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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卿嗤笑一声,把编好的一对儿兔耳朵递给她:“你要让我梳头,我就把草兔子□□脑袋上。”“幼稚鬼。”萧郁蘅嗔怪一声,随手转着兔耳朵,玩得却挺开心。“我做的胭脂不好么?没见你用过。”苏韵卿憋了好久了,到底忍不住小心问出了口。“不好。”萧郁蘅不假思索的回应。苏韵卿怔愣当场,眼底隐有委屈,咕哝着嘴唇,却没出声。“哈哈哈。”萧郁蘅捧腹大笑,“你做那么少,我舍不得用,自是不好。”“过分!”苏韵卿反手夺过兔耳朵,真给人插去了头顶。“…殿下,苏相”身后跑来个小内侍,打断了二人的闲谈,“苏府马车已停在园外了。”“多谢。”苏韵卿沉声回应,转眸笑望萧郁蘅:“走,去会会这个人尽可棋的陛下。”趁着苏韵卿拉她起身的间隙,萧郁蘅趁人不备,转手把草兔子塞进了苏韵卿的后衣领里…二人不紧不慢地晃到宣和殿时,已是日上中天,舒凌在大殿内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臣参…”“哐!”一只茶盏带着风声砸在了殿门处,苏韵卿眼疾手快,拉着萧郁蘅倒退数米才避开。“苏韵卿,你愈发放肆了。”舒凌负手立在里间,凝眸瞪视着她,咬牙切齿的抱怨。“正午时分您定要用膳,臣恐搅扰您,这才与殿下外出寻了个果腹之处,掐好了时辰赶来的。臣体恤陛下圣体,如何又是罪过了?可是天色渐热,暑气搅扰了您的心神?”苏韵卿半步不让的反唇相讥。半路恰巧路过如意楼,她方才拉着萧郁蘅进去美餐了一顿,这才慢条斯理的入了宫。萧郁蘅的小爪子不住的揪着苏韵卿的衣袖,示意她适可而止。“红鸾,”舒凌冷笑一声,狡黠询问,“先前让你置办的物件,备好了么?”“陛下,婢子…婢子无能,许是久未落雨,御园宫人们又打扫的勤恳,没抓到。”红鸾自打知晓了苏韵卿的身份,便念及家姐宁翊的叮嘱,不敢再全然帮舒凌助纣为虐,免得日后被苏韵卿清算个毛都不剩。舒凌本要她去御园里抓蜘蛛吓唬人的,但她没照做。苏韵卿从这一知半解的言辞中隐隐猜到了舒凌和红鸾加密对话的所指,清冷的容颜转瞬苍白,不自觉攥住了萧郁蘅的手来缓解紧张。萧郁蘅明显感受到了苏韵卿的惶恐,可她不知这人的软肋,一时有些懵懂,摸不着头脑。看着舒凌愈发阴沉的脸色,红鸾战战兢兢的埋了脑袋。苏韵卿见状,生怕舒凌真的动怒,波及旁人,只得近前两步,规矩的屈膝在前,矮了身段道:“陛下息怒,臣知错。”萧郁蘅愈发费解,立在原地手足无措的捏着裙摆揉来揉去,她甚至格外好奇,红鸾要抓的物件是什么,拿捏苏韵卿竟这般管用,只随口一提就让人改了性子。大殿里诡异的静谧僵持了半晌,舒凌才深吸一口气,缓步踱去了茶案边,吩咐道:“苗苗留下,其余人退下。”宫人们鱼贯而出,苏韵卿也跟着欲走,身后陡然传来一道凌厉话音:“滚回来跪着!”苏韵卿咬牙阖眸一叹,只得依言照做,面色上却满是固执与隐忍。萧郁蘅硬着头皮看她二人较量,顿觉手脚发麻,一声不敢吭。论性情,苏韵卿跟舒凌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有萧郁蘅是个洒脱乐观的例外。“苗苗你坐。”舒凌点了点自己身侧的位置,幽幽道:“你们都大了,有些事该告诉你们了,如何抉择,你们自己定。”眼见萧郁蘅在自己身边乖觉落座,舒凌缓和了话音:“朕有意公开你的身世,必会牵扯出平婕妤来。她是先帝明媒正娶的王妃,却成了稳固皇权的牺牲品和平家棋子。后位本属于她,无非是先帝忌惮平家外戚势大,又贪图舒家军权,这才伤了她。而你,是朕答应她,在她毒入肺腑前,将你催产,记在朕名下养你成人。”“她的毒…”萧郁蘅垂了眸子,话音好似受伤的猫儿一般轻微,试探道:“是…是我爹所为…对吗?”舒凌无意隐瞒,默然点了点头。苏韵卿眸光一怔,抬眼望去,萧郁蘅的桃花眸里已是水雾涟涟。皇家无情,先帝竟如此狠毒,连少年时的结发妻都要毒害,而那人还怀了他的亲骨肉。父母相残,对萧郁蘅而言,太过残忍。舒凌转眸瞥向怔愣的苏韵卿,耐着性子解释:“至于你,朕应召入宫时与你父新婚不过一月,婚事知者甚少。恰逢他新丧,朕亦不知自己有孕。先帝强娶朕为后,名为夫妻,实为政治伙伴,所以孩子必须送走才有一线生机。”话到半途,舒凌望着一脸漠然,无动于衷的苏韵卿,闷头灌了自己一杯凉茶,才继续说了下去:“苗苗生母难产是事实。朕借题发挥,编造了平妃胎死难产的谣言,谎称萧郁蘅是朕所生,再把你悄然送出宫去,迷惑外间。如此,你们两个同日出生的孩子才能消失一个却尽皆活命。”“所以您把我送去了叔祖父的府上?”相较于闷声垂泪的萧郁蘅,苏韵卿却是格外冷静,仿佛在听别人的故事。“事是宁翊自己办的,朕让她寻了些合适的民间养家。那时不知先帝孱弱,此生没想与你再见,朕不曾过问。后来才知,彼时苏硕的儿媳正好小产,有好些儿子只盼个女儿,宁翊自作主张,让苏府瞒下此事,抱养了你这堂侄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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