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兹。卡逊?” 在海神岛上的时候,奇兹和撒沙差不多一样高,在奥尔洛萨,她的身高甚至没能超过撒沙的肩膀——其中固然有恰逢青春发育期的男孩几乎日夜都在长高的关系,但奇兹的最佳成长期确实被那些可怕的药物摧毁了——而现在,她只需要稍稍抬起头,就能吻到撒沙的嘴唇,她靠的很近,散发着少女特有的芳香,即便是在那么昏暗的地方,她的皮肤依然像是珍珠,或是月亮那样白皙皎洁,她仍然有点偏瘦,却不再瘦得那么让人胆战心惊,无论是臀部,还是胸部都很饱满,而且四肢都很有力气,否则她刚才是无法跑的那么快,也没办法单靠自己把一个重达一百五十磅的男人直接拉起来的。 “而你一如既往的璀璨耀眼。”奇兹说,同样毫无虚假。 被他压在身体下面的女孩抓着撒沙的手站了起来,她又生气又害怕,啰嗦着嘴唇,说不出话,两只脚上的鞋子在刚才的挣扎中不知道被踢到哪儿去了,她没有穿丝袜,裸露的大腿上都是草梗划出来的红色痕迹,襟口敞开着。掉出了一只乳贴,项链的坠子被甩到了脖子后面。 当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霍普金斯他们面前时,显得有些狼狈,在舞场里还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在激烈的奔跑中掉了几绺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在光线不足的地方,深棕色的虹膜看起来是黑色的,很纯的黑色。 “我只是有点吃惊。”奇兹。卡逊客客气气地回应道:“请告诉我,我没有打断某种仪式——就像一年级的男孩被扔进了水里——一年级的女孩就活该在迎新晚会上被骚扰?”考虑到身边的女孩,她小心地挑选了一个不怎么具刺激性的单词。 奇兹看向那个女孩。撒沙不说话,他们都无权为一个受害者做出任何决定,布莱恩也早已想到了这点,他向女孩微微一笑,带着真切的为难与恳求。 她还要在这儿呆上最少四年。 布莱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那个女孩身上,带着年轻男性气味与温度的衣服成了最后一枚砝码。 奇兹点点头,她知道布莱恩这是为了避免弄出更多的意外来:“这家伙呢?” 作为管理员,布莱恩。杜邦的房间要比学生们宽敞得多,小套间,而且还是一个人住,配有厨房和浴室,他兑现了自己的诺言,给他们沏了热腾腾的红茶,在他举着一瓶容量大概还不到两盎司的小瓶子给他们“滴”白兰地的时候,女孩拒绝了“我今晚可是受够酒精了。”她咕哝道。 霍普金斯与卡逊站在客厅的另一端,喝着红茶,他们的声音放的很低,确保那两个人都没法儿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