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砚修那一片肌肤被他吹得麻掉了,瑟缩了一下,依旧在反驳:“没有。” 只是会记着很久,像以前那样,都会记着当时的场景,记得当时风吹起时飘过来的绿叶般清淡的味道,那是刻在骨子里的记忆。 沈让目视前方开车,“我没有私生子。” 沈让高一就开始学会抽烟,不知道被抓了多少次,叫了多少回家长,作为班长的文砚修,有几次还在现场。 “当然没有。”文砚修想了想说,“我只是怕她走歪路,想着帮她一把。” 文砚修似乎在组织措辞,有些磕绊的说:“我就是……在她身上看到你的感觉。” 一时间车里很安静,谁也没说话,文砚修望着车窗外不断退后的风景。 文砚修有些意外,弯着眉眼笑道:“是吗?” 回到家里,沈让习惯性的从他包里拿出保温杯去洗掉,“这是什么?” “你同事挺贴心的。” 沈让没再问别的。 每当这个时候,很多家长会找文老师谈学生的事情,因为吴老师忙不过来。 感觉后腰被碰了,文砚修的腰软了一下,回头看他:“我还没好。” 文砚修不太确定:“就看看吗?” 文砚修只好背对着他,弯腰把裤子脱了,接着他被沈让放在浴缸里,伸长一条腿,另一条腿向外屈着。 沈大夫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检查一遍,还上手碰了碰伤口。 文砚修低着头,一时间不吭声了。 文砚修实话实说 :“有点痒。” 足足过了几分钟,文砚修被热水弄得脸颊潮红,声音低下去,像是在隐忍着什么,勉强还算礼貌的问了句:“你可以不要这样吗?” 文砚修换了个姿势,没什么力气的趴在浴缸边上,还要防止喉咙更严重的沙哑。 文砚修有点坐不直了。 文砚修迟疑的开口:“我帮你吧。” 沈让声音开始哑了:“怎么帮。” 文砚修思考了一下,低下头,结果被沈让用手背抵着额头,下巴被轻轻抬起来,捏着不让动。 文砚修朦胧的抬眼望去,那是一个压抑审视的眼神,对视久了,他其实也有点怕。 回忆起细节,只记得沈让很绅士。 他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么点耐力了,跟文砚修预计的时间跟体力差不多。 这个澡洗得异常久,就算没到最后,文砚修也觉得身体发虚的地步。 沈让说,带伤不健身。 “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随便你。”沈让放开手,转而让自己挪过去抱着人,“晚安。” 第二天喝牛奶的时候,喝了一半,文砚修用平静的语气说:“周五那天你不用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