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初透,帐内尚温。 似有微热硬物,自腿根缓缓探近,尚未入,却已逼至花口之前,灼得我心神一颤。 「醒了便好,省得我再费劲叫你一回。」 「昨夜操得太深,这里还鼓着一点儿……本王的精华种在里头,还没退呢。」 未及挣脱,便见他已捻起一枚蜜饯,褐红欲滴,湿润而艳。 「张口。」 甜未入口,湿已先出。 蜜汁与唾液一同溢出,顺我唇角蜿蜒至下颔,滴落锁骨。 我气息未稳,唇齿尚余蜜味,身后却有异动传来——那根炙热之物,正于我臀后渐渐胀硬,隔肤贴上,灼得我忍不住一颤。 「含着,还是咽了?」 「本王的东西,敢不吞?」 下一瞬,他便一举贯入—— 「上头甜了,下头也该填了。」 「嘴里含蜜,穴里含肉……这才配得起你这副好模样。」 他又扣住我下巴,逼我张口,从后低头吻来,把唇齿间余下的蜜汁一并送进我口中,唾液与呻吟交缠成团,浓得几欲滴出。 他忽而退身抽离,穴口一凉,汁水随之泄出。 「知道你渴,别急,先补一帖汤药,养你这张小口。」 他半扶我侧身,将汤盏贴至我唇边: 「这是……」 说罢,他一手捏我下巴,将那热汤灌入口中。 「咕……王爷……我……」 他却不急不缓,将盏中残汤抹于指节,再度塞入我体内,一点一点推得更深: 我羞得全身滚烫,肚腹一紧,一阵水声「啵啵」响起,下一瞬,竟是那灌入之汤,混着穴水,自腿间滴滴泄下,湿了榻帐与膝下铺绒。 他看了一眼,轻嗤一声,却不怒,只轻拍我臀尖,语气含罚: 说罢,他起身,将那早已撑胀的热物抵上我唇边,低声吩咐: 我方张口,便被他整根塞入,热烫滑腻,直顶喉口。 「咬紧,莫松。若有人来,便当做什么也没发生。」 就在此时,帐外传来细碎脚步声,婢女的声音透过帐子唤道: 我身子猛然一震,唇中之物随之颤动。 作似轻柔,实则指力暗扣,扣得我寸步难退,动弹不得。 「开口。」 「……不需,退下罢。」 我强忍泪意,含着他的,说着自己的,心里却只剩一个念头: 喉间哽着他的热脉,我舌尖紧贴着不敢退,忍着每一下膨胀与微颤,只能用口腔替他收紧、服侍。 「乖。奖你一口热的。」 吞不完,咽不下,终是泄了出来,从唇边沿着下巴流到锁骨,湿了一脸狼狈。 「这才叫,把我记进骨里。」 他该起身更衣,我也好趁着帐内微光未盛,拾起散乱衣裳,拭去脸上淋漓,将双膝酸麻藏入裙褶之下,好做无事模样。 「你真当本王一早灌一口,就肯放过你?」 「来,自己动动。」 「昨夜在榻上唤我君遥,声声急促,倒挺欢的。」 话未完,他已大掌扣住我腰后,一把将我压至床侧妆案之上。 未及挣扎,他已从后探入,灼热粗长,一举直抵深心—— 我低声喘泣,双手撑桌,木案边缘硌入掌心,却不及他在我身后动作来得深重急狠。过一回?」 「小东西,这穴还欠训得紧。」 我羞得几欲落泪,却已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从后狠顶,撞得我下腹微胀,穴中浊水倒灌,每一下都仿若刻骨,似要将他这人、这根、这身滚烫,全都灌进我骨髓里。 我只觉体内一片炽热,似有千丝万缕烫气沿着脊骨蔓延,一路淌至心头,将我钉死于这桌案、这一日、这个男人之下。 「含着、吞着、夹着,一样都不能漏。」 林初梨抄完最后一字,微挑一笔,将句末那「逃」字写得极轻,像是余韵未散的呻吟。 隔天,趁秦茵茵与苏越在前头讨论进书项时,她装作整理书,把《三夫夜宠》完成的两章腾抄本,藏入专门等「有缘人」的黄书架最底层、角落那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