!” “宝宝又喷奶了……好可爱。” 没有被嘴唇关照到的那一颗乳球则在男人的指腹间被亵玩揉搓,挤一下就喷一小口乳汁,乳白的奶液顺着肚脐与腰窝往下滑,甚至有几滴落在了那对沉甸甸的精囊之上。 他怎么可以上下并用地享用她?下身在侵占,上身在掠夺。怀中的少女早已成为恶魔香甜的晚餐。 边喂奶边被肏这样的事实很快就让季怜又蜷着脚趾,抱着男人的后背被逼近顶峰。 感受到她痉挛的绞弄,堇也啪啪着大开大合地肏进最深处,撞得浴缸内水花四溅。 奶子也像失了禁一样,乳汁外溢得根本停不下来。 堇被这副淫靡的少女胴体勾了魂,原本克制着没有突入宫口的肉棒也激动地钻着洞,挤开软肉注入宫腔。 季怜无法用干涸的声音回应他,一边承受着灌精,一边抬头吻他的唇。 “嗯……唔……啾……”缠绵的事后湿吻,季怜恍惚地低头查看。泥泞的下身泛着玫瑰般的艳红,堇用手指掰开一片穴瓣,浓稠的白精从甬道深处缓缓倾泻而出。 这一池水被两人的体液混合得腥甜不已,早就失去了清洗的功能。这哪是浴池,分明是欲池。 她哪里想得到这也是恶魔的把戏。堇泡在这一池被季怜的体液染色的浴缸里,他就欲潮澎湃地想看季怜流精的模样,于是没让她吸收这一泡浓精,反而是让它们流了出来。 “宝宝,都漏出来了,我们再喂进去好不好?小穴一定没吃饱,这样流口水,太可怜了……” 季怜哪里有力气反驳他一贯狡猾的强词夺理。 像是知道她的答复,堇重新打开花洒冲洗干净两人的身体,恋恋不舍地放空浴池后,他再度将性器一寸一寸地推入翕动的穴口。 堇就这样维持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替她擦好身子,用浴巾将她的裸身裹得严严实实,就这样抱出了浴室。 从浴室出来要经过阳台,季怜的视野只能勉强看清邻居家的阳台,阳台扶手边杵着一对男女。 “人居然没死,还被抬进救护车了,看着像是从三楼四楼跳下去的……” “好像还掉出来一包药,你说会是什么情趣用药吗?……” 堇早在入浴之前就把菜准备好了,在浴室折腾的这点时间,电饭煲里的米饭也出炉完毕。 ……小穴大概是不可能饿的,大肉棒一直喂在里面就没出去过。 顾不得羞耻,季怜实在太饿了,夹起饭菜就往嘴里送。 “!” “好的,怜怜。” 他还可以动。 季怜涨红着脸咽下饭菜:“别,别闹,要吃饭呢……” 季怜真的见不得他那双勾人的苍黑琉璃眼。 回头一瞥就会心软。 “好饿,想吃奶……” 堇立刻欢喜地弯着身子嘬了上去,啧啧吸食,吃出极其淫荡的吮乳音。 他吃得好大声,像是汲着珍稀甘露。 花穴又摇摇欲坠地绞吸,颤颤巍巍地在他的双腿间泄出爱液。 嘬肿了一边的奶头,堇又将脑袋偏至另一边,宠爱着被冷落的乳粒。 这只该死的魅魔倒好,嘴上讨着她的奶汁,下身榨着她的爱液,双管齐下要将她吃干抹净。 胸前吮乳的恶魔低低地笑了:“那怜怜哄哄我好不好?” “我想成为怜怜的家人,想听怜怜用喜欢的头衔称呼我。” 那是季怜已经失去的事物,如果家人只能算作血亲,那从一开始就不算拥有。 “怜怜想要的,没有的,我都想要满足怜怜。任何身份,让我成为你的任何人,想怎样叫我都可以。乖怜怜,叫一叫我,嗯?” 整颗心脏好像都要被他白堇花的气息裹得严严实实。 “怜怜,叫我……” 季怜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胯下的性器也在甬道内激动地颤抖,一点一点地推挤开媚肉。 季怜对堇的肢体反应实在太熟悉。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他的怜怜…… “怜怜,乖宝宝……我的好妹妹,让哥哥先喂你贪吃的小穴吃饱……哈啊……怜怜……永远留在哥哥身边……让哥哥一直一直喂饱你……好不好……上下两张嘴都让哥哥来喂……” “怜怜就是哥哥的全部……这里,哥哥的每一寸,都是为怜怜长的。不会有比这更坚固的羁绊了……宝宝……怎么又露出这么委屈的表情?乖,别哭,哥哥要忍不住把你肏坏了……” “你这个……坏哥哥……!” 噗呲噗呲的肏逼声丝毫不示弱。 季怜本就不擅长骂人,脑子里只有这点贫瘠的词汇,反而激得堇色性大发。 又要被他的荤话送上高潮了。 “喂乖妹妹吃哥哥准备好的晚餐奶,宝宝,这次夹紧些,哥哥全都喂进去……” 季怜 要被这个魅魔一滴不剩地榨干了。 季怜整个人瘫在堇的怀里,虚得连碗筷都拿不动。 “宝宝张嘴,让哥哥喂你吃。” 艰难地张嘴,缓慢地吞咽。 “……” a栋7楼的住户张先生从3楼阳台翻身跃下,手脚骨折,脑部震荡,人被送完医院抢救,生命安全是无忧,下半辈子要怎么过可不太好说。 【我不太理解,他家住7楼,人是怎么从3楼摔下来的?】 【什么女朋友,那房不是挂中介外租的吗?张先生之前在群里问过,他说他想租给爱干净的女孩子,省心的嘞。】 【楼上的听到过?我靠,他们办事不关窗是真的吵死了。我也听到过,打得跟那什么似的,特无语。】 【专挑女高中生诱奸?】 【咳,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人推下去的?咱们阳台的围栏那么高,怎么可能随随便便摔的下去个大男人啊?】 【揣测什么呢都?等警察来把人抓去都喝一遍茶不就知道真相了?】 季怜捏着手机,站在阳台边上。 从她租房的阳台。 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她看清了楼下马路上被风干的血迹,垂直正对着她租房的位置。 “怜怜,我散步回来了。肚子饿了吗?今天要不要喝点汤补补?我新学了一道食谱想做给你吃。” 季怜心中一悸,当即关闭了手机摄像头与聊天框。 她被吓着的模样像是有什么心事。 堇刚刚就是去医院找病床上的男人做测试,吊着丝要他亲口说出昨天发生的事。 这证明他的丝线对记忆的干扰混乱也十分稳定,事情不会引火烧到季怜身上。 毕竟最初,他对那个心怀不轨的男人下达的暗示内容就是——对屋内的女孩产生了歹念时,先从阳台跳下去。 堇虚化地坐在病房里听那两个护士黑着脸交换着情报,说男人包里的药是违禁品,多用于迷奸使用。 相册里有许多迷奸录像,拍摄地点就在三楼的租房内,角度有盗摄,有直拍,受害女生还不止一个。 反正这人局部失忆了,这件事什么时候做都为时不晚。 “嗯,想喝。” “那怜怜先亲亲我。” 她乖顺地回拥了他,踮起脚搂着他的脖子,印下亲密的一吻。 堇将探知丝线覆在少女的后脑勺,悄无声息地扫描了一遍。 没有一丝杂质。 季怜还没等到当地警方对这起没头没尾跳楼事件的上门质询,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来电。 戒简单的一句话把背景交待完了。 这次是戒有事要找她谈,才会孤身一人赶到x市约她见面。 所以季怜没有在电话里问任何缘由,而是直接答应了戒的邀约。 “大学城附近的银星花园……” 坐在床边的季怜一抬眸,正对上厨房门口围着小兔围裙却满目冷锐的男人。 毕竟堇对她之外的人类真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偶尔两人一同去超市买菜,季怜只要稍稍离他远一些,拿出手机再寻人的时候就会看见堇在导购面前瘫着一副脸丝毫不给面子的冷漠态度。 “银星花园?昨天有变态跳楼的那个小区?怜怜你怎么住那种地方?……怎么不是住校?” 季怜忽然懊悔自己口快了。 喻蓝先前就很在意地叮嘱她,如果需要频繁出行则尽量待在人多的地方,遇事概率会相对安全一些。她本来就打算将租房的事瞒一会儿再通知这两人现状。 “你到了x市我们再联络吧,我好困,先睡个午觉。挂了。”中断对话。 “和谁?”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戒这样的态度和做法,必然是他有要事相求。 堇看着对戒意见很大,即便季怜多次表明过她与戒之间是亲人般的情谊。 季怜实在搞不懂堇哪里来的对戒的攻击性,是因为戒追猎恶魔的身份吗? 无论如何,这约还是要赴的。 “我送你去。” 像哄小孩一样,可堇偏偏吃她这套。被她揉着揉着就会自觉地垂下头好好享受她的爱抚,表情也温和许多。 “不行!” 季怜脸红地退回床沿,盯着他故作可怜的神色,依旧心一横。 子宫被反复灌精,瘦小的肚皮从来就没那么肿胀过,还要咬着他的性器入睡,直到天亮都没力气爬出被窝。 “怜怜,你快开学了,之后我们哪有那么多时间腻在一起,当然要好好珍惜。” 季怜狠下心将他推开:“现在……不行。今晚吧……今晚要不要顺路出去约会?” 先前两人一起出门总是带着点其他目的性,比如探视,比如购买生活必需品,还没有出现过目的单纯为约会的出行情况。 这辈子没想过自己嘴巴里会蹦出这样的请求——约会。 “好怜怜,听你的。” 今天的醋坛子应该算是安抚成功了吧? 少女打扮得楚楚动人,及膝的蕾丝短裙与雪纺的花边衬衣是她搭配得最顺手心仪的款式。 “学点打扮,毕竟大学又不用穿校服。”季怜早就给自己找好了借口。 “你这是……又被拒绝了?”季怜也不怕戳戒的伤口,直白地指着那枚女式戒指。 ——喻蓝的心愿。 喻蓝从来没有对季怜说过那桩惨烈行动的细节。 喻蓝也因此从徐家的准儿媳变成了二老口中的瘟神。 “今天不在这里待太久,我买了一小时后的隔壁影院的电影票,想顺道出门看个电影再回去。” “看电影?一个人?在这附近看是不是离银星花园太远了?晚上回去不安全吧?”戒的职业病又犯了。 “小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做点以前没体验过的事而已,要是畏手畏脚,什么都做不成。况且……蜘蛛真的出现了的话,被打了标记的我还能躲到哪儿去呢?还是让我争取时间好好享受人生吧。” 戒被季怜反问得哑口无言。 戒泄气地垂首:“对不起,怜怜。我保护不了你。” 自己的命运其实掌握在自己手中,季怜知晓。 如果做出结果未知的抗争要牺牲身边为数不多的珍惜存在,那她宁愿退缩当个胆小鬼。抗拒与顺从都需要勇气,她不需要别人来为自己的选择做定义。 戒的请求让季怜停了刀叉。 此前,戒一直有着恢复记忆的权利。是他自己抗拒。 “原因?” “……”季怜苦恼地放下了刀叉。 “蓝姐知道你的选择?” 连喻蓝都默许了戒这么做。 看来喻蓝足以信任现在的戒,也的确到了他们想要放手一搏的时刻。 她只需要定期给戒输血就好,能先恢复哪一阶段的记忆,全凭运气。 “好吧,答应 “噗……竟然是这种要求吗?”戒一开始看季怜满脸苦大仇深的还以为她要拒绝自己,没想到是在打钱的算盘。 如果有什么地方能让戒对花钱感到兴趣,那就是和喻蓝的新家与婚礼。 “才两倍?你收五倍吧。”戒倒是很大方。 季怜一秒心动,小鸡啄米般点头:“好,那你先转钱!” “包养?真的?那我要……” 季怜马上就想到了要戒帮她下单一个新手机,这样她和堇就有便利的联系手段,也不怕见不着他时没有安全感。 好像有一根异常的热流轻轻拂过脑侧。 戒的断刃几乎一瞬间就从他原本执着刀叉的手上现形。 季怜一见戒这架势,要说的话全都卡回喉咙里。那柄断刃直抵她的头颅,半圆的红色魔眼中是外泄的警惕与杀气。 状况外的季怜抱着脑袋,杏眼圆瞪:“戒哥你干什么!” 这是错觉? ——还以为是蜘蛛的把戏。 季怜抄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左看右看都没看出有什么异常。 即便那是蜘蛛的丝线,他也不该用这种方式,只会吓着季怜,还打草惊蛇。 “也许只是一根白头发吧。” “白头发?怜怜,你才十八岁,恶魔的诅咒可不会有染发功能。” 戒笑着坐下:“这个就算你不给我提,蓝蓝也会主动提的。谁让你把之前的积蓄都捐给福利院了,就给自己留了那么点。” 就连现在这点可怜的求生欲都是堇一点一点填进她心里的。 “我回去看看款式再找你下单。” “唔……” 「季怜小姐、您有一件失物、被商场工作人员拾获、现已交付在、一楼导航柜台、请您务必、即刻前往确认。」 “啊?” 然而服务员报告完毕后,以一个极其僵硬的姿势,一步一步后退,再伸手将门带上,离开了两人的视线。 季怜低头想了想,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 见季怜已经开始用餐巾纸收拾整理起来,戒自然起身提出要送她:“我陪你去。” 季怜这脾气总归是犟,戒看着她长大,知道她在这些小事上也不会退让。何况刚刚聊过那些后,他又觉得她成长了许多,自己摆在监护人的立场之上,也确实该给她更多的决定尊重。 季怜一个人捏着手机在商场一楼寻路,还没走到导航柜台,人就被半途伸出的胳膊拉进了商场侧面的安全通道。 如果不是白堇花的香气太过熟悉,季怜差点就要出示她提包内的电击枪了。 “你本来也可以一块来的。” 那服务员肯定是堇不知道用了什么借口支过来暗示她提前会面的。 男人眸色一黯,音调也又轻柔转为微酸的低冷。 “是赚钱的好事,当然开心。” “当然,我身上只有这个最值钱了,你也要试试看我的血吗?说不定能帮你回忆起——” 堇厉声打断了季怜语气轻松的阐述。 这样的话语如果是谎言也许她还会觉得轻松些,偏偏堇在她面前的感情从来直白而浓烈。 季怜反倒被这份浓烈的感情浸染得有些心虚了。 “去看电影吧。我定的情侣包厢,要提前去登记拿房,很贵的。” 她已经有十多年没看过电影,小聋瞎坐在电影院能感受到什么?也就只有这种音响和幕布都可以摆在面前的包厢能满足她的需求。 根据app上的情侣评分,季怜选了一部给分很高的古装言情剧。选剧下单的时候还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因为基本不看电影的她不过是在随波逐流地选。 男女主吻戏和肌肤接触很多,男主身材很好,有许多人留下了性张力高的评价。 季怜抱着这样的疑问看了十分钟,这部剧不负众望地在擦边卖肉的线路上一飞冲天,十分钟的片段男主裸了三次身,肌肉不是带血就是沾水,女主不是贴上去包扎就是捂着眼脸红。 季怜没忍住想看堇的脸色,一偏过头,发现他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她。 “好看。”这样回答着的堇仍将目光落在她的脸颊上。 “怜怜看屏幕,我看怜怜。”魅魔根本不买账。 “有道理。” “这包厢还不错,隔音效果好,氛围感也很到位,是不该浪费。电影只是看多无聊,明明怜怜更好看,不如怜怜演给我看,这里面讲的什么?” 她局促地将目光扭回眼前的大屏幕上,结果发现镜头正在扫描男主新鲜出浴的肌肉轮廓。 少女的脸颊更红了。 ——怜怜看着别的男人的裸体脸红是什么意思? “……啊?” 镜头着重描述在男主微动的喉结与嘴唇的小动作上。 她越看越脸红,越想越体热。 他不由分说地将少女抱了上腿,手指滑进裙摆内侧,略显粗暴地扯开了蕾丝内裤的遮挡,指背触及一丝湿热的余温。 “看别的男人,怎么会兴奋成这样?” “我没有……唔!” 怪不得刚刚她的双腿并得那样紧,里面可真是流了不少。 “啊……啊……别在这里……别插进去……不要……” “不是……我没有……不是这样……” 又醋又气,眼前的男人根本没听她打情骂俏般的解释。 她的主动像一阵吹开融雪的春风,瞬间将堇酸凉的情绪与锐利的态度融下大半。 “唔……啾……” “宝宝,怎么这么乖……这么主动……”他边吻边缠绵地追问,嗓音低哑色气得不行。 这是什么? 还有比这更催情的存在吗? “怜怜……这家影院的情侣包厢,是有隐藏菜单的,你知道么?” 季怜确实没细看点单手册和说明书,只知道这里氛围好,开销也贵。 上面明晃晃地印着成人限定的标签,快进键一点,镜头就跳到了男女主的床铺上。 不仅如此,就连沙发的扶手和背椅都能一并下放,变形成一张双人大床。 难怪评价上还会有“设备互动十分舒适”“体验感很沉浸”这一类看似正经却带着爱心标识的留言,原来是在说这些隐藏功能! “……” 她懂了他的意思。 季怜伸手拉开了堇的裤链,释放出那支尺寸比屏幕里的男优还要狠戾许多的性器。 想到这里,蜜穴更空虚了。 他哑声地渴求着,注视着季怜趴在沙发上解开衣扣与内衣带扣,捧起双乳夹住了他肿胀的肉棒。 “宝宝,好舒服……就是这样。” 男优射了,堇还没射。 ——无论吃几次,都还是太胀了,根本没办法完全吞进去。 “宝宝,把前端吃进去就好。舌头多舔一舔小口,它喜欢被你这样爱抚。” 他的性器本来就粗壮狠戾,季怜的一张小嘴怎么可能像她的小穴一样吃得顺畅,自然要收敛呵护着。 “好会吃……怜怜……让我进去些……马上喂给你好吗?宝宝……” 季怜听话地咬进去了一些。 微甜的口感与浓郁的香气,要她吃多少进去都只会是一种享受。 画面里的男女早就结束了这样的环节,进入第一轮正戏。 是犬交一般的后入式。 堇也不出声撩拨她,只是静静地握着已经被她吮得重新肿胀起来的性器等待她的回应。 才喂进去一个壮硕的蘑菇头,少女就已经敏感地抖臀。 “放轻松,宝宝。” 蜜穴贪婪地整根吞入,直抵宫口。饱胀酥麻的快感直接让季怜颤抖着高潮了一轮。 噗呲、噗呲。 “怜怜,我们这样交配,像什么?” 堇笑着抬起少女的一支腿,架在他的肩边。侧过脸,嘴唇掠过脚踝,温柔地舔舐。 “我是坏蛋,也是怜怜的小狗。像我这种坏小狗,才会肏得我亲爱的女主人魂不守舍,是这样吗?” 季怜不受控制地娇喘着,抽不出回答他的气力。 屏幕里的女优叫得很销魂,堇在季怜的盲区操纵着丝线拨弄遥控器,摁了静音。 听不到声音,季怜只能把目光追过去才能看电影的下一幕。 堇见她意识到了,也跟着一块将胯下的少女翻了个面,欺身上前,面对面肏弄。 如此醉人的苍黑之色,染上鲜红时会是什么模样? “怜怜会永远在我身边,对吗?” ——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明知道她的生命已经走向终点。 少女只能脆弱地控诉着他饿狼般的入侵动作,岔开话题。 堇略微下压她的脑袋,引导季怜低头望向两人性器的结合处。 视觉效果过于淫靡不堪,季怜只看了一眼,下身就颤颤巍巍地夹得更紧。 “啊……!” “……呜。” 堇不让她躲避这个问题。 季怜毫无退路。 少女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深吸一口气。 出乎意料的答复让堇稍稍恍了恍神,但随即,他又温柔地耸动腰身剐蹭起她柔软的敏感带。 堇拉着她的手抚上那被他肏弄得隆起一柱的小腹,跟着律动一起上下抚弄。 堇确实没说错,好像一直都是她在吃他。 堇将她抱了起身,与她紧拥在一起,温柔地伸舌一点点舔去她的眼泪。 像是永恒结合的誓词,清脆地从他刚刚结束亲吻的嘴唇中美好地吐露。 这是……恶魔的邀约吗? “填满我……就答应你。” 猛烈的快感升腾着流遍四肢百骸,在交缠中被磨得鲜亮猩红的性器如同青筋暴起的巨龙,将属于他的领地尽数掠夺,反复侵占。每一寸沟壑都被他霸道地撑开,完完全全地重塑成他的形状。 “呜……堇……” “乖,一滴不漏地吃进去好吗?怜怜……让我完完全全成为你的。” 这一次的射精极其漫长。 可预想之中的“怀孕感”并没有发生。 注入她体内的浓精一滴未漏,灌满子宫后,彻底渗透进她的骨血,与她融为一体。 她从来没有对谁做过这样承诺的手势,这对她而言,就已经是最赤裸的心意。 如此一来,契约便以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