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微h)(1 / 1)

天气晴,微风 我抬手去摸,阳光的余温染上指尖,我摩挲着,沾了些在沉先生的唇上,轻轻蹭着。 “唔……爸爸……” 好亲密,我坐在沉先生怀里,双手虚虚揽着他的脖子,气息凌乱得不像话,喘声道:“阳光……好看……” “嗯。”沉先生嘴角勾起,在我唇上啄了一口,又吻在眼处,“宝宝,闭上眼再休息会,到了山脚后,还有好一段路。” 话说完,却没见得回应,睁开眼便撞进沉先生那双深不见底的漆黑瞳仁里,专注的,带着些许错愕,又好似掺着某些难以言明的痛苦。 沉先生一颤,将我束在怀里抱得越发紧,他掐住我的脖子,令我不得不离开那处早已被唾液勾得不成样的地方。 好热,我有些难受地推据他的胸膛,扬起脖子,张开嘴想要大口呼吸,沉先生却是趁机钻了进来,在口腔里急切地扫荡,勾着我的舌头用力吮吸。 车窗缓缓下降,风呼啦啦灌了进来,在我耳边呼呼作响。 我不知道沉先生亲了我多久,只觉得身上那股包裹着的温暖从未离开。 沉先生低头吻在我脸颊,声音淡淡,带着笑意,不似先前要将人拆吞入腹的猛兽,眼前的沉先生如今温润得仿佛和这方天地融为了一体,“醒了?要不要再睡会?” 我捶打他的胸口,却是被他的大手抓住,贴在唇边啄吻,笑意充斥他的眼底,我听见他说:“都是爸爸的错。” 他蹲下身来,在我眼上的胎记处吻了吻,“除了这个,宝宝,路上碎石多,让爸爸牵着好不好。” 一旁植被几经轮换,眼前的石阶还是一眼望不到头,直直朝天的那边延伸而去,越往上明显感觉到空气越发干冷。 “累不累?”沉先生揉了揉我的发顶问。 沉先生蹲下身来,将我一把抱至臂弯,吻了吻我的眼睛,“可爸爸想抱宝宝了。” 温暖的亲吻隔靴搔痒般挠着我的心口,明明沉先生已经亲过我很多次了,却没有一次像这般令人抓心挠肝,我觉得自己约摸不是渴了,所以才这样。 梵音寺就在前方。 寺庙香火稀少,进进出出多是庙里的僧人,见是香客,赶忙有几位机灵的小僧人迎了上来,笑问道:“施主可是找谁?又或是单纯上香,求个事业功名顺风顺水。” “净明,不得无理。” 他的眉毛很长,当然胡子也是,走出树荫时整个人都在发光,我眯眼,窝在沉先生的肩头有些好奇地打量他。 老人慈眉善目,笑着对沉先生说:“阿弥陀佛,八年不见,施主变了很多。” 老人还是微笑着,目光落在我身上,问:“是她么?” “阿弥陀佛,一切自有缘法因果,施主,此次失而复得切莫再重蹈覆辙,不然,前方阿鼻地狱,再悔难已。” 此次来梵音寺是为求签,沉先生虽不信鬼神,却对佛家一事甚是热衷,前些日子,他将我搂在怀里,说是开学将近,想去小时候常去的寺庙给我博个好彩头。 他不给我看他抽到的,下山时拉着我的手,矮下身来,望着山下成片的枫叶林,再远一点是稀疏的农家院落,凑我耳边轻轻问:“宝宝,要是爸爸以后下了地狱……” 如果可以,我真希望自己同他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这样,沉先生就再也没有抛弃我的理由了。 至于到什么程度,在我有限的认知里我暂时还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想和沉先生再贴近些。 我摇头,不理解他为何要道歉。我牵着他的手往下走,中途见到一对父女正嬉闹往上爬,女孩四五岁的年纪趴在男人的背上笑得灿烂,手里拿着片枫叶在风中挥舞,男人掂了掂背上的人儿笑得一脸宠溺。 “怎么了乖乖。”沉先生大手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将我抱在怀里哄。 沉先生拍着我的背,温声哄着,雨点般的吻落在眼上,额头上,我听见他一直在说对不起。 我一直在哭,从日落哭到天黑,从山顶哭到山脚,等我稍微缓过神来,却发现沉先生的肩头早已湿了大片,我低声啜泣着,声音沙哑,搂紧沉先生的脖子低低喊他:“爸爸……爸爸……不要丢下我……” 沉先生的肩膀宽大厚实,小时候被养母吊在房梁上抽打的时,我曾幻想过高大威武的父亲会像动画片里的超级英雄一样来拯救我,消灭坏人后,把我放在他宽阔的背上,带着我离开这个家再也不回来。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我被压在车门上,月光在沉先生身上打下一层阴影,密不透风地将我罩住。 我顺从地张开嘴,沉先生的指尖便探了进来,按着我的下排牙齿,凑近,“舌头给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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