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让他们继续拷问那个濒临崩溃的年轻人,自己和其他人赶往那个地处偏僻的村子,他的脸也像是被人泼上了液氮,面皮结成了冰壳,只要稍微用点力就能揭下来热腾腾,血淋淋,完整的一张。 他们把叶列娜情人买下来的小木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没有找到叶列娜,也没有找到钻石,她的情人也不知所踪——暴徒们开始拆卸地板。 所以奥尔洛萨的原住民和新移民们在建造房子的时候,都会打上密集的桩基,把房子高高地托起来,这也是为什么你在奥尔洛萨和周边地区,看不到七层以上房屋的原因。 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叶列娜,还有一个小伙子。永远零下8度的永冻层保持了尸体最大限度的完整,但看上去怎么都不像是死于四小时之前的。 “你们打听这个干什么?”她警惕地说:“那两个都是好孩子。” 老太婆惊骇地蒙住了自己的嘴巴。 “六月的最后一个周末。”老太婆说:“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儿子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恩萨和节来着。” “你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吗?”康斯坦丁说。 哦。他们都知道,他们在嘲笑你,康斯坦丁。克洛文,家族的继承人,却只是一个被女人耍弄的可怜虫——他们把这两个该在克洛文的活地狱里嘶吼喊叫一百年的下贱货色称为夫妻,却不知道那个女人。那个娼妇是他的,康斯坦丁。克洛文的,她的嘴唇是他的,舌头是他的,脖子是他的。胸部是他的,那只肥美的就像是匹母马的屁股也是他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他是她的国王,她的主宰,她的上帝——他在看中叶列娜的第一天就命令她去隆胸,因为她那对有着36d的胸部对康斯坦丁来说还远远不够——而从她被选中起,那对惹人喜爱的东西就不再是她的了。 那对大兔子是多么地称康斯坦丁的心啊,他吻过它们,也咬过它们,留下深深的齿痕,也留下过指甲的抓痕,他也用鞭子抽过它们。 当然做了,他们在这个破烂小屋子里就像夫妻一样的生活,想到这里克洛文几乎要发笑,这只不过是淫荡而愚蠢的女人的一时兴起罢了,她偷偷摸摸的跑到这儿来,和一个垃圾混在一块,完全不去考虑如果被他发现了,她的父母,她的弟弟,她,还有那个来历不明的小杂种会怎么样,她就是这么自私自利,冷漠无情,他对她的爱护与施舍连一丝感激和仰慕都换不到。 不是有句谚语是这么说的嘛,人总和人在一处,而野兽更愿意和野兽待一块。 这样他就能把自己的耻辱一点不剩地抹去了。 奥尔洛萨的居民里,原住民占了百分之五十以上,而且他们在这里已经生活了几百年,他们熟悉这里,爱这里,善于利用这里的每一样东西——之前不是没人想要把他们赶走或是关进监牢,但这些原住民既团结又聪明,哪怕是只靠直觉呢,他们也能知道那些从内陆来的人哪里强,哪里弱,就像面对着一大群野生驯鹿的狼们——贵族掌控这里的时候,他们截断的是粮食与煤炭的补给线;在贵族被赶走后,他们开始破坏供暖管道和电线,反正他们不靠这些也能度过漫长的寒冬。 他们在这里有自己的私人地盘,有武装,还有他们的规矩——该死的规矩,软弱的政fu竟然能对此视而不见! 那年的最低温度是零下七十度,没有电,没有暖气,他们被迫在零下四五十度的房子里艰难地生存了一个月,管道和线路才终于被修好。 不过总有那么一天的,康斯坦丁。克洛文想。 “那我身边的叶列娜又是谁!?”康斯坦丁恼火地说:“我还不至于认错一个陪了我整整十年的女人!” 是谁未卜先知,偷走了他的情人,秘密和钻石? ps: