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节(1 / 1)

故意忍着没去找人,结果还是给发现了。 现在走起路来有些跛脚,显得滑稽,所以才忍住了没去见水鹊的。 眼巴巴地看着水鹊,像只担心自己被主人抛弃,要流浪街头的大狗。 水鹊松一口气。 于是嗯嗯两声。 魏琰:“没事,算不得什么,过个半月就会好全了。” 水鹊彻底放心了。 水鹊才及他肩头,也不知道怎么长得,他说不上来,又瘦又肉,总之软软的一个,魏琰根本不敢将重量放到他身上,生怕一不小心把人压坏了。 魏琰心痒痒的,强迫自己往严肃的话题上转,“虽说受了点伤,不过垮山冲出了山匪营寨附近的乱葬岗,寻到了许多当初被劫货后又被杀了的行商尸首。和府衙报的案子基本都一一对上了,不过有一家没人认领,似乎是一家大小都没了。” 他还记得水鹊同他说过,父母也是为山匪所杀。 梁百户念念叨叨着什么,还挖泥巴,说什么找不到,对不上的,还去查山匪营寨里缴获的金银珠宝。 不过,魏琰还是顺着问了一句:“你家中父母又是何时何处遇难的?这两年山匪竟然这般猖獗?” 他那是当初齐朝槿帮他编出来的身世,为了说是投靠远房表亲,掩盖他失忆了无亲无故,是个黑户的。 情急之下,没想出什么办法来,光知道焦急地想,不能让魏琰生疑,到时候便因为身世成谜不带他上京了,这样他怎么展开得了剧情? 干脆垫了垫脚,扯着魏琰的衣襟,亲上去。 魏琰只感受到唇上覆着的软嫩唇肉。 他和人第一次亲嘴,反应迟钝,也不知道要去伸舌头。 水鹊反应过来有人,脸上发烫,赶紧尴尴尬尬地松开了魏琰。 水鹊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一不小心踩着了对方受伤的那只脚。 他眼睫颤颤的,而唇珠微微鼓着。 水鹊问他:“那要不要叫郎中来看看?” 水鹊奇奇怪怪地瞥他一眼。 嫌贫爱富的黑月光(24) 往年雨季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如注般的雨。 坊间传闻,连京城特派过来监考的官员皆在说这是吉兆,今年江州的生员和监生成绩说不定比往年要更加优异。 他只念着快些考完,快些考完,听闻长州县雨大,不知道有没有打夏季的闷雷,又担心水鹊一个人在家会害怕。 当即乘了车马,赶回长州县。 接连下了好几日夜的大雨,江河奔涌,滔滔滚滚。 斜风大雨打过来,齐朝槿抬手压紧了笠帽,在视野里发白的雨幕中淌过河水。 进出家内外,一点水鹊的踪迹也找不到。 雨势这时小了一些,虎子坐在屋里斗蛐蛐,刘大娘子和她的丈夫披着蓑衣,正在忙着抢救漏水的房顶。 齐朝槿隔着雨幕,问:“刘大娘子,可有见过水鹊?” 下起大雨来,青河村在低洼地,容易大水淹了,冲垮屋子,人说不定是上县里打尖住店了。 “好、好。” 桌上的空白信纸也没留什么字迹。 是魏琰和聂修远的。 他只是没有想过,经年累月起来,这些信笺足有厚厚的一沓。 尤其是聂山长的信,公事公办的一些问候罢了,用词很谨慎保守,端的还是师长爱护学生的架子。 肉眼捕捉到一些词语,眨眼间都是酸涩,好像许久不曾闭眼一般发疼。 而且还是在去年就开始了。 哪怕知道水鹊肯定是拒绝了,齐朝槿还是心中悬着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叠好了信笺,让水鹊回来不能够发现被他翻过的痕迹。 居然笠帽不戴,蓑衣不披,就踏着芒鞋到院落外找人。 齐朝槿没有回答,他看见白茫茫雨幕中已经远去的马车。 整个江南一带,怕是只有这一匹,正是属魏小侯爷的。 “你到哪去了。” “雨下得这么大,你这些天,到哪里去了。” 有些局促,因而细声细气地解释:“我……雨下这么大,还打雷,齐郎不在,我一个人住害怕。” 雷暴天气,需要别人好好地哄着、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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