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老婆(1 / 1)

“我许沛之来去自由,岂是你能阻拦。”他神色冷峻,男主所做之事放在任何小言剧里都是炸裂的一幕,在他看来不过是徒劳无功,白白阻碍了归心似箭的他。 “一方大神只知情情爱爱,封锁此方世界与外界的联系,等同闭关锁国,你可知会断送多少修行人士的机缘,将阵法撤了,你我二人之事何须如此。” “呵,我需要爱这种东西吗?”许沛之突然嗤笑一声,手中握紧长枪向前一刺,本就虚弱的男主对他毫不设防,这一次直接穿透喉咙,金色的血瞬间喷薄而出,浇在折戟上,后被吸收。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真令人不适啊。 “当真?” 覃慕晓得青年的枪非比寻常,有吞噬万物的能力,他死后大概有化作器灵的可能。 男主不做声,一双眼睛就那样哀怨地盯着他,像是无声控诉他怎么不遵守承诺,明明说好了他死了就会喜欢自己。 一个伤痕累累正在eo的战损神明,一个性格古怪身躯只是地仙的青年,系统果断冒出推销他的黄牛产品。 “不需要” 覃慕颤颤巍巍地起身挡在他面前,说:“你快走,我来抗天罚。” 在俗事对他温柔小意的妻子似乎比他还厉害,反差大到让覃慕怀疑对方是否对他有一丝一毫动心,也许只是他的恶作剧,也可能不是他也还是别人。 他搂紧青年的蜂腰,深嗅他身上的桃花味喟叹:“沛沛好香,我今日要是死在天罚下,你且赏我一截桃枝插在坟头吧。” 许沛之笑骂:“逃命呢,认真点,你这破漏身体一没道心,二被吸了精血,三献祭了大半修为,现在修为跌至天仙。” 覃慕瞥见青年红透的耳朵后唇角上扬,“都怪沛沛的滋味太好,上瘾了。” “是,老婆” “……” 以沈碧波为首的年轻一辈们祭出法器形成中空保护屏障暂时抵挡住天罚。 “放手” 许沛之语塞,下一步正要动手把人扯下来,一直关注这边动静的沈碧波突然出声:“桃源仙人,尊者如今实力大跌,我们又要抵御天罚顾不上他,烦请照顾我们尊者一时。” 都这样说了,他肯定会同意。 覃慕盘腿打坐起来,随着道法运转,仙力浸透四肢百骸,身上的伤势逐渐愈合。 【杀了男主就是了。】 它幸灾乐祸::【你不过一介炮灰,引诱天道宠儿反抗作为父亲的天道,天道要你死,许沛之,你要死咯!】 但他许沛之岂是吃亏的主,后来联合101坑了201一次,也就是那一次之后,201对他的态度愈发恶劣,恨不得他每个世界死一百次,次次十大酷刑那种。 莫名的,他突然轻声问201:“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会这么恨我?” 【你还问!若不是你我会那般屈辱?还有那个孽障…】 沈碧波师傅的行动效率极快,不过几息间手持拂尘的鹤发老人就出现在了这里,从沈碧波口中得知大致情况,当然其中爱恨交织都被隐去。 老君捋了下胡须,关切的看向覃慕。 嘴上说着无碍,所有人都是心照不宣。 目光又转向覃慕身边貌美的仙人,审视的扫视一圈,此人他有所听闻,在俗世与尊者结下因果的仙人后裔。 “裂…裂开了!” 维持阵法的仙人们不知是谁惊呼出声,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众人循声望去,果然,结界出现了几丝裂缝,照这样下去结界很快就会被天雷彻底劈开。 “如此甚好。 于是两人施展法术接住天雷,老君一面祭出阴阳扇保护下面众人。 “桃源仙人!” 完蛋了,地仙以卵击石,这可如何是好。 “天外之人,你竟敢引诱我的气运之子斩断与大千世界的通道,罪不容诛!” 天道没有想到青年如此猖獗,无知小儿也该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天河异动,加上之前结界毁损,此刻已经瞒不住外界对此处的窥探。 玉帝派下得力天兵天将前往援助。 霎时间,震天动地。 天雷一停,覃慕就回到原地,却发现青年不见了,神识放出,在看到青年和天道的对峙后心生惶恐,迅速飞去。 美艳青年望向上空,唇瓣轻起:“断魂”。 蕴含上古大神法力的全力一击朝青年袭去。 “桃源仙人怕是…活不了。”有女仙不忍直视漂亮青年就这样陨落,但那岂是她小小地仙能抵抗的神力,只能惋惜。 若大神们合力解围也未尝不能化解从此风波,可事到如今也就自己的师傅出现,那些圣母,元君,星斗都未露面,属实奇怪。 那边,覃慕不顾伤势飞身挡在青年面前。 青年眸色微闪,但很快做出了应对举动,将男人从自己身上扒开,推向下面,男人想反抗却发现自己的仙力被封印,只能任由强大的青年将他的推向安全的地方,无法反抗。 男人目眦欲裂,无助感和恐慌占据了心头,眼睁睁的看着心爱之人即将陨落在自己面前,何其残忍,男人眼角竟滑过一行清泪。 如此强大的青年本该奋力一搏,却在此时收回了本命法器,还将一个事物丢向男人,在男人悲恸的目光下被击中,神形俱灭。 “怎么会,怎么会抓不住呢…” 男人喃喃自语,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掌心。 脚步声远去,床上的“少女”猛然睁开眼,警惕的扫视着四周,低头看到被五花大绑的自己,挣了挣,没挣脱。 恰如刚才之人所说,他勾引老爷不成被大夫人送到了有性癖的二老爷房间。 只是没等到他如愿,在老爷调任江南时大夫人容不下他,借了老夫人给二老爷找通房的由头,直接把他绑了丢二老爷房里,据传二老爷有虐打的爱好,想必大夫人是准备让他死在二老爷手里了,就算剩一口气也会被留了后手的大夫人整死。 徐佩百思不得其解,难道以前的他居然好丑老头这口吗? 真想一巴掌打死之前的他。 房门突然被推开,徐佩立马闭眼装睡不敢轻举妄动。 覃慕阴沉着脸看着床上的丑鬼,底下人好大的胆子,这种姿色居然也敢爬床,转身对门外道:“管事。” “将这丑货丢出凭栏院,再将送他过来的人打一顿撵出府门。” 得知是自己老母送来的人,覃慕皱眉,吩咐管事将人送到西厢房安置,平日和院里的下人们一样干活,俨然将这人当做粗使丫头安排。 像个领主一样巡视自己的领地,房间很朴素,就是也就比他之前的下人房好些,在房间里一直坐到天黑。 穿着锦衣通身珠光宝气的女人端起酒盏递到俊美无涛的墨衣男人面前,语气温柔:“宝林哥哥,尝尝这清酒。” “我以为自己是来听你解释为何会让母亲给我安排通房一事,叫我来就只是为了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吗,大嫂?”男人寒声。。” 大夫人眼神怨念的望着离去男人的背影,覃宝林,你喝了情酒还想全身而退,不可能。 与此同时,徐佩趁着夜色猫着腰离开西厢房,往以前的住处去,他的床板下还藏着攒了一年多的碎银子,足有四五两,距离赎身就差几两。 只是还没走出凭栏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身后人一身酒气,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胡乱摸着,徐佩被锢在男人宽厚的胸膛里,动弹不得,一时间惊恐不安。 他将他当做耍酒疯的下人,威胁道。 领口的子母扣被扯开,白腻的肌肤顿时暴露在空气中,那对双手难以掌握的胸脯此刻因为主人的呼吸不顺而上下起伏,宛如脱兔。 舌头试图将男人粗粝的大舌顶出去,却被当做调情一般纠缠不休,那一刻徐佩只觉男人想要将自己吞吃入腹,他被吻得两股颤栗,本就敏感的身子软倒在男人怀里。 徐佩灵机一动,连忙答是。 说着还上手揉搓,手感跟想象中的一样好,软绵有弹性。 更可怕的是一柄弯刀在拍打他的屁股,他看不到的是浑圆的肥臀被弯刀打得颤动连连,没几下就泛红了,月光下白皙的臀肉被映照得光泽莹润,称得那几道印子触目惊心。 男人用手去摸洞口,不出意外摸得一手濡湿,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口饱满的穴眼,花穴微张往外冒水,活像被人操熟操透了,一碰就流水。 眼神中的痴迷遮掩不住,掌心握着纤细腰肢,扶着弯刀慢慢捅进水穴里,才进去小半截就被遇到了阻碍,男人皱眉,一个用力直接顶开了,瞬间畅通无阻。 “老男人?”男人眯眼,危险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少年仍在骂骂咧咧。 徐佩见男人不说话,还在得意,只是下一秒他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好心人二老爷怜惜美人,解了少年背后的衣带子,大白兔倏地欢乐蹦跳起来,尤其是在弯刀抽插时,一颤一晃,就连两颗粉色奶头都竖起了。 “你…轻些,撞到了啊哈~” 少年被操得浑浑噩噩也不忘威胁道。 边说着,还将人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两条腿微微分开,边走边挺腰。 徐佩被唬住了,意识都清醒了不少,他腿被男人分得很开,要是有人一定会看到翘起的小肉棒,发现他阴阳人的身份,到时候再被老畜牲厌弃,指不定真的被丢到花楼,被更变态的恩客欺辱。 “那你乖些,爷喜欢听话的,你只要听话,抬你做如夫人也可。” 徐佩识相的没去问为什么不是正夫人,任由男人抱着他往东厢房去。 被压在床上操弄了几百下,宫口被阳具凿开,龟头挤进去,贪婪的填满柔软的巢穴,更过分的是胞宫被射进数泡腥臭浓精,诡异的饱腹感令徐佩痉挛着身体喷出大股蜜液浇灌在男人阳具上。 温度适宜的热水漫过全身,身体的疲惫减轻不少,徐佩仰头靠在浴桶边,嘴巴里的阳具进进出出,少年像贪吃的仓鼠嘴巴塞得鼓鼓囊囊,艰难吮吸柱身。 肉棒抽离少年的嘴巴,裹不住的精液顺着嘴角滑落,男人手指暧昧的摩挲水润烂红的嘴巴,眼神暗了暗,在少年不解的目光中取下灯盏里的红蜡烛,走了回来。 少年春意迷蒙的眼不解的看着男人的举动。 男人俯下身,手指摩挲已经凝固的蜡油,喟叹:“真漂亮。” “是谁把你送到我床上的?”男人突然擒住他的下颌,寒声问道。 “是大夫人,奴无法,您放开奴吧。”他伏低做小软声说。 覃慕睁开眼,第一时间就转头看向身边的人,少年被疼爱过度的身体青紫一片,呈现在白皙的皮肤触目惊心,只是那张脸平凡不 想到对方是大夫人的人,他突然提不上兴趣了,起身套上外袍就离开了房间,吩咐等人醒了就把他送还大夫人处。 徐佩撑起浑身难受身子,声音嘶哑,喉咙又干又痛。 丫鬟端着面盆走了进来,怜悯的看着他说:“二老爷命奴伺候你洗漱,你收拾好了便有人送你回大夫人处,打哪儿来回哪儿去的道理,你懂得。” 他被送还的消息很快传到了大夫人耳朵里,大夫人冲心腹说:“将人发卖了,吩咐下面,大老爷回来了问起这人就说人盗了钱财跑了。” 当徐佩得知噩耗时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被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压着,在大夫人心腹的眼皮子下被看着灌了碗不知名汤药,之后被拖出去任由牙婆检查一番,经过讨价还价,婆子高高兴兴的带着他走了。 穿得明艳的中年妇人见他一路上安静,不吵不闹,心下诧异,进她这儿的不是被卖进来不甘不愿大吵大闹的,就是接受现实安分守己的。 “你歇上一日就接客吧,得的赏钱你自个留着,早日赎身。” 鸨母从人牙子那儿得知他是被主母发现勾引主家才被卖的,见怪不怪,给人随意安排了间屋子,也不管好与坏,劝了两句就离开了。 徐佩自然也想到了这层,抱膝坐在床榻上,目光望向窗外,现在已是黄昏天,才子达官与女人调笑的靡靡之音飘入,他想这里可真热闹。 在他发呆的时候,鸨母安排看守他的婢女端了饭菜进来,放到他面前的桌子上,瞧见他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早已习惯了的婢女说:“吃饭吧,吃完好生休息一晚,明晚就是主儿接客的日子了,当心损了身子,怠慢了恩客。” 一直缄默的少年突然开口,倒是让婢女有些意外,听鸨母说这是个安静的主儿,才给她安排了这个轻松活技。 “晚些会有人来收拾的。”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第二天早上徐佩还在睡梦中就被昨天那个婢女叫醒,命人抬了热水给他洗身子。 “嗯” 徐佩爬在浴桶边上,任由她给自己搓洗,一身雪肌再搓也搓不出泥来,只是当恩梦摸到不属于女人的器官长在他身下时有些惊愕。 少年也不否认,只是过了好一会他才轻声说:“是男人。” 本来只以为他是女人的徐佩拿了男人得趣的小玩意给他,知道他阴阳人的身份后,又给他做了灌肠,那处甚至抹了香膏,一整个白天就是教他如何取悦男人,最大利益减少自己身体上损伤得到好处。 于是看徐佩的目光有些欲言又止,心里已经得出结论,这人恐怕脑子有问题。 徐佩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用手扣枕头上的绣花,双条白腿有节奏的晃荡,动作间纱衣已经推到了屁股处,露出了大半浑圆白腻的臀肉。 覃慕在送走一夜春宵的可人儿后就茶不思属起来了,脑子里全是一夜旖旎,到后面甚至后悔将人送走的举动。 但当真的站在少年面前时,他有些局促,心里些许愧疚,尤其是少年注意到动静,抬起稚气的眸子直视着他。 覃慕想起下人说大夫人给少年灌了傻药,心里不是滋味,竟有些不敢直视徐佩天真烂漫的笑容。 他觉得徐佩出身不好,做不了高位,先做婢妾,往后抬侧室也是可的,前提是他还对徐佩有感情。 “我让管事给你发月俸。”后宅女眷有开支是正常的,覃慕想。 手下隔着一层细纱布下是温热的触感,听着少年邀请的话语,覃慕有些心猿意马,想着少年以后是自己的人,手下动作放肆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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