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远疑惑的回头,是丰年年,这孩子的速度可真快。 倒是向不武主动给丰年年说:“我是打算让他去找向黎,向黎的学习就很好,适合做你的老师。” “那就在午饭之前去商量一下授课吧。”向不武将手中的十七块五毛挥了挥,“这就当你的伙食费。” 向不武看着丰年年离开,听着对方离去的脚步,这才开始重新端起了茶,注意到在茶杯旁边的果汁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被丰年年喝的一干二净了。 “小方啊,你觉得丰年年说的这些故事有趣吗?”向不武自顾自的问着方博远。 向不武带着未散去的笑意望着方博远。 向不武随意的靠着,感受着茶香,歪了歪头:“小方啊,你可真是一点都没有浪漫细胞。” 的确,他能发现的事情,向不武不可能发现不了,所以这个问题问的是…… “在那种环境下,所有人都是令人心疼的。”向不武放下了茶杯,笑着道,“比起心疼,有趣更重要。” “但是我也觉得挺心疼的。”向不武又道。 向不武怎么会看不懂方博远的心思,他觉得自从丰年年出现到现在周围的一切都不那么一成不变了,就连死板的方博远都变得可爱了很多。 这可是很简单的逻辑。 方博远也对丰年年特别提醒的猫狗吃人的说法有些发憷,点头应道:“好的,先生。” 丰年年去往向黎的房间的脚步是很沉重的。 学习的地狱之门就在正前方,这次丰年年甚至都不想抄近道,而是绕着正规的路线一点一点的走到向黎的门口的。 即便听水公馆再大,路也是有尽头的。 他的听力很好,直到听到些微从房间里传来的走路的声音后才停手。 “在旁边这个就是门铃,你按下门铃,在我这边允许之后会接通语音。”向黎教了一遍丰年年,“不要再虐待我的门了。” “在准备你的学习资料,虽然六年级到以前的学习内容基本没有备课的必要。”向黎让开了位置,让丰年年进入到他的卧室中。 “你之前偷偷住我房间的时候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吗?现在好奇什么啊?”向黎试图嘲讽丰年年的不请自来。 在阳光之下的房间,比起黑夜的时候看上去要更加广阔,的确是很让人心旷神怡的空间。 “我觉得你至少应该和我说一声对不起。”向黎十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向黎一愣。 “少爷啊,你为啥要同意做我的老师啊?我们的身份明显不匹配啊。”丰年年的两只手平行,一高一低,明示着他们巨大的身份差距。 方博远对向黎来说是类似乳母的地位吗?丰年年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