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着自己还是未成年小虫,法律与道德制裁不了你的言行,你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何时何地都能光明正大地捏着妈妈手感极佳、被奶水胀得异常隆起的厚实胸肌嘬奶,吃饱了再靠着布里埃那两块丰厚的乳肉睡觉。 很好玩的反应。 他会在被子里偷偷夹腿,每次被你舔到高潮,他冷峻克制的脸上就会出现一丝若隐若现的慌乱与羞赧——他对自己感到不齿,他厌恶自己这副被调教得烂熟的身子。 在你的不懈努力下,布里埃两边的乳头被啃咬得红肿凄惨,直被吸到了葡萄大小。其实,这点微小的伤害在雌虫强悍的自我恢复力下不过半小时就能恢复原样,但因为你雄父的恶趣味使然,布里埃除了上战场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戴着尺寸小一号的抑制环,非但不能保持顺畅的呼吸,连肿大的奶子都无法恢复了。 因为虫族的身体素质好,也不用坐月子,生了你后他只是向军部草草申请了十天的假期,用来给你喂奶。 有一天,你正睡得香甜,熟练伸手想要去摸你的雌父——你这段时间把他当作虫型粮仓,无时无刻不粘着他。 什么也没有。 眯眼,你带着敌意看着他。你记得,他似乎是凯西的一个雌侍,在布里埃揣崽前很受宠爱,不出意外现在也是。 是的,你是个讨虫厌的坏虫崽。 他有点狼狈,似乎是从雄父的书房那边跑来的,他衣衫不整,上衣被小刀划得破碎,露出大半块蜜色的乳肉,上面淋了些喷射状的白液,下身也是一样的不堪入目,他的下本身几乎什么也没穿,裸露在外的臀瓣鼓着条条灼热的肿棱,细看的话,眼圈也有些微红。 他抿着薄唇,忍受着心中的酸楚与羞惭,当着众人的面扯了点胸前所剩不多的布料把胸口的浊液仔细擦干净了,这才小心翼翼地抱起你,他只是柔声哄着,这回没给你喂奶。 布里埃怀孕后就被雄主命人打了催乳针,理由是他的奶子很讨人喜欢。催乳针让他不间歇地分泌乳汁,虫崽根本吃不掉,所以他总是在涨奶,每次撞到碰到都会疼得他倒抽凉气,可是凯西似乎并不满意他的产奶量,生产后给他打了更大剂量的催乳素,让他两边的奶子胀到穿不进衣服的地步。 直到双乳染上绯红,痛意令他几乎昏迷的时候,才会被放过。 比方说今天。 不过这种堪称和谐的时光很快就被一阵噪声打断了,他的小雌虫前一秒还在他身下被操得喷着水浪叫,后一秒就竖起了耳朵,潮红的脸上闪过一丝心猿意马,他听到了虫崽的哭叫。 “非得去吗?”凯西透着不耐烦的声音出现,他最讨厌事情做一半就被打断了。 “你去吧。”凯西想了个注意,“现在就去,就这样去把那个小崽子抱过来。” 他们自然觉得接下来的事你是看不明白的。 他笃定自己这出已经把雄主惹怒了,平静地等待即将降临的责罚。 在雌虫听话地转身后,凯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向他到现在都没停下流水的肉穴。 不过雄虫并没有继续踹他的打算,长相过分昳丽耀眼的雄虫突然间笑了,唇角的弧度甚是刻薄,“宝贝,我又想看你生蛋了。” 他拿了一袋白色的小球,个头差不多也就鹌鹑蛋大小,表面凹凸不平。他做好心理建设后,转过身去背对着雄虫,自己伸手探入了腿间的肉穴。 凯西没有叫停,只是颇有兴趣地看着。 他在努力地装满自己。到了后面,频频收租,为了容下后来的,只能往前推,去挤兑先前进去的那些,也导致那些不长眼的球状物一次次碾过磨过他敏感得不像样的内壁与骚点。 他装得太满了,身体都要开始崩溃了,他完全弯不下腰了。不下……”尊严在生理的痛苦面前不值一提,他终于忍不住求饶了。 布里埃丝毫不怀疑雄虫的话,他要是不赶快把这些小球全放进穴里,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受的。 “嗯啊——进生殖腔了——” 你隔着幼崽舱的透明玻璃看得目瞪口呆。 你看得激动,突然感到屁股后面一阵热意,原来是屎出裤兜里了。 你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停也停不下来。 “不要”布里埃撑着地,也朝幼崽舱爬来,觉察到危险后下意识想保护自己的幼崽,你在他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狠厉。 你的雄父勉为其难地释放了些信息素安抚你躁动的情绪,他一脸不耐烦地做着在外人看来很有父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