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破了,这边声势浩大的动静引起了整个九重天的注意,得知尊者有难的众弟子火速赶到。 许沛之见增援来了,本想把覃慕丢给他的拥护教众,不料怀中人抱着他的腰死紧,就差把那截细腰截断。 “放了你就跑了,不放。”男人声音虚弱,语气无赖。 覃慕暗暗给沈碧波一个赞许的眼神,沈碧波心领神会,继续说:“我已去信师傅,用不了多久就能赶到解决此事。” 果然他不再言语,冲女仙点了点头,转头就给男人喂了一把灵丹妙药,将人放下。 许沛之问系统怎么修复通道。 系统语气揶揄,不过在看到宿主即将黑脸后又改了口:【殉道,让引起这一切的人殉道平息天道怒火,一切因果源头是你,得由你去死。】 也不知道他许沛之和这个系统前世有多大的仇怨,从绑定开始到现在就不知道互怼了多少次,偏偏这个201被主系统护着,狐假虎威,纵横源世界。 要不是系统不能直接动手,他相信201绝对会化身比反派还反派的人物来搞死他。 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当初也就把实体化的201送到了101手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101喜欢201,他成人之美而已,系统居然会恨他。 下一秒,系统直接下线了,看起来是被气到了。 “帝君何恙?” “无碍” 一介尊者修为跌至仙人境界,因果报应啊,老君在心里惋惜。 只是这面相为何看不透,老君只纠结了一瞬便放下,当下紧要关头是解决这天罚,时隔多少年又见到了这一幕。 “结界要崩塌了!” “老君,与我联手抵御。”自觉恢复的覃慕道。 于是两人施展法术接住天雷,老君一面祭出阴阳扇保护下面众人。 “桃源仙人!” 完蛋了,地仙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天外之人,你竟敢引诱我的气运之子斩断与大千世界的通道,罪不容诛!” 天道没有想到青年如此猖獗,无知小儿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天河异动,加上之前结界毁损,此刻已经瞒不住外界对此处的窥探。 玉帝派下得力天兵天将前往援助。 霎时间,震天动地。 天雷一停,覃慕就回到原地,却发现青年不见了,神识放出,在看到青年和天道的对峙后心生惶恐,迅速飞去。 美艳青年望向上空,唇瓣轻起:“断魂”。 蕴含上古大神法力的全力一击朝青年袭去。 “桃源仙人怕是…活不了。”有女仙不忍直视漂亮青年就这样陨落,但那岂是她小小地仙能抵抗的神力,只能惋惜。 若大神们合力解围也未尝不能化解从此风波,可事到如今也就自己的师傅出现,那些圣母,元君,星斗都未露面,属实奇怪。 那边,覃慕不顾伤势飞身挡在青年面前。 青年眸色微闪,但很快做出了应对举动,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推向下面,男人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仙力被封印,只能任由强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了,就是已经消散,最后竟然一丝灵魂都没有捕捉到。 “是不是沛沛离开了,他没死,对,他一定是不想看到我离开了这个世界。” “真是个狐媚子,迷的老爷都要把你纳进府里做如夫人。”耳边是少女嘲讽的笑声,“也是个没福气的,被大夫人发现了,送到了二老爷房里。” 这具身体未免太弱了,被麻绳勒过的地方都破皮泛红了,身娇体贵的。 他本是阴阳人,被父母卖进覃府当婢女,他的长相连清秀都算不上,脸上还有斑点,就算站大街上也是不起眼的那种人,但架不住他体态丰腴婀娜,畸形的器官却让他拥有饱满的胸脯,细腰,长腿,更绝的是一身沁人心脾的异香体质,只把那满脑肥肠的老爷迷的五迷三道,诱着老爷答应抬他做如夫人才罢休。 话说他怎么就想不开勾引一个能当他爹的胖老头,这不合理。 呕! “吱嘎” 男人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很快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走了进来,瞟了一眼男人不佳的脸色,试探性开口:“二老爷,有何吩咐?” 老管事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告诉他:“这人是老夫人送来的,说是给您做通房,奴也不好回绝老夫人。” 徐佩安安静静的等人给他松绑走了之后,确定人都走远后才起身。 黑幕降临,整个覃府被诡谲的气氛所笼罩。 男人无动于衷,冷眼看着女人的举动,女人有些尴尬,放下酒盏,幽怨道:“宝林哥哥,你明明知道我恋慕你,你却将我推给覃大,你可知我每日见到肥胖如猪的他就几欲作呕。” 那双古井无波的黑眸看得大夫人险些端不住温柔可人的姿态,她掩面哭泣:“我知你不喜欢我,今日就当是忘交饭,你喝了酒就当我赔罪,日后断不会再纠缠于你。”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惊恐不安。 他将他当做耍酒疯的下人,威胁道。 领口的子母扣被扯开,白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胸脯此刻因为主人的呼吸不顺而上下起伏,宛如脱兔。 舌头试图将男人粗粝的大舌顶出去,却被当做调情一般纠缠不休,那一刻徐佩只觉男人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他被吻得两股颤栗,本就敏感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徐佩灵机一动,连忙答是。 说着还上手揉搓,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好,软绵有弹性。 更可怕的是一柄弯刀在拍打他的屁股,他看不到的是浑圆的肥臀被弯刀打得颤动连连,没几下就泛红了,月光下白皙的臀肉被映照得光泽莹润,称得那几道印子触目惊心。 男人用手去摸洞口,不出意外摸得一手濡湿,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口饱满的穴眼,花穴微张往外冒水,活像被人操熟操透了,一碰就流水。 眼神中的痴迷遮掩不住,掌心握着纤细腰肢,扶着弯刀慢慢捅进水穴里,才进去小半截就被遇到了阻碍,男人皱眉,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瞬间畅通无阻。 “老男人?”男人眯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少年仍在骂骂咧咧。 徐佩见男人不说话,还在得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心人二老爷怜惜美人,解了少年背后的衣带子,大白兔倏地欢乐蹦跳起来,尤其是在弯刀抽插时,一颤一晃,就连两颗粉色奶头都竖起了。 “你… “石头好冰…我明日定要…报官,让你这…淫贼入大牢。” “那你得叫大声些,好把下人引过来瞧瞧你是如何勾引主家,你这么淫荡,引诱我在后院同你交合,还这么不听话居然想保官抓我,我明日就将你送到花楼,杀杀你的威风。” “你说,要是现在有个人从这里经过,会不会看到你贪吃的样子,啧,含住了我的二弟就不肯松嘴,小馋鬼。” 他害怕的侧身抱紧男人的脖子,连声音都软和了:“老爷,不要在这儿,奴不要被人看到。” 覃慕叼着少年湿软的嘴吃了起来。 二老爷房间多是文玩字画,偏向文人骚客一类所喜的布置,只是眼下他没有心情参观。 男人拔出阳具,徐佩以为终于结束了,艳尸般赤裸娇躯瘫在床上,由着男人擦拭下体,隐约听到男人命小厮抬热水进来。 本不算好看的面容,因为被疼爱过度而眼尾嫣红,狐狸眼含泪的样子增添不少妩媚,发尾湿透粘在胸前刚好挡住被吃得红肿的奶头,欲盖弥彰似的,腰身因为吃肉棒的姿势而挺起,像个主动献上躯体让人亵玩的勾栏货色。 “老爷?” 红烛在覃慕手里倾斜,蜡油滴落在许佩白皙水嫩的腰腹上,痛意自腰腹处传达到全身,意识渐渐清晰,他恐慌的瞪着男人手里的蜡烛。 “爷,您饶了我吧。”腰间痛意不散,本就才失了初次的身子,酸痛无力,如今他哪还受得了折腾。 少年仔细一看,男人眼神清明,不似之前的酒意上头,目光中更无对他的疼惜。 换来的是男人变本加厉的折腾,被绑在床头往身上滴蜡,任他哀求怒骂无用,甚至将蜡吊在帐上,堪堪二八的少年被男人按着肏弄不说,还要被滴落的蜡油折磨,一直持续到凌晨,男人才放过他。 想到对方是大夫人的人,他突然提不上兴趣了,起身套上外袍就离开了房间,吩咐等人醒了就把他送还大夫人处。 徐佩撑起浑身难受身子,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痛。 丫鬟端着面盆走了进来,怜悯的看着他说:“二老爷命奴伺候你洗漱,你收拾好了便有人送你回大夫人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道理,你懂得。” 他被送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夫人耳朵里,大夫人冲心腹说:“将人发卖了,吩咐下面,大老爷回来了问起这人就说人盗了钱财跑了。” 当徐佩得知噩耗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压着,在大夫人心腹的眼皮子下被看着灌了碗不知名汤药,之后被拖出去任由牙婆检查一番,经过讨价还价,婆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他走了。 穿得明艳的中年妇人见他一路上安静,不吵不闹,心下诧异,进她这儿的不是被卖进来不甘不愿大吵大闹的,就是接受现实安分守己的。 “你歇上一日就接客吧,得的赏钱你自个留着,早日赎身。” 鸨母从人牙子那儿得知他是被主母发现勾引主家才被卖的,见怪不怪,给人随意安排了间屋子,也不管好与坏,劝了两句就离开了。 徐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抱膝坐在床榻上,目光望向窗外,现在已是黄昏天,才子达官与女人调笑的靡靡之音飘入,他想这里可真热闹。 在他发呆的时候,鸨母安排看守他的婢女端了饭菜进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已习惯了的婢女说:“吃饭吧,吃完好生休息一晚,明晚就是主儿接客的日子了,当心损了身子,怠慢了恩客。” 一直缄默的少年突然开口,倒是让婢女有些意外,听鸨母说这是个安静的主儿,才给她安排了这个轻松活技。 “晚些会有人来收拾的。”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佩还在睡梦中就被昨天那个婢女叫醒,命人抬了热水给他洗身子。 “嗯” 徐佩爬在浴桶边上,任由她给自己搓洗,一身雪肌再搓也搓不出泥来,只是当恩梦摸到不属于女人的器官长在他身下时有些惊愕。待摸到那条缝时,她说:“你是阴阳人。” 恩梦也没纠正他的说法,将人里里外外洗干净,伺候穿上轻薄暴露的纱衣,告诉徐佩今晚会由鸨母给他介绍恩客,过了今天就要自己在楼里拉客,得的赏钱自留部分,大部分交给鸨母,当做安顿费,也就是他住的这儿以后就是他租赁的房子,陪男人得的钱就是租金。 但无论恩梦怎么教,这人就是榆木脑袋,只会用幼犊一般的目光看着人,像个呆傻的。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鸨母本来想找个凶悍的屠夫之类的给徐佩,杀杀性子,但恩梦提及他是阴阳人的事,鸨母顿时喜笑颜开,大意是刚好有个大官人想找阴阳人,她正愁找不到,没想到有现成的,直接派人把事情告诉了那位大官人。 那位鸨母口中的大官人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从下人那儿得知徐佩被卖了后终于悔不当初,心急如焚的寻找当时大夫人买卖的牙子,最终得知徐佩被卖给怡香苑,马不停蹄的赶过来找鸨母要人,起初鸨母不承认有阴阳人,他已经准备带人搜查整个怡香苑时,鸨母突然叫人通知他确有此人。 “二老爷,你也被卖了吗?”少年好奇的看着他,“有一吊钱吗,还是更多?” 想着把人抬了算了,他说:“我准备给你赎身,纳你为妾室。” 徐佩下巴搁在手臂上,声音含糊:“那会给我银子吗?我听人说只有和进来的人睡觉就有银子。” 一听有钱,徐佩扑到男人身上,欣喜雀跃地说:“二老爷你快和我睡觉吧。” 纱衣被扯散,霎时乳波荡漾,淡色乳头暴露在凉风中被刺激得凸起,男人大掌握住少年紧瘦的腰肢,在胸部和腰间游弋,像是把玩心爱的古玩,左摸右看,痴态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