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好。”沈让说，“聚餐完我来接你。” 到了学校门口，这次起得早，还剩了点时间，文砚修刚刚解开安全带。 打算开车门的手顿了一下，收回去，文砚修问：“怎么了吗？” 以为沈让忘了带什么东西，文砚修刚要开口问，沈让倾身而来，伸出手，文砚修直接凑过去，沈让捧着他的脸，凑近了的鼻尖蹭了蹭对方的。 “都洞房了 ，怎么没有吻别。” 文砚修呼吸一顿，快要喘不过气来，稍微挣扎一下，又被沈让五指陷入发缝间，轻轻将他扯回来。 刚喝完的牛奶盒还没扔掉。 他在文砚修湿润的唇角，舔了一下，主观的评价：“纯牛奶的味道太骚了。” 今天还没上课前，文老师呆坐在办公室里，一直不间断的将围巾拉高，直到遮住嘴唇。 这时候虞老师走进来，通知了一件好消息，周五不用晚自习了。 文砚修之前隐隐约约就听过这个消息的，但是不是真的取消还没落实，现在听见通知下来了，只能说温老师真幸运，刚好周五的时间空出来了。 文砚修点点头：“去的。” 时间一长，又发现不是那么回事，更像是文老师迫不及待的回家似的。 文砚修现在说话声音比较细：“是，恢复得还不错。” 说着，文砚修从里面抽出一张试卷，虞老师眼睛瞄过来：“是林素的吧，这次周测英语阅读她满分。” 虞老师欣慰一笑：“真聪慧的姑娘，就是看着太冷了点。” “说是这么说，可能是叛逆期还没过吧，不过她家里也确实很一般般。” “单亲家庭，确实很难。”文砚修缓了一下。 文砚修失笑：“快去吧。” 文砚修出门前被沈让强制性戴上手套，但在讲课过程中，要板写，也不可能一直戴着手套。 有那么一瞬间，文砚修感觉自己的头在沈让的手里像一颗篮球…… 沈让可以一掌把自己闷死，可能也不需要，在下面的时候就能把自己撑死了。 到学校门口，沈让没开锁，文砚修下不去，他想一下，确实是漏了什么。 “今晚几点结束。” “是吗。”沈让朝他靠近一点，停留在暧昧的距离，像个老师一样点评，“这么乖，那我是不是该奖励你。” 沈让道：“你现在就想要？” 文砚修说：“那还是等有空吧。” 大课间结束后，文砚修拿着一张测验卷进课室，让同学现场做题，他在下讲台走两步，瞥见坐在角落的林素。 沈让当年也是坐在靠窗靠门的最后一排的角落，换位置时所有同学乾坤大挪移，就他，凭成绩好，不愿意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