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鹊唇瓣颤了颤，“你、你知道了？” 在剧情里，不是宣布恢复高考的明年秋天，才发现并且戳穿他真面目的吗？ 李跃青看水鹊脸色发白，就知道对方舍不得李观梁。 李跃青半阖眼，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水鹊：“嗯？” 水鹊：“嗯？？” 水鹊：“你疯了吗？” 水鹊觉得他的状态完全不对劲了，他挣动着脱离了李跃青的控制。 他说着，看李跃青要来抓他，慌忙地往后退，脚步趔趄，踩空了土地上一个沙坑。 水鹊被压得挤出“呜”的小小一声。 水鹊艰难地推了推对方，委屈道：“你压着我了。” 李跃青撑起手，却并没有放过水鹊。 本来蒿草丛就密密的又高，只有顶头的一点点光，李跃青这样，就让水鹊连头顶的太阳也看不见了。 他像是狂风暴雨里流浪郊外的野狗，突然见到嫩生生的人类，开始没有条理地舔舐对方。 一边亲着，李跃青还要一边说：“我看到我哥亲得你掉眼泪，看到你的舌头伸出来，又湿又红，好漂亮……” 水鹊羞耻得想要蜷起来，所有的挣扎动作被李跃青压制小猫一样控制住了。 水鹊的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踹掉了，可能是刚刚踩空在沙坑里的时候。 铜墙铁壁似的胸膛，从中挤出一声闷吭。 为了以示威胁，还没挪开。 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养的，小知青浑身的软肉都泛着香甜。 微微起伏，青涩幼嫩，雪白顶上冒着晶莹的嫩红。 李跃青着魔一般，舌头轻轻拍动嘟起的软包，犬齿抵住了。 凭什么？明明是对方先欺负他的！ 这次用了点力气。 空气里“啵”的一声，水鹊好像见到自己胸口在冒白气，白衬衫暧昧打湿的地方透出红色。 黄昏日暮里一声脆响，把李跃青打得偏过头去。 对方闷吭不回答。 年代文里的绿茶知青（27） 不过水鹊没想到李跃青竟然只羞愧了一天，就敢来找他。 水鹊憋着一股气，死死抿着唇不吭声，李跃青堵住了他的前路，他都没办法通过了。 “……你快让开。” 李跃青晃晃头，“我不走。” 水鹊被反常的男主烦死了。 “你不走，那我走！” 抬起眼，质问李跃青：“你烦不烦？” 他发觉自己如今竟然像他哥一样木头木脑，笨嘴笨舌。 李跃青急忙跟上。 “水鹊、水鹊。”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昨天，我昨天不是故意的，都是赵大胆他家埋的三年梨花酒挖出来了，非让我们都去尝尝。” 水鹊闻言，顿住了脚步，赶紧道：“所以，你昨天的话全是胡言乱语，对不对？” 李跃青神色一敛，严肃起来。 “昨天我说的话，是心里话，虽然有些荒唐，但不是酒后糊涂，胡编乱造的。”李跃青说完上一句，下一句诚恳道歉，“我只是，不应当在醉了三分酒以后，没考虑周全，就贸贸然和你说，让你困扰。” 他的眼睛暗淡下来。 “水鹊，我喜欢你。” “我确实一开始对你的态度不算好，我不该说你个子小，不该假装有吸血虫吓唬你。”不该、不该在那晚河滩边，你背心糊我脸上的时候偷偷闻……” 李跃青来之前打了腹稿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一对上水鹊的眼睛，他就说话一会儿颠三倒四，一会儿漏了词儿。 小知青把缠郎的另一只黑面布鞋也踩出灰乎乎的印子，正好对了称。 李缠郎又急急忙忙地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