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1 / 1)

水鹊看他的样子就烦,心中还憋了一口气,当人小侯爷是仆人一般使唤,故意颐指气使道:“你、你没有手吗?给我上药。” 魏琰神情有些怪异了。 但是……哪有人伤了大腿也叫人帮忙的。 他之前调查水鹊,这人与青河村的齐朝槿同吃同住,怎么说也应当是村里人,结果一身娇气的劲头,魏琰都以为他是哪来的凤雏麟子、金枝玉叶。 水鹊褪了皂鞋和足衣,长衫下遮住的亵裤折叠好,放到床头。 好在他在马驹上是虚坐的,重量压到魏琰身上,否则就要磨到他大腿根去了。 水鹊手摁着长衫的衣角,只露出膝上一点的创口。 他小脸皱着,指使道:“擦吧。” 魏琰甚至不知道说什么来反驳的好。 怎么瞧着这么可怜?才从西南门骑到城西吧? 魏琰专心去给他上药。 但魏琰估计,他一上手稍微用力,水鹊就能气得骂他。 但到底这人是小侯爷,还是他魏琰是小侯爷啊? 魏琰只敢指腹轻轻按上去抹开。 膝头粉润,全露出来的小腿如秀骨凝脂。 他一边抹开药油,水鹊就一边吸凉气。 他也没用力气啊? 水鹊垂着脑袋,齐整的眼睫毛和扇子一般上下闪闪,这是他紧张时的惯常表现。 为一开始叫人上药时,就打算做的坏事下定决心。 话音未落,粉白的足底踹到他脸上。 魏琰彻彻底底呆滞的样子。 他是看上个世界楚竟亭每次被他欺辱,都一副屈辱难受得要死的样子,这魏琰还是世子,将来就是王侯,肯定心高气傲,被他这么折辱不得午夜梦回还恨得直咬牙? 毕竟让人家恨得牙痒痒不利于后面小侯爷将他带走的剧情。 水鹊要撒撒气,不然他一看到魏琰就恼火。 安远侯世子,天生神力,从小习武,十四岁随安远侯戍边抵御朔丹,十七岁开始带兵打仗,也就是这两年才安定在京城,明面上做个闲散世子爷,暗地里作为新帝的左膀右臂,协助拱卫司,整个大融四处奔波,他什么场面没见过。 可魏琰一身筋骨是铜打铁铸般,巍然不动,只是没反应过来,眼睛直愣愣,一晃眼瞧见了长衫底下的粉色。 魏琰脑海中的小人比划着,那画面好像刻在脑子里了。 魏琰神迷意夺,魂颠梦倒。 现在反过来担心是不是自己将人踹傻了。 不是77号的频道。 再看下去,他要气得胃炎。 水鹊戳一戳魏琰的脑门,由于愧疚而心底发虚地问:“你还审不审问了?” 魏琰刚刚让他踹了一脚都巍然不动的,现在给轻轻戳了戳脑门,就跟遭到什么点穴攻击一般,一个趔趄坐到地上。 堪堪反应过来一般,将金疮药的瓶口塞好了,魏琰从地上起来,撇过头去不看水鹊,“审问!当然要审!你、你快将亵裤穿好了!” 怎么审讯都这么多规矩,水鹊嘀嘀咕咕,非要穿戴整齐的,连鞋也不给脱。 等他穿戴齐整了,魏琰方才叫内院正厅的家僮进来,将厢房地砖上的药油残留物收拾了。 到底要不要禀告侯爷啊? 世子爷真是个贯会舞枪弄剑的武夫,人家小郎君一瞧就是细皮嫩肉的,世子爷也不知道心疼紧张些,叫人遭罪…… 他就坐在桌前,展开了纸张,墨是研好了的。 他提笔记录了日期时刻。 姓名他早知道了,不过是走个过场。 魏琰提笔记下,眉峰诧异地微挑。 魏琰今年都二十有三了,过了冬至就二十四。 也不知道合不合…… 魏琰! 干什么关注别人的生辰八字?何况还是男子的? 水鹊扣扣手指,“长州县,九龙乡,青河村齐家。” 为什么 水鹊还是按照最初的说法,老实巴交地同魏琰解释:“齐郎是我的远房表哥,我家中父母是经商的,遇到了山匪亡故了,我就来投奔齐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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