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爸吗？ 向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我知道，我需要你说吗？！” 感觉事事都只有丰年年顺心的向黎十分不爽的拍了拍堆满了书本的书桌：“过来坐下。” 向黎细细观察，微微扬眉。 看似淡定，表情都没能掩饰他此时慌得一批。 “你挑眉的时候，看上去和向不武好像哦，不愧是向不武的孙子。”丰年年道。 “真羡慕你有这么大的书桌，我在小姨家只能用小小的和表弟并排在一起的书桌。”丰年年道。 丰年年：“……少爷你问。” “学习，嗯，倒不是说讨厌吧，就是有点，嗯……”丰年年支支吾吾的，向黎也不催促，就等着丰年年自己说完。 “我很害怕学习啊，学习太困难了，这个世界上为什么会有学习这么可怕的事。”丰年年抱着脑袋，瑟缩成了虾米。 “你的世界里难道学习要命吗？”向黎觉得只有这个可能性。 丰年年开始回忆起那段黑暗的日子。 直接背书？向黎很诧异，全本背诵？ “我忘的差不多了。”丰年年两手一摊，“军师给我做最后一次文字考试成功之后就没让我背书了，所以我就全忘了。” “真是太辛苦了啊，军师打我可真是手下不留情啊，那会儿我天天鼻青脸肿的，去教会还能骗点吃的呢。” 向黎的表情很复杂。 “真的？”丰年年显然不太相信。 “真的？你不能说谎哦？”丰年年问道。 “少爷，你知道的，你说话可比我这种小人物要更有分量。”丰年年试图得到承诺。 丰年年瞅了好几眼，突然就咧嘴笑了。 向黎揉了揉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皮一直在跳。 “看图表达。”丰年年念着字。 “嗯。”丰年年指着其中一张图，“这个女孩端着水杯……” “正在准备毒杀奶奶。”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看图理解？”向黎满腹狐疑的去看丰年年看的那张图片，明明是‘小女孩给腿脚不便的奶奶倒了一杯水’。 丰年年说的有理有据，向黎一时之间居然觉得真的按照这个逻辑说好像也没什么不通顺的地方。 “教会正在募集新的信徒，传播教义的实质性行为。”丰年年道。 “你看到这件衣服了吗？”丰年年指着小学生身上的校服，“这种统一制服只会出现在皇家、贵族或者教会，所以证明这个孩子肯定已经有了隶属教会，而营造美好世界一向是教会的教义，收集垃圾的行为就是为了表示会排除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