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全不了解一个人的情况下。 电梯到达一层,江栩淮走出来,他拨通电话给助理林峰。 面对老板的突然交代。 “离雨茂庭府这个小区越近越好。”江栩淮脚步停下,视线停落在虎口处的纹身,嗓音很淡道。 “就用这个名字。” 他挑选一个她喜欢的方式。 他要给她亲自做一杯,或者第二杯,或者第三杯…… …… “知知,忘记和你说了。”江栩淮用指腹轻轻摩挲女孩的睡颜,她呼吸平稳地入眠,呼出的湿润气流漂浮在空中,细看绒毛都跟着微微地颤栗。 “让我活了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 “江栩淮……” 舒知意眨动睫毛,入目眼眶里显现男人清晰利落的下巴弧度,他看着她回应,“我在这。” 她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梦到你偷偷哭了。” “好像是因为……”舒知意抬眼,眉梢柔软,“你找不到我了。” 他默然不知该怎么回应时,舒知意忽而莞尔,她坐直身子,靠着他对他笑。 骨子里藏匿的心慌在倏然间烟消云散,胸膛里的一隅之地也栽种上了小花。 借着酒气,借着回忆涌上心头的黏腻。 两人好一会没说话。 江栩淮忽地开口:“知知。” “我们回家,家里的床比这里舒服。” “行么?” 醉酒后短暂的睡眠不足以让人清醒, 反倒会加速酒精分子的四处弥散。 直到被抱上车座后排,行驶了几十分钟的路程后,舒知意的思绪依旧连不成一根完整的线。 江栩淮低头看舒知意。 “林峰。”江栩淮伸手把她往上捞了捞, 大拇指绕着她手腕的那块小骨细细地摩挲,像是在抚着什么心爱之物。 皮肤间的摩擦产生了丝丝痒意,舒知意咬着下嘴唇迟钝地回应:“当然记得, 林特助嘛。” 江栩淮眯眼轻轻笑开。 “你自己为什么不开车啊?” 没等到刚才发问的回答,舒知意却感受到男人单手虚搂着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沿着脊背的纹路轻柔地刮蹭、揉捻。 手掌间的沁凉和体温间的热烫相互交融,绒毛不自觉地跟着颤栗, 微微收缩的毛孔中堆积了几缕异感。 尾音暧昧,飘荡在旖旎的空气中,下一瞬就被吞咽回潮湿里—— 他的动作不急, 带着章法, 慢条斯理地厮磨她。 亲了好一会,江栩淮才退了出来。 “老公喝酒了。” 舒知意神经末梢还酥着麻感,她双手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喘息着平复了一下呼吸。 兀地,她突然想起什么,下意识地偏过头去看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