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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然大悟地点点脑袋,她露出一副受益匪浅的表情,佩服地看着胡子翘得高高的赤奴。*在皇城度日如年,沈瑾文终于等到了回去的时候。想到即将回去见到的人,就连路途中的不适都消淡了不少。早就得到消息的沈亦棠趴在招牌上的窗户边,远远地朝队伍招手。旁边跟随的小厮忍俊不禁,对坐在马车里面的沈瑾文笑着说道:“沈娘子,有人这车还没停稳当,就急着与你打招呼呢。”掀开马车边的布匹。她抬眼望去,就见一个肆意的身影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挥手,沈瑾文笑眯了眼,盯着看了好一会,才舍得坐回去。半晌,马车停罢,小厮正准备扶坐在马车上的人下来却被突如其来伸出的一只手给截了胡,“我来吧。”沈亦棠帮忙扯着对方的衣裙,小心翼翼地把沈瑾文扶了下来。满道都是忙碌的小厮,等她们回到房间,他们已经把沈瑾文的行李放下了。她原是打算一边收拾东西,再一边与身边的人说话。但还没等她开口,眼睛就被沈亦棠神神秘秘地蒙了起来。耳畔边是那人熟悉的嗓音,“姐姐不在的这几日,我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所以我给姐姐准备了一份礼物。”心脏一阵咯噔,血液在身上的每个角落沸腾着。她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揪着领口的布料,“有心了——是什么呢?”“等下姐姐就知道了。”她一只手捂着对方的眼睛,另一只手护着沈瑾文的腰,带着她往里屋那走去。脚尖擦过地面发出阵阵声响,逐渐的,频率终于与她那不规律的心跳合二为一了。“到了。”在黑暗里呆了一段时间的眼眸微微眨动,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挂在帘子边长长的卷轴,却在看清纸上写的意思时,嘴唇颤动了几下。“这是……聘书?”“听闻这的人会在迎接重要的伴侣来自己家中时会以聘书相邀,姐姐在我心里这般重要,自然是一样都不能少。”她把自己这些年得到的一些拿得出手的玩意,如数家珍地摆在沈瑾文眼前。“可是我也没什么很有价值的东西能够当做聘礼……这些是我身上全部的家当,全部给你。”沉默着看着对方动作,沈瑾文喉头微动,声音晦涩地问:“亦棠,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当然。”她微微低敛下脑袋,把对方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还有我,我把自己也赠予你。”她撇过眼,又再次把眸光移向那份聘书,嘴角挂起一抹苦笑,只是温柔地揉揉对方的脑袋,“你从哪里找来昭妩那年写给赤奴的聘书的?”“赤奴屋里找的。”她轻笑一声,没再说些什么,只是表情里难免带上丝丝落寞。*“你说苏盛死了?”杨墨转动着手中的羊脂玉,语气嘲讽地说道:“素日里从我这捞走不少好东西,到头来自己一条命都没捡回来。”“让你查的事情查到眉目可否?”那个跪在地上的手下压低了脑袋,汗珠顺着衣襟滴落,“暂无。但……据他们所说,是失火。”“罢了。”杨墨不耐烦地拧着眉头,“新军可安排妥当?”“早已驻扎军营,随时听将军差遣。”终于有件顺心事,他从躺椅上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站在窗前,眉眼中满是阴郁。“之前那次事被我忠贞的父亲知晓,害我不得不撤离。这次没那老儿纠缠,必须保证万无一失!”在书房交代完要紧事,杨墨随意地摆摆手,叫他退下。沐浴更衣过后,蹬上马背,直往太和楼赶去。早在回到这之前,他便打听清楚那日在晚宴上惊鸿一瞥的娘子来者何人。只是脑海里稍加思忖那人的容颜就止不住的内心犯软。想到这,他抽打马背的力度加大,很快的就到了太和楼。把马交给门外的小厮,杨墨迈着稳健的步子踏了进去,刚巧赶上表演开幕。从衣兜里掏了几个钱币扔给候门的人,就有长眼力见的小厮带他往上座迎。他毫无掩饰的将那份觊觎铺展在眉宇之间。也许演出中的沈瑾文并没发觉,可却完完全全暴露在沈亦棠的眼中。心中莫名涌上一阵烦躁,她随手询问了在一旁站着的小厮,“你可知坐在那的那个男人什么来头?”这人刚巧就是自己迎进来的,他快速瞥了对方一眼,回复道:“那是杨墨,杨将军。前不久才从边关打了仗回来,现在可是陛下眼里的大红人呢。”“杨墨啊。”沈亦棠眸中泛着光,一字一顿道:“原来你就是杨墨。”一曲终了,大众欢呼雀跃,鼓掌相送。杨默很给面子的拍了几下,起身整理了下衣冠,朝着站在他旁边的人说:“你可知沈瑾文娘子在何处,我有一事相告……”强撑着身子摸到了侧门,沈瑾文扶着木桩咳嗽了几声,才勉强把喉咙中的腥甜压了下去。身后传来一阵陌生的脚步声,她警觉地回过头去,看见的就是那个出乎意料的人。她原以为那日一见,便是最后一面,没想到居然会在这又碰上。远远地便看见那人靠在木桩上的虚弱模样,杨墨伸手想要搀扶对方,却被沈瑾文灵巧地避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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