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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人。”温砚笙笑骂了一句,把摊在地上尖锐的零件往旁边挪了挪,“赶紧去沙发那里安生坐着。”虞卿辞环着温砚笙肩膀的手缩进,得寸进尺地将半个身子都挂上去:“不要,我就要待在这儿,你给我讲讲我不就认识了?”温砚笙只好边修理边托着虞卿辞的腰,免得这祖宗蹲不稳再磕着碰着了。就这么修了会儿,温砚笙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虞卿辞慢慢吞吞的凑上去,亲了下温砚笙的脸:“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打没打扰你自己不知道?”温砚笙好笑道,“我说被你打扰到了,你下去吗?”虞卿辞继续搂紧:“不下去。有我在这儿,你要是修不好,还能怪一怪我,要是我不捣乱你还没成功,到时候你多没面子啊。”“所以我还应该感谢你为我解围?”“当然了,我对你多好啊。”虞卿辞抬着下巴跟温砚笙邀功,黏黏糊糊的蹭了会儿,忍不住夸赞:“温砚笙,你怎么什么都会啊,你摆弄颗螺丝我都觉得像件古典艺术品。”温砚笙受不了她这夸张的语气,动了动胳膊:“行了,把盖子盖回去就可以调试了,你去挑挑唱片。”虞卿辞‘嗯’一声,去把买来的唱片拿过来,然后站在沙发旁边借日光研究:“你说该不会真正坏的是这个唱片?”她起初只是随口一说,直到看到温砚笙停住的动作,虞卿辞脸上的笑意僵住:“不会吧?”好在最后证实,坏的确实是唱片机,细腻轻缓的音乐声悠悠从喇叭口倾泻而出,缓慢慵懒,每一帧的声音都仿佛跨越时间而来,好似带起光影斑驳。“我妈妈以前很喜欢这类东西,家里的旧物件有不少,坏了也不愿意扔,就自个捣鼓。”温砚笙整理着地上的工具箱,整齐的摆放好,等会儿交还给酒店人员。虞卿辞想到另一件事,酸溜溜地道:“记忆力好的人果然长情。”“这两者有什么关系吗?”温砚笙看她一眼,有些不明白虞卿辞突然的脾气,计较的显然不是她妈妈的唱片机。温砚笙冲虞卿辞招了下手:“过来。”虞卿辞刚才非贴着人往上粘,现在倒是知道保持距离了:“不要,你手脏。”温砚笙去洗完手时,酒店正好送来早餐。面对面坐下时,温砚笙屈起的指节叩了叩桌面,问:“现在可以说了?”虞卿辞低头喝着海鲜粥,装没听到。温砚笙的目光落在虞卿辞的头顶,若有所思。直到吃完早餐,虞卿辞主动提去收拾行李,来的时候带的东西不多,住了段时间,酒店衣柜里都被塞满了,梳妆台上瓶瓶罐罐摆了一堆,分不清她跟温砚笙的。虞卿辞一时间竟有些恍惚,对着眼前早就习以为常的摆放,无端生出几分陌生感。等回云城了,她们的关系又会变成什么样?接下来就是过年,恐怕得忙着走亲访友,等闲下来,恐怕也得是一个月以后了。虞卿辞觉得自己没必要杞人忧天,拉开行李箱继续整理。从云城过来时,头等舱里有两个小朋友大吵大闹,虞卿辞有了阴影,回程时包下了整个头等舱。这段时间在港城拍了不少照片,虞卿辞上飞机前已经把照片都导入平板,用来回程时打发时间。有她拍下的,也有不少温砚笙拍的,虞卿辞没删除任何一张。照片的意义本就不是记录内容,而是为了记录被拍的那些时间。随意调取出其中一张,她都能回想起这张照片拍摄时的情景,也许这才是旅途的意义。虞卿辞把平板拿过去给温砚笙看,问她:“你觉得哪张拍得最好?”温砚笙来来回回划着那些照片,并没有敷衍,停留在一张她们出海时拍到的照片,江豚嬉戏在水面上,远处映照着灿烂的霞光。确实是极为难得的一幕。虞卿辞将画面切到另一张,是她们在休眠火山坑旁拍下的第一张合照:“我倒是觉得这个更难得呢,就是离得远了些。”虞卿辞将照片放大,指尖在两人轮廓间量了量,维持着嘴角上扬的弧度:“所以等回云城后,这个游戏还要继续吗?”温砚笙的视线在两人照片上绕了两圈,最终落向虞卿辞:“你想继续吗?”是个出乎预料的答案。虞卿辞本以为会得到一个‘等我们都有空’或者是‘再说吧’之类的答案,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一个回答。空气仿佛静止。旁边的玻璃窗上依稀映出她们交叠的影子,好似亲密无间,虞卿辞侧头时不经意看到。她在这一刻,真实的感受到,港城的旅途中意动的不止是她一人,这段旅途被赋予了另一层意义,并不会因为离开而停止。她舒展肩膀,靠进宽阔的座椅中,给出了一个期限:“年前恐怕没时间了,等过完年吧。”下了飞机,她们各自的助理已经等在接机口,虞卿辞至今还没找到一个完全合心意的助理,这倒也不急,总归以后她的工作会越来越忙,可以多寻几个助理作为备用。助理安排了另一辆车,虞卿辞当做没看见,一起挤进程歆开来的宾利中,助理还有工作要汇报,忙打开副驾驶车门挤上来。宽阔的车后座中,虞卿辞和温砚笙各坐一边,中间隔了两人的距离,泾渭分明。助理开始跟她汇报起工作,这十来天公司里也发生了不少事情,甚至还提了一句有虞姓的小股东陆陆续续上门寻过虞柏洲。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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