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学生最需要的东西，不能怠慢，我抽点时间吧，看看芬妮能不能帮上忙……” 谢熙辰挑眉疑惑：“怎么了？” 谢熙辰噢了一声，“然后？” “你们这么忙，就不用再管了。” 谢熙辰眼神复杂地看着戈尔背影半晌，轻轻叹了口气。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道德，但是吧。 小谢的学院初装，解决了。 可算不再是小作坊了！ 太好用了。 他检查了下戈尔的成果，给了戈尔一个没多少屁用但是足够安全的夸奖，“太棒了戈尔，等学生们回来，一定会很惊喜的。” 这日子简直就不是人能过的。 十天之期到了，旁听生们理论上的最后一次考核，也到来了。 但具体到底有谁，能留下多少，他们都不得为知。 她抱着谢熙辰出的“考卷”，跟着谢熙辰去监考，声音中满是严肃：“斯克里奇，我并不是对他们有偏见，这两个月的相处，确实也有了些感情，但我还是得提醒你，他们来历还是不明状态。” 芬妮卡了下，叹气：“你总是这样。” 其中八个都是贵族阶层，其中至少八成的贵族子女，他们的父母甚至是家中的管家，都曾经来过斯克里奇，希望自己的子女在斯克里奇能得到妥善的“照顾”。 芬妮反应过来，气呼呼地看向谢熙辰：“你，安辰·斯克里奇，你知道我面对那些贵族们有多无助吗？” 当然得硬着头皮上咯。 那帮难缠的贵族，有抱着她的腿哭的，有扬起下巴威胁的，有不停塞钱的，还有搞色诱的…… “算了，我不说了，你自己心里也有数。”芬妮哼了一声，不再管谢熙辰了。 顿了下，谢熙辰转移话题道：“这几天我给他们上课，也是在观察他们，性格都还不错，就是看着喜欢斯克里奇的不多，还不一定都愿意留下来呢。” 谢熙辰想了想：“如果是孩子愿意但是有困难，我可以提供一点小小的帮助。” “若是孩子被背后人说动，做了什么损害学院的事情，那也只能将孩子劝退了。” 能留到现在的孩子，基本性格都不错，他不希望学生们一步走错，于是不得不用未来半生弥补。 芬妮也不再谈这个事情了，她突然想起来这一份试卷，其实更多的是一张调查问卷。 问题她大致翻阅过，可以说都是非常主观且和斯克里奇相关的问题。 谢熙辰叹气：“只是想看看，孩子们的态度是什么。” 这样的话，下一次也方便他改进，怎么说明年也有冬夏令营这种提前招生的方案的。 聊天间，两人也走到了旁听生们所在的教室，谢熙辰照常说了几句安抚的话，然后将调查问卷发下去。 这话一出，所有学生都愣怔了一下，明明拿到试卷的时候还不明显，但听见了谢熙辰这么一说后，他们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有学生低头看着问卷上和知识点毫不相关的问题，不知为何，心头也有些感慨。 仔细回想，明明两个月里，她骂斯克里奇学院的次数比她喝水都多，她流的泪比她之前十多年积累的都多。 可现在…… 但对格拉来说，谢熙辰的这句话就跟放屁一样。 对格拉来说，斯克里奇的校长课上得好，人长得帅，脾气好，知识渊博，除了坏主意多，哪哪都好。 这不就是因为这十来天的摸底后，确定他们学艺不精，不想让他们难受，所以给他们放水了吗？ 他甚至不在意我在问卷上说学院的坏话，问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地方！ 这证明什么？ 格拉感动极了，怎么会有这么贴心的校长呢？ 喜欢斯克里奇的什么地方？ 不喜欢斯克里奇什么地方？ 给斯克里奇什么建议？ “希望老师们不要那么凶，真的好令人害怕。” 格拉仔仔细细地检查自己所有的题目，确定说得都到自己心坎上，第一个交了试卷。 “嗯？”显眼包这个词，芬妮还只听谢熙辰描述过博瑞。 “这样不好吗？”芬妮也跟着小声道，“每届都来几个，更好。” 谢熙辰收好试卷，继续和芬妮一起监考。 每一张在交上去的时候谢熙辰都粗略看了一眼，其中看到霍林格的时候，小家伙还浑身僵硬地觑着谢熙辰，似乎想看谢熙辰什么反应。 霍林格不解地抬头，然后听见谢熙辰悠悠道：“就是少了些，主观题多写才能多得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